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這一次的目的是想讓顧傾還有那個群里的所有人跳樓式大賠錢,研究票的時候就多花了些時間。
平時幾分鐘就能搞定的事,顧繁星今天整整花了兩個小時。
因為是默契考驗,盛幽冥沒再跟顧繁星粘在一起,他讓顧繁星坐在他的老板椅上,自己則坐到了對面。
半個小時的時候,顧繁星抬眼看了看盛幽冥,他很專注,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面前的白紙上已經寫了三四條,而在那個時候只寫了一條。
一小時的時候,顧繁星又看向盛幽冥,結果剛一抬眸,就掉進盛幽冥眼底的那一池深潭之中了。
他托著下,正好也在看。
“你寫完了?”顧繁星好奇的問道。
“差不多了,還差最后一條,這些數據太無聊,忍不住想多看你幾眼。”
“那你有沒有看出什麼名堂?”
“當然。”
“什麼?”
“我老婆比數據好看。”
“油舌。”
那個時候,顧繁星只確定下三條代碼。
然后到了一小時零一分鐘。
盛幽冥大筆一揮,寫下最后一條,蓋好鋼筆的筆帽,把寫著代碼的紙條折了兩折,到不遠的鍵盤下。
起,“我去給你煮杯咖啡,再切點水果。”
離開前還不忘代:“不許看。”
顧繁星努了努,眼睜睜的看著盛幽冥離開。
一方面好奇他寫下的那些代碼到底靠不靠譜,另一方面又很矛盾到底要不要看。
此時此刻,就像正在考試的小朋友,遇到了難題,好半天都不知道應該寫什麼,奈何答案就在眼前,又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抄。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顧繁星放棄了看的念頭。
剛剛是盛幽冥在旁邊,無法集中神,才導致一小時只寫下三條。
再來!
這一次,顧繁星不再分心,一連寫完了剩下的七條,只不過還是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單從時間上來看,就已經輸一半了。
這時候,盛幽冥端著果盤和咖啡走了進來,顧繁星剛巧放下手機,了一個懶腰,這一,難免又把散架的骨頭骨給扯疼了。
“嘶,好疼。”
“小心點。”
“哼,你沒權發言。”
盛幽冥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溫度剛剛好的咖啡遞給顧繁星,是加了糖和的拿鐵,上面還有一朵拉花和幾顆小心心,搞得顧繁星都有點舍不得喝了。
不過還是抿了一口,眼前一亮,“好好喝,沒想到你還會弄這個。”
顛覆了對高冷霸道總裁的認知。
盛幽冥把椅子拉到顧繁星的邊坐下,端起另一杯黑咖啡輕輕的啜了一口,略苦,還帶著一點淡淡的酸味,他并不喜歡這種味道,只是習慣了,懶得改。
“十八九歲的時候我曾在華爾街打過工,煮咖啡算是我學的一項技能吧。”
“你在華爾街打過工?”
顧繁星不敢相信,而且還是煮咖啡的小哥。
“嗯。”
他又喝了一口,還是那麼苦。
“你可是名門之后,就算你父親……你爺爺也不可能不管你,你應該不缺錢才是。”
“那時候盛梵一人獨大,盛家所有的人,所有的經濟,大到幾十上百億,小到一分一毫,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想斷我經濟就跟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他甚至還斷了我跟爺爺的聯系。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他曾把我打到極致,讓我連退路都沒有。在國外,沒錢就等于寸步難行,最落魄的時候,我睡過天橋,還跟m國的流浪漢搶過吃的。”
盛幽冥每說一個字,顧繁星的心就收一分。
那時候的盛幽冥只有十八九歲,男人的晚,說起來不過是個孩子。
他的父親卻如此對他。
真的很難想像那些年他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他想看到我最落魄的樣子,恭喜他,看到了。只是他想讓我知難而退回來求他,不可能,所以我躲進了華爾街,與其不斷的逃避和頹廢下去,不如讓全世界大佬們為我提供庇佑。”
原來如此。
華爾街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金融中心,短短五百米,卻匯聚了不知道多的頂級大佬,最著名的財閥,菲克勒石油大王,銀行家,保險家,船王,鐵路通集團等全都集中在這里,還有聞名世界的幾大證券易所的總部也全都在這,可見,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那里遍地是黃金,只看你愿不愿意手去撿了。
別說盛幽冥這麼聰明的人如此,又何嘗不是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盛幽冥是同一類人,他們都知道,有些時候,錢,就是王道。
顧繁星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安靜的聽盛幽冥說著他從前的故事。
盛幽冥臉上的表沒什麼變化,顧繁星便知,他也早就釋懷了。
“那些年,我過得很不好,但卻在那些大佬們的上學會了很多,然后有一天……”
盛幽冥突然停住。
顧繁星見他好一半天都不開口,有些著急了,“然后怎麼樣了?你是在華爾街發的家麼?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開始自己玩票當盤手?你花了多長時間?到底賺了多?你一定賺了很多吧,要不然怎麼回來打敗盛梵呢?”
可能因為兩人的經歷太過相似,顧繁星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心底盤算。
盛幽冥若是十八歲進的華爾街,學習期為兩年的話,剛好是二十歲,剛好就是十年前,那麼……
顧繁星突然眼前一亮。
不提不知道,這一提,盛幽冥居然跟s神同一時期在華爾街呆過。
“你見過s神麼?你二十歲的時候還在不在華爾街?如果在的話,你是不是親自跟他過手?”
盛幽冥:“……”
“別在這時候裝深沉啊,快說快說,他是男是,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長得帥不帥?是不是真像外界傳的那樣,他是我們華國人?”
看著顧繁星一臉興的小模樣,盛幽冥差一點就把對醋缸子給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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