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皺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淡聲說道:“你該上路了。”
已經不想再聽韓青的廢話了。
紅微微俯,五指朝著韓青的頭頂抓去。
得知道那些個神殿神子都去哪裏了,也好順藤瓜找到靈玉。
韓青渾的筋脈都被封住了,此刻已經猶如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
他麵驚恐地看著雲傾過來的五指,“不要——不要啊!!!”
“啊——”
一聲淒厲又抑的慘在廣場上響起。
由於高手對決已經停止,在廣場周圍的眾人都悄悄的冒出了頭。
“是帝君輸了啊!”
“那人是誰啊!怎麽那麽厲害!”
“帝後呢?誰看見去哪裏了?”
“帝後早就跑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兄弟們,老夫怎麽瞧著那紅子有些眼呢……”
“老前輩,你別是老眼昏花了吧!”
“嘶!老夫知道了!是帝君啊!!!”
“什麽帝君?您該不會說的是兩百年前的那位年紀輕輕就進神帝境的帝君吧?不是走火魔百年前就死了嗎?”
“老夫可是見過帝君的,這張臉當真是讓人見之不忘啊!我很確定,就是帝君!而且你們聽沒聽和那男人剛剛的對話,什麽自之類的,我懷疑並非走火魔,而是另有……”
……
雲傾緩緩睜開雙眼,的掌心躺著一顆碩大的魂珠。
這韓青活的時間太長,回憶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其中不堪目的畫麵也太多了!!!
雲傾忍住想吐的衝,看向了地上半死不活又神呆滯的韓青,淡淡說道:“你臨死之前能給我這麽多信息,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修羅劍在手,一劍進了韓青的丹田,劍旋轉,直接將他的丹田和靈給攪碎了。
韓青像丟了魂的傀儡,連痛呼都不會了。
就算此刻讓來救韓青,也本無從下手,無力回天。
雲傾將他的四肢筋脈挑斷,隨即釘在了神殿的大門上。
神殿雖然已經不再巍峨神聖,但是這大門還是高的。
很方便讓人一眼就能看見他。
那碩大的釘子是一柄斷劍,正是韓青先前使用的那把。
劍刺進韓青的心髒,就連劍柄也沒其中。
這一釘,韓青徹底沒了呼吸,猶如一條死魚一般懸掛在了神殿的大門上。
帝夜珩問道:“這麽做是想引出帝後嗎?”喵喵尒説
雲傾搖頭,“不,我隻是單純的想把他掛在那裏。”以消一點心頭之恨。
剛剛從韓青的記憶中得知,那幾位神子被他們夫妻二人派出去曆練了,現如今正散落在上三州,位置不清楚。
靈玉逃走,此刻定然已經通知了的那些孩子,讓他們一定不要回神殿。
必須在靈玉找到這些神子之前,找到他們。
“帝夜珩,你先前一直說要報答我,我現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帝夜珩立刻說道:“傾傾,你盡管說,我萬死不辭也會幫你辦到!”
雲傾微微抿,“不用萬死不辭,對你來說不是什麽難事。”
“七位神子如今都在上三州曆練,你派黑市的人去找到他們,盡快把他們抓到這裏來。”
帝夜珩立刻答應,隨即拿出黑令傳送消息。
為了保險起見,他派出去的人手全部都是神境高手,絕對不會讓那七個神子有逃走的機會!
雲傾抬頭看向空中的飛舟,飛舟被包裹在夕的餘暉中,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金,格外的漂亮。
墨淵,你也該回來了。
也許是的思念太過濃鬱,居然真的看見了那道悉的墨影。
男人逆著橙紅的夕餘暉,雙腳踏在空氣上,猶如有一道無形的階梯從空中延而下,他一步一步朝著走了過來。
雲傾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瞎掉的雙眼產生了幻影。
待到再次睜眼,男人已經站在了麵前。
“傾傾。”落珠玉碎般好聽的聲音近在遲尺。
墨淵張開手臂,寬大的袖袍在空氣中帶起一陣雪鬆檀香,“我回來了。”
雲傾空的眼眸晃了晃,在瞬間便折出一水,“墨淵!”
撲進他的懷裏,用力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膛上,“你怎麽才回來呀……”
“組織神族修複鎮魔罩耗費了一些時間,讓你等久了,是我不好。”墨淵溫聲說著,大手在的腦袋上輕輕著,“你已經恢複記憶了,是嗎?”
雲傾在他懷裏點點頭,與先前渾殺意的模樣截然不同。
此刻的就像一朵需要嗬護的花,躲在了墨淵溫暖的懷抱中。
墨淵輕輕拍著的脊背,“乖,眼睛怎麽回事?”
他問得很輕,聲線和的要命。
好似怕挑起的痛,卻又不得不問清楚緣由。
“眼睛不見了,還得去找。”雲傾抬起頭,黯淡的紅眸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不過我看得見,我的墨墨還是那麽好看~”
“墨墨……”墨淵輕笑著呢喃出這兩個字,“許久沒有聽你這麽我了。”
“以後我都這樣你,好不好~”雲傾抬手捧住了他的臉,腳尖踮起,飽滿的瓣印在了他淡的薄上。
這一幕,讓一旁的帝夜珩恨不得瞎自己的雙眼。
他轉頭看向旁邊,就見墨淵的兩個手下,正牽著一串人站在那裏,其中一人手裏還拿著鞭子,正隨意的在那串人的上。
“姐姐。”冷逸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雲傾抱著墨淵的脖子回頭,“怎麽了小逸?”
冷逸指了指遠,“姐姐你看,那是不是你說的神子啊?”
雲傾送開墨淵,側頭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隻見七位穿聖潔白的男子,正被隨風用繩子牽在手裏,一旁的掠影手裏拿著鞭子,像是這些神子不聽話他就要他們鞭子一樣。
“墨墨,你把他們都抓來了!”眸睜大,致的小臉上滿是笑意。
墨淵攬住綿的細腰,輕聲說道:“我在魔域海的時候應到你來了神殿,所以在修複完鎮魔罩以後,便去將這七人給抓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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