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蘇熙沒有聽到從國外傳來的喪訊,有些慶幸又有些落寞,就連傅越澤都沒有弄懂蘇熙到底爲什麼煩心苦惱!
其實在蘇熙走後的第二天,鷹長穹就被檢查到了毒素,他一天不如一天,所以經常去檢查。
大概是鷹長穹的時辰還未到,所以纔在毒發前就給檢查出來了,以鷹長穹現在的,如果真的到了毒發之日,恐怕迴天無力。
到了第四天,鷹長穹怎麼也找不到是誰下的毒,直到林旭領著衛芙出現,與鷹長穹說了這一切,他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寶貝兒親手投的毒。
衛芙一再向鷹長穹道歉,原以爲那個藥並沒有發揮功效,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個藥一直在潛移默化蘇熙。
鷹長穹沒有打算直接將蘇熙喊回來,他打算找出解法,再讓蘇熙回來。雖然這件事讓鷹長穹很神傷,但是他知道蘇熙承的神折磨,要比他的還要多。
他了解自己的兒,也從不同人的口中聽聞過蘇熙的事,明明是那麼心地善良的一個人,竟然被藥左右做出這樣的事,的心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再等一天,那個藥的研發者就會來,我想他可能會有辦法。”衛芙怯生生的說道,現在恨不得以死謝罪,竟然做出這般惡毒的事。
“有什麼不能直接通過手機說嗎?”鷹長穹瞇著眼,說不生氣那是假,他又不是什麼大聖賢,以德報怨做不到。
“那個人說,他要親自見到蘇熙,從而才能給出結論。”衛芙現在就像是一隻了驚的兔子,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
“好,我讓蘇熙回來。”鷹長穹努力支撐著,他已經用盡了大半的力,說來他是幸運的也是倒黴的,最後傷都是他。
蘇熙原本不打算再回去德國,也不想再聽到有關鷹長穹的任何事,不過一通電話打破了蘇熙所有的打算。
“熙熙,明天回來,有重要的事要與你說。”鷹長穹親自給蘇熙打電話,用著不容反對的語氣說道。
“好。”蘇熙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字。
都這麼些天過去了,鷹長穹竟然沒有毒發亡,蘇熙不可置信的笑了。這樣想著那麼暗地裡做的手腳恐怕已經被鷹長穹發覺了,那麼這一次就要好好看看鷹長穹要怎麼置。
這一次蘇熙獨自一個人去了德國,不準任何人跟來,儘管傅越澤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傅越澤還是尊重蘇熙的意見。
蘇熙獨來到鷹長穹的別墅,直視著端坐在大廳的鷹長穹,的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
整個大廳看不到一個人,蘇熙覺得有些可笑,鷹長穹這是要打算做什麼。
“熙熙,你來了。”鷹長穹看向蘇熙,眼中無悲無喜,看不出任何緒。
“我不敢不來。”蘇熙只當是面對著一個惡魔。
“我知道你在我的補品裡下了毒。”鷹長穹緩緩的說道。
“對啊!你竟然沒有被毒死,還真是萬幸啊!”蘇熙嘲諷的說著,被兩種緒控制著,一面是正常的自己,一面是分裂的惡魔。
“熙熙,你病了,需要得到治療。”鷹長穹無奈的說著,隨後拍了拍手,不知道從哪裡就冒出了林旭和衛芙來。
蘇熙看著眼前的突變,角噙著一抹惡毒的笑,“他們怎麼來呢?”蘇熙冷眼看向來人,不知道鷹長穹是要唱哪一齣。
“蘇熙,對不起。”衛芙低著頭來到蘇熙跟前。
“你爲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蘇熙怪異的看向衛芙,覺得事變得有點快,快的都不知道那個是真實世界,哪個是……
“你還記得你曾經失蹤了半個月嗎?就在不久前。”衛芙小心翼翼的說著。
“嗯。”蘇熙點點頭。
“你對那半個月有任何印象嗎?你知道你是怎麼失蹤的嗎?又是怎麼回來的嗎?”衛芙試圖勾起蘇熙的某些記憶。
“你怎麼突然對我不久前的失蹤興趣。”蘇熙莫名其妙的看向衛芙,打算走一步是一步。
“是我綁架了你,對不起,全都是我的錯。”衛芙痛苦的說道。
蘇熙不可置信的看向衛芙,腦海中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關於綁架的事,還是從傅越澤中瞭解到的,那半個月的時間就好像直接從蘇熙腦海中抹去了。
“你綁架我,你對我做了什麼?”蘇熙臉上出了慌張的表,有些恐懼了。
“那半個月裡,前一個禮拜我每天都給你喂一種藥,一種讓你對我無話不談的藥,一種摧毀你意識的藥。”衛芙一句一句說的自己心口生生的痛,實在是對不起鷹長穹父,自己的父親做了那樣的事,而自己又重蹈覆轍,對鷹長穹的兒做出那樣過分的事。
