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琛一看他們走了,不由得站了起來,連忙跟了上去。
“我也去。”
他是知道宮奕梟要去哪里的。
如果是平時去別的地方,江墨琛跟不跟都無所謂,但是總統府里面豺狼虎豹的都有,他有點不放心宮奕梟一個人去。
況且他還腦殘的帶著兒子去。
怎麼著?
這小不點真的是King?
江墨琛不由得沉思起來,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安排了人在別墅周圍加強了防備。
宮奕梟和果果誰都沒搭理他,直接走到了別墅門口。
宋仁還在等著,看到宮奕梟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卻看到他懷里的果果,不由得愣住了。
“這小屁孩是誰啊?”
宋仁的印象中,宮奕梟本就是不喜歡孩子的人,哪里會抱著一個小屁孩?
所以他很是驚訝。
果果卻皺起了眉頭。
今天他的心很不爽。
“爹地,我不想去了,我想回家看電視。”
果果的語氣不是很好。
不過他這一聲“爹地”直接把宋仁給砸懵了。
“等會,他你什麼?”
宮奕梟直接白了宋仁一眼,然后才說到:“鄭重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親兒子,果果。另外他還是國際上有名的調香大師King。”
宋仁聽到宮奕梟前面的話時就震驚了,后面的話更是讓他直接張大了。
“你蒙誰呢?就這小屁孩能是King?”
被人接連小屁孩,果果有脾氣了。
他直接在宮奕梟的懷里踹了宋仁一眼,因為宮奕梟高的問題,果果這一覺直接踹中了宋仁的心口。
宋仁疼倒不是很疼,而是自從坐上總統的位子之后,真的好多年沒人敢朝著他口抬腳的了。
他不由得愣住了。
宮奕梟卻瞇著角笑了笑說:“好了,咱不和傻子一般計較。今天過去你就替爹地的人解,至于親衛軍,咋咋地,隨你高興。”
“好。”
果果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
宮奕梟抱著兒子就走。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特別驕傲是怎麼回事兒?
那種覺可不是簽幾個上億的合同能夠比擬的。
等宋仁反應過來的時候,宮奕梟已經抱著果果上了車,直接朝著總統府開去了。
他覺很不真實,直接掐了書長一把,疼的書長不由得臉上如同便了一樣,卻又不敢喊出聲。
宋仁卻呆呆的說:“我果然是做夢,掐自己都不疼的。”
書長這才忍著痛說:“總統,你掐的是我。”
“啊?”
宋仁連忙松開了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說道:“那個,咱們也趕快回去吧,不然宮奕梟可能真的不管咱們的死活。”
“哦,好。”
書長臉委屈的上了車,開著車跟在了宮奕梟的車子后面。
宮奕梟的車開的不快。
果果希他打開窗戶。
雖然擔心兒子著涼,不過宮奕梟還是將窗戶開了一點點,然后四五碼開著。
果果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看著前面的風景,也不怎麼說話,和嘰嘰喳喳像個小麻雀一樣的糖糖完全不一樣。
宮奕梟有點想兒了。
車子離總統府越來越近,果果卻突然皺起了眉頭,低聲說:“爹地,前面右拐。”
這“爹地”兩個字喊出來之后,果果覺得也不是就那麼真的難,然后喊了兩次之后就自然多了,現在基本上是自然而然的就喊出了這個稱呼。
宮奕梟心底樂滋滋的,不過卻因為果果的話而楞了一下。
“右拐?那不是去總統府的方向。”
“我聞到了一香甜的香從那邊飄過來。雖然很淡,但是味道很濃烈。”
果果的話頓時讓宮奕梟的臉凝重起來。
所以說幕后黑手其實一直都在總統府附近藏著?
而他們居然誰都沒有察覺到!
連許墨都沒有察覺到!
宮奕梟覺得有些心驚跳的。
他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示意果果下車和他步行。
如果這里真的是幕后黑手的話,那麼開車進去目標太大了。
顯然的,果果也想到了這一點。
父子倆下了車之后就順著香味往里面走。
書長的車子開到這邊,并沒有看到宮奕梟藏到巷子里的車子,所以一路回到了總統府,卻沒有看到宮奕梟的車子,不由得有些詫異。
宋仁給宮奕梟打電話,宮奕梟也給掛斷了,并且直接換了靜音模式。
他可不想因為宋仁的電話害了自己和兒子。
果果順著香味往里面走。
香味越來越濃烈,宮奕梟也聞到了,并且約約的有些想要暈倒的覺。
他連忙扶住了墻。
果果從口袋里拿出瓷瓶遞給了宮奕梟。
宮奕梟打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才清醒過來。
他看著果果毫不影響的樣子,不由得低聲問道:“這香對你沒影響?”
“應該說所有香料對我都沒影響。”
果果有些自豪的說著,然后突然拽了宮奕梟一把,然后兩個人第一時間躲藏起來。
不遠的四合院里走出了一個男人。
男人的后跟著一個人。
這兩個人宮奕梟都是認識的。
是葉杭和白盈!
沒想到幕后黑手居然是葉杭!
葉杭是基地的人,上次被強行驅離出境,本以為他還在基地養傷,沒想到倒是的回來了,而且還潛藏在總統府附近,搞出了這麼一系列的事來。
宮奕梟盡可能的收斂呼吸,并且輕輕地捂住了果果的和鼻子。
葉杭是基地的金牌教,知力自然高于他人。
白盈和葉杭并不知道邊有人,兩個人的臉都不太好。
葉杭的眸子沉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還沒找到宮奕梟的人為什麼不迷香影響的原因?”
他的聲音冷若冰川。
白盈連忙說道:“好像是因為對方有什麼藥能夠破解這迷香的味道。只是那個藥我們暫時還沒拿到手。”
“廢!”
葉杭直接轉,反手就是一掌甩在了白盈的臉上。
白盈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卻不敢有毫的怨言。
葉杭對這逆來順的樣子尤為反。
“你離沐卿差遠了。”
這話一出,白盈的臉頓時蒼白如紙。
連忙低下頭,盡可能的小自己的存在,可是葉杭卻本沒再看,而是把目放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角微微的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幽幽的說:“卿卿,這一次,我一定要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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