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軍事歷史 戍邊三年,朱元璋請我當皇帝! 第229章 姑娘姓什麼?

《戍邊三年,朱元璋請我當皇帝!》 第229章 姑娘姓什麼?

“家父……”

朱拓剛開了個頭,卻又止住了聲。

朱拓自然不畏懼李景隆的份,可問題是,李景隆不要臉,朱拓好歹還要點臉,這里畢竟是煙柳之地,他朱拓堂堂皇子,要是被傳出去和別人爭風吃醋。

那別人怎麼看他?

他代表的是皇室的面,朱元璋要是知道了此事,又該揍他了。

這時候,老鴇覺也有點兜不住了,畢竟這是的瀟湘院,要是出了事,那就麻煩大了。

趕忙勸了勸朱拓,又拉著李景隆說道:“李將軍啊,您先消消火,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不值得怒。”

李景隆正在氣頭上,一把把老鴇推開,大聲罵道:“堂堂應天府,天子腳下,你竟然敢對本將軍行兇?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啊?”

說著,他毫不怯的瞪著朱拓,罵道:“你爹是誰啊?本將軍倒是很好奇?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蹦出來的,也敢和本將軍作對,簡直不知死活!”

“家父是你爺爺!”

朱拓猛地一揮老拳,徑直朝李景隆臉上砸去。

頓時,李景隆抵擋不及,鼻子被砸出了往后倒退幾步,一屁坐在了地上。

登時,廳中眾人,大為震驚。

尤其是老鴇,一雙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了,雙,就要給朱拓跪下來。

,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嗎?連堂堂將門之子李景隆也敢揍?

李景隆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擼起袖子,大聲道:“好啊,剛才是本將軍沒有防備,才被你功。來來來,咱倆單練單練,本將軍自習武,非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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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拓不免高看了李景隆幾眼。

沒想到啊,這李景隆蠢是蠢了點,還算不仗勢欺人,上有點武將的風范。

“再來!”

“再來?”朱拓說著話,猛地一腳踹出,這一次,李景隆算是看清了朱拓的作,但卻沒有反應過來,砰的一聲,被踢出去老遠。

將軍!”

將軍!”

李家的家仆趕忙去扶李景隆,紛紛大聲道:“將軍,這小子無法無天,竟然敢對將軍手。我等現在就回李府糾集家仆,等到查清楚他是哪個府邸的,把他家給拆了。”

李景隆臉蒼白,一掌扇在自家仆人臉上,怒斥道:“我堂堂將門之后,還打不過一個文人?難道還得找一大幫子人助陣?傳出去后,別人怎麼看本將軍?”

“再來!”李景隆又跳了起來。

“呵呵。”朱拓出手毫不留,他雖然功夫沒有呂青深厚,但是好歹也是在戰場上砍過人,對付這些紈绔二代足夠了。

幾招下來,李景隆一張臉了豬臉,鼻子還不斷淌著

“你小子等著,本將軍早晚找回場子!”

被揍了好幾頓,饒是李景隆的也頂不住了,對著朱拓氣急敗壞的罵道。

對于這個威脅,朱拓置若罔聞,一臉肅穆道:“本公子從十歲就開始殺人,每年要殺夠三十人。三年前曾遭遇賊寇,那一戰,本公子斬殺賊寇三十余人,直搗黃龍滅了他們一伙,你算個什麼垃圾,也敢和本公子作對?”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朱拓嚴重迸發出令人心驚的兇,李景隆頓時心中一驚。

李景隆深深地看了一眼朱拓,還想繼續扔下狠話,但是卻說不出口,一揮袖子,面鐵青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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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些家仆護衛們一看,趕忙簇擁著李景隆離開。

朱拓傲然的看著廳中眾人,大聲道:“還有誰?”

眾人紛紛別過了頭。

朱拓頓時變得傲然不已,看向老鴇問道:“趕的吧,本公子又是寫詩,又是打架的。現在倒想瞧瞧,你們這瀟湘院的蘇姑娘,到底是什麼人間絕。”

老鴇看著朱拓,狐疑的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是什麼出?”

“怎麼?難道非要問出本公子的來歷,才肯讓見蘇姑娘嗎?”朱拓反問道。

“這倒不是,主要是擔心公子被李將軍欺負。”

老鴇嘆口氣,敷衍的說道:“那就跟我來吧。”

等到老鴇為朱拓領路的時候,瞧見呂青也跟了上來,便說道:“蘇姑娘不見外人。”

呂青皺眉道:“我要保護公子,公子去哪,我自然也到哪。”

朱拓搖搖頭,說道:“呂青,不如你先回府吧?”

“不行,公子出門在外,我必須保護,要不然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呂青嚴肅的說道。

朱拓哈哈一笑,道:“想什麼呢?本公子在京城橫著走路,也遇不到什麼危險。放心好了,你先回府吧。”

“萬一……”

“沒什麼萬一,一會兒本公子和那個蘇姑娘探討一下深層次問題,你在一旁站著多尷尬?本公子也會放不開的。”

呂青臉一肅,提醒道:“公子,不可如此!”

“我知道分寸,本公子的賢名遠近聞名,來這里一方面是溜達溜達,一方面是出于對歷史文化的熱,實地考察來的。”

“嗯,既然如此,明日早上我來接公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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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拓跟著老鴇沿著樓梯往上走,走到第三層時,過窗戶向外看去,沿著秦淮河,整整一條街道都是樓房,燈火如晝,萬紫千紅爭芳斗艷,竹管弦之聲不絕于耳。

迎面吹來的晚風,都是香薰過得,還有些輕紗子斜倚雕欄,輕搖羅扇,低著頭笑看行人,顧盼之間,眼眸如同鉤子一樣。

“公子哥覺得怎麼樣啊?”老鴇笑瞇瞇的問道。

朱拓大言不慚的點評道:“不怎麼樣,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哎呦,公子哥說的真不錯,真是一語中的。”老鴇說著說著,突然拿話挑了朱拓一下:“其實不吹燈也可以的,更妙。”

“怎麼個妙法?”朱拓好奇的問道。

“其中滋味,只有讓公子自己覺了。”

朱拓進了屋,過薄紗般的幕簾約看到一個婀娜的影。

第一次來喝花酒的朱拓略顯局促,找個座位端坐,手持清茗,溫潤如玉,搜腸刮肚想了一圈,找話題道:“蘇姑娘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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