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走了進來,見房間里沒人,心徹底放了下來,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他在想什麼呢,那孩子剛才明明是去了隔壁房間的。
他走進來朝著龕盒里的木偶拜了拜,添了炷香,又在那里放了個什麼東西,這才離開。
他走后,粥粥拿走上的符,看著他剛才放下的東西,小臉驟然沉了下去。
十分鐘后。
“阿冽,這就走了?給你帶點東西回去吧,還有和你一塊來的那個小姑娘,給帶點零食回去,別客氣。”
說著,兒房的房間被人從外面打開,秦瑞看了眼坐在那里拿著個洋娃娃在玩的粥粥,眼底的笑意更深,扭頭看向秦冽說道。
秦冽走了進來,見粥粥乖乖坐在那里,微微挑眉。
“爸爸。”粥粥看到他,也立刻朝他跑了過來,往他懷里一撲,同時手快速往他兜里塞了個東西,朝他悄悄眨了眨眼。
秦冽略帶疑地看了一眼,沒說什麼,配合地抱住,“不用了,我們先走了。”
聞言,秦瑞臉上笑意更深,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哎呀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不多留一會兒了?”
話是這麼說,但卻手幫他們拉開了門,不得他們趕走。
秦冽又不傻,看得出來,只不過沒穿而已。
聞著他上的檀香味,眸微頓,看來小丫頭會來到這里,也未必就是沒有緣由的。
“不用送了。”他淡聲道,說完,直接大步離開。
一路無言,抱著粥粥來到酒店,秦冽掃了眼助理,說:“你去忙吧,不用進來。”
“是。”
等門關上后,秦冽立刻把粥粥放到了一旁,把剛才在秦瑞家塞到他服里的東西拿了出來,見竟是張符紙,頓時眉頭蹙起,扔到一旁,“說吧,怎麼回事。”
粥粥看了眼他的,想繼續坐。
抬頭看了看他的冷臉,識趣地沒有湊過去,把符紙拆開,里面的東西也了出來。
是一頭發。
秦冽擰著眉頭問道:“你進那個房間,就是為了拿它?”
粥粥點了點頭,又疑道:“爸爸怎麼知道我去那個房間了?”
他們看到的明明是進了兒房。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不然為什麼突然要上樓,雖然他不知道是怎麼進的那個房間,也不清楚上為什麼沒有秦瑞上的檀香。
但直覺告訴他,就是去了。
他看著,猜測道:“秦瑞在里面供奉了什麼東西?”
粥粥使勁點著頭,崇拜地看著他,“爸爸好聰明!”
說著,指著符紙里的頭發說:“這是爸爸的頭發。”
他的?
秦冽詫異,看了眼,長度和確實和他的很像。
他的目落在底下的符紙上,“這是你畫的?”
粥粥搖頭,也看了過去,眼神發寒,“這是壞蛋畫的。”
有些嫌棄地看著上面暗紅的紋路,“我才不會用這種臟東西畫符。”
用的都是朱砂,驅邪避惡,而這張符用的卻是,作用正好相反,專招煞氣。
冷著臉說道:“這個是換運符,把一個人的隨品放在上面,就能將那人的氣運轉移到他上,而被轉走氣運的人,則會越來越倒霉,直至氣運全部被走,到時候就會倒大霉,非死即傷。”
說著,抬頭朝他看去。
看到的眼神,秦冽眼皮子一跳,“你是說,秦瑞在我的氣運?”
粥粥點頭,“沒錯,爸爸,你回想一下,你變倒霉蛋是不是秦瑞出現之后?”
聞言,秦冽幽幽看了一眼,說他是什麼?誰是倒霉蛋?
剛才說的話超出了秦冽的認知范圍,他覺得有些荒謬,但看著認真的模樣,又忍不住順著的話往下想著。
似乎還真是這樣。
他倒霉是從五年前開始的,那年秦瑞正好剛來京市。
難道,真的像說的那樣,他的氣運被了?
只是,可能嗎?
他狐疑地看著粥粥,小姑娘長得白白,很是討喜,脖子上卻掛著三枚銅板,包包里塞著的全是符紙,全然一副小神的模樣。
他不由有些頭疼。
太荒謬了。
“爸爸不信?”見他神變換,粥粥敏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忍不住嘟著道:“我才不會騙爸爸呢。”
說著,從包里取出一張符來遞給他,“這個給爸爸,爸爸先戴著,可以防止你的氣運再被走,等我準備一點東西,把那個邪神滅掉,到時候爸爸就能恢復正常啦。”
說起來,財氣和靈氣都是相關的,氣運了,也會影響到財運。
爸爸要是沒錢了,就不能讓管飽了。
這可不行,飯票絕對不能丟!
粥粥小手著,表嚴肅,也不拖拉,一骨碌站了起來,拔就想去找滅邪神需要的東西。
秦冽黑著臉揪住的領,把人拉住,“又想跑?”
“我沒跑呀。”對上他的冷淡的目,粥粥也一下子想起了剛才的事,好像確實是跑了來著,雖然爸爸當時在開會,不好進去打擾他,又很著急,這才沒和他說的。
但到底是理虧,粥粥也不狡辯什麼,討好地拉住他的手,嘟嘟的小臉著他掌心滾了滾,撒道:“爸爸對不起,以后我去哪里都跟你說,你不要生氣啦。”
小姑娘長得的,臉上的小膘也很,蹭著他的掌心,秦冽下意識了下,又又彈,手極好。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臉一板,手收了回去,淡聲道:“好好待著,晚上有個晚宴。”
“哦哦。”粥粥應了聲,又盯著他的面相看了會兒。
行吧,有的符在,爸爸暫時不會出什麼事,這事也不用著急。
晚上,秦冽帶著粥粥來到宴會。
助理看了眼時間,還有些驚訝,喃喃道:“今天居然一路綠燈?”
不正常啊。
從他跟著秦總以來,只要他在車上,就沒遇到過一次綠燈正好通過的,回回都是紅燈,怎麼這次一反常態,都是綠燈了?以至于他們來得比預想的要早大半個小時。
秦冽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手指不自覺了下粥粥塞過來的符紙,垂眸看著小丫頭。
覺到他的視線,粥粥驕傲地著小膛,笑瞇瞇說道:“怎麼樣爸爸,我的符很管用吧,不過我的人更管用哦,以后你走哪兒都帶著我的話,保管什麼煞氣都近不了你的,誰也搶不走你的氣運!”
說著,抱住他的手輕輕晃了下,“爸爸,我很厲害的!養我不虧噠!”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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