“後一半的時間裡,我一直強行對你植一個莫須有的記憶,每天我都會跟你反覆強調,‘是鷹長穹害死了你的母親,是鷹長穹毀了你的家庭,殺了他,殺了他’。”衛芙慚愧的說著,也像是在自我反省。
“是你,那個聲音原來是你。”蘇熙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無比憤恨的掐住了衛芙的脖子。
“你害得我好慘,我要殺了你。”蘇熙的緒失控,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肢。
“對不起,對不起。”衛芙並不打算反抗,要是這樣死在蘇熙的手裡,那也是一件好事。
然而一旁的林旭自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他從蘇熙手中救下了衛芙,他對著蘇熙說道:“你冷靜一點,我認識的蘇熙不是這個樣子。”林旭能夠到衛芙的自責與痛苦,也能到蘇熙的痛楚。
蘇熙痛苦萬分的看向鷹長穹,自責的說道:“對不起,父親,我錯了,錯的離譜,我竟然做出了弒父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蘇熙痛苦的蹲下子,現在真的好混。
“別怕,孩子。”鷹長穹趕忙過來勸蘇熙,“有辦法治好的,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病。”鷹長穹見識過這種藥的厲害,他可不想蘇熙變第二個衛乾。
“還不出來。”鷹長穹對著後厲喝了一聲。
研發者巍巍的走了出來,鷹長穹沒給他施加心理力,研發者特別後悔研發這種害人的藥。
害人終害己,一向如此,研發者吞了吞口水,聲音發抖的說道:“這個,這位小姐,現在的狀況不太好。”
“所以?”鷹長穹森森的聲音,讓研發者又抖了抖。
“這位小姐用藥的時間有點長,現在來看已經深潛意識,想要拔掉這一段不屬於的記憶,我也束手無策,這個找心理醫生比較可靠,會催眠的那種高級醫師。”研發者儘量注意自己的措辭,覺自己的小命要不保了。
沒有想到研發者也沒有辦法,最好卻說去找心理醫生,這是什麼治療方案。
衛芙和林旭面面相覷,事貌似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蘇熙會變什麼樣子。
兩個人眼裡有著同樣的愧疚,林旭也覺著對不起蘇熙,如果當時多注意一點,或許事也不至於到這步田地。
“去給我找最好的心理醫生。”鷹長穹怒吼道,自從上一次中毒,痕就開始近保護鷹長穹,就好像是鷹長穹的影子,在暗默默地看著一切。
“是。”痕的聲音傳來。
蘇熙還於痛苦的狀態,的緒快要崩盤了,眼前的一切本沒法喊停。
“真的好痛苦,還不如死了。”蘇熙幽幽的說道,的確痛苦的不能自己,已經分不清哪個是虛哪個是實。
“你們走,趕走,我不想再看到。”鷹長穹對著林旭說道,這一次他真的沒有辦法原諒,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衛芙。
“對不起。”林旭對著鷹長穹鞠了一躬,他拉著想要開口的衛芙快速的消失在鷹長穹的面前。
林旭畢竟和鷹長穹相過一段時日,他知道下一秒鷹長穹就要發了,到時候誰也護不住衛芙。
“林旭,我不能這樣一走了之。”衛芙掙扎著,想要從林旭的鉗制中掙。
“你不想要命了嗎?”林旭的眼睛如同一隻惡狼,不容衛芙再有其他的說法。
“我死了纔好,我們衛家欠他們鷹家的,還不如讓我死在蘇熙手裡。”衛芙頹廢的說道,活著真的好痛苦,死了纔沒有那麼多煎熬。
“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你做錯的事有很多,你要拿一輩子去懺悔,別想一死了之。”林旭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懺悔。”衛芙苦笑著,心如死灰。
“你以爲你死了,就能一筆勾銷嗎?你帶給別人的痛苦還在,你沒有想著去如何彌補痛苦,只想著一心求死,你這個懦夫。”林旭一掌揮在衛芙的臉上,他真的看不懂衛芙這要死不活的樣子。
“我該怎麼辦?”衛芙痛楚的說著,怎麼都不對,真是一個可笑的罪人。
“多行善多積德,用餘生去懺悔,用餘生去做一個好人。”林旭一字一頓的說著,他會一直陪在衛芙邊。
“答應我好嗎?我會陪著你,一起做個好人。”林旭的話像是一種誓言,要將自己與衛芙這一輩子都綁在一起。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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