溫阮阮和連翹走在前面,溫阮阮趁機向連翹問了一下原主的況,之后也好多做應對。
“連翹,能和我說說以前的事嗎?從前的事大多我都不記得了!”
連翹這幾天也覺得家小姐有些不同了,不過那些小習慣倒是沒改變,就是行為作風好像換了一個人。
聽到溫阮阮這麼說,連翹又是一陣心疼,“小姐想知道些什麼?奴婢一定知無不言!”
溫阮阮想了一下,“那就說說我母親的事吧!還有蕭塵淵……”
連翹回憶了一下,便開口說道:
“夫人原是京城首富姜家的庶,雖是庶但也是極為寵的。只是后來夫人嫁給丞相后,便斷了和姜家的關系,姜家也在一夜之間搬離了京城。
自打林氏進了丞相府,夫人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了。夫人對此好像并不是在意,林氏平日里爭風吃醋,夫人也不曾和有過什麼爭執,只是涉及到小姐和爺的事,夫人才會急眼。
至于夫人,是奴婢見過最心善的人了,對待下人都是很好的,夫人特別有善心,醫也很好,還經常會出去義診,可是……老爺不太喜歡夫人出去招搖,所以后來夫人都不怎麼去了,但還是會經常施粥幫助那些貧苦人,夫人也是這樣和宸貴妃認識并為好友的。
而后小姐出生,宸貴妃十分喜歡你,就向先皇請求給小姐和王爺賜婚。
至于王爺也很喜歡小姐的,小姐以前最跟在王爺后,王爺也很疼小姐,經常來找小姐玩。小姐和王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系十分好。
直到三年前,皇帝駕崩,太子登基了現在的皇帝,而宸貴妃也因為憂思過慮一日不如一日,不久也隨先皇去了。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夫人也突然重病,每況日下,差不多半個月夫人就去世了。
太子剛登基,朝堂,憂外患,是以王爺主請旨去往邊疆上戰場。當時小姐可是哭慘了,奴婢記得小姐當時可是在寺廟跪拜了許久,祈求菩薩保有王爺一路順利,早日回來。
而王爺剛走,第二日小姐就落水,之后再醒過來就不行了……”
溫阮阮小聲低喃,“第二日?”
這麼巧?人剛走自己就落水,怕是什麼人嫌原主擋路了,看原主的大也不在了,就了心思吧!
溫阮阮目不善的看向溫家人,怎麼想都是這群人最有嫌疑。
“那我是怎麼落水的?”溫阮阮又問向連翹。
連翹則是疚的低下了頭,“都是奴婢的錯,當時小姐心不佳,想在花園里散步,讓奴婢先回去了。”
“等奴婢再見到小姐,小姐就已經昏迷不醒了。奴婢應該一直跟著小姐的,小姐也不至于……”
溫阮阮拍拍連翹的肩膀,安道,“不怪你!”
“所以,沒人看到我是怎麼落水的?”
連翹搖搖頭,“爺后來也調查過,可是什麼也查不出來,府中的下人都說沒看到小姐。”
溫阮阮明了,沒說什麼了,默默思考著一切。
三年前發生的事還真多啊!溫阮阮總覺得事不簡單,搞不好是什麼謀。
而且姜家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搬離京城?
難道只是因為不喜姜氏嫁給溫啟山?
溫阮阮沒想到只是隨便問問就問出這麼多問題出來。
奇怪了,和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溫阮阮”!
還是想個法子,早點離開這里比較好。
與此同時,皇宮書房……
蕭易南站在空空如也的書房,然大怒,臉上的青筋都顯而易見。
“廢,都是廢!朕要你們有何用!還不趕去找人,一個大活人還會憑空消失不?再找不到人,你就提頭來見!”
若是他邊有東西,蕭易南絕對要砸向跪在下方的人了。
張士才整個人都不好了,臉沉的如黑云。
找?他去哪找啊!
眼睜睜看見人進了丞相府,結果卻沒找到,不過他也不算沒有發現,至還是發現了溫啟山那個老匹夫勾結敵國的證據。
那人可是有著通天的本領,想找可真沒那麼容易,但是張士才也不敢跟盛怒的天子說,只能默默領命。
張士才躬著站起來,雙手抱拳,小心翼翼的說著,“是,卑職遵命!”
蕭易南都快氣死了,究竟是什麼人能夠將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進國庫和他的私庫,還有那能弄出巨響的東西又是何?
蕭易南不敢想,若是有人用那東西來對付自己,自己要死幾次都不知道。
越是這種未知就更令他恐懼。
蕭易南向一邊筆直站立的手下,揮手就讓其他人退下了。
他冷聲開口問道,“蕭塵淵那邊如何了?”
“人快到襄南了,目前未發現異常!”
“找個機會,除了他!”
蕭塵淵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安!
這次好不容易趁著他大婚將謀反的罪名安在他的頭上,但是蕭易南并不放心,他要讓蕭塵淵死在流放路上。
這樣他能心安,同時也能止住外界的。
“屬下領命!”
說罷,那人很快就退出了大殿,蕭易南轉想坐下,看著空,連一張椅子都沒有的書房臉更是黑了。
甩甩袖子黑這一張臉,低氣一般的走出去了。
后跟著的一眾人都唯唯諾諾的,小心翼翼,生怕在這個節骨眼惹到蕭塵淵,那便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連今天上朝,那些大臣一個二個都不敢大口出氣,大家可是都聽說了國庫被盜的事,最近好些人被抄家流放,可是得小心點。
而被蕭易南記恨上的溫阮阮此刻正躲在草叢里滋滋的吃東西呢。
正好差讓人休息如廁,溫阮阮就和連翹找了個地方,躲著吃了點包子。
主要是早上的那饅頭溫阮阮是真不敢恭維,這包子可是從膳房里拿來的,還熱乎著呢!
連翹也吃驚于家小姐居然能在這個節骨眼拿出來包子,有些扭的吃了兩個,便不敢再吃了,想著給溫阮阮留下。
“你們倆干嘛呢!”
一聲糲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溫阮阮突然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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