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喪著臉。
“能不能不去啊。”
陸宇深出了腰帶,綁住了他的手。“那就上派出所。”
男人頓時求饒。“別,我跟你上村部。”
陸宇深沒再說話,拽著他手脖子上的皮帶就往前走。
周曼婷推著車子在后邊跟著。
有男人出面,用不著多說。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是張娟子找過來的。
想到張娟子那嘚瑟樣,火頓時涌上了腦門子。
之前實在是不愿意搭理一個小丫頭,到被人當了病貓。
胡思想之際,村子已經到了眼前。
瞧著陸宇深抓著那人大步流星的朝大隊走,周曼婷也跟了過去。
王書記正在辦公桌前看文件,聽到腳步抬起了頭。
“宇深,你怎麼來了,不是請假了嗎?”
陸宇深一把將男人搡到了地上。
“我請假是因為擔心曼婷,剩下的就讓他來說吧。”
大隊里還有不人,魏石安也在。
看著陸宇深臉沉,都圍了過來。
“陸隊長,出啥事了?”
“這男的是誰啊?”
陸宇深臉冷冷的說道:“他是張娟子的表哥,帶了好幾個人劫曼婷,還想對曼婷手,王書記,你看這事怎麼理。”
“啊?有這事?”
王書記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宇深。
周曼婷哼了一聲道:“難道我們兩口子還能撒謊不?昨天他就找人劫我,因為天晚,宇深沒有抓到人,誰知道他們今天還想對我手,這事隊里要是管不了,那就只能送他蹲監獄去。”
男人立馬給周曼婷作揖。
“千萬別報警,要是進了警察局我就完蛋了,都怪我財迷心竅,拿了娟子的錢。”
男人從兜里掏出了十塊錢,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王書記不由一陣惱怒,拍著桌子說道:“畜生啊,居然敢劫道,而且還連劫了兩天,豈有此理,小李,你去把張娟子給我過來,開會。”
沒一會的功夫,張娟子就來了。
看到表哥,臉頓時變了。
“王……王書記,你找我有啥事啊?”
“你自己干了啥心里不清楚嗎?都到院子里來。”
王書記當先出了門,大伙都跟了出來,沒一會院里就站了兩大排。
張娟子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站在一邊不住的揪著角。
周曼婷冷冷的看了一眼,挨著陸宇深站住了。
王書記掃了幾人一眼,大聲說道。
“今天你們來是要開個會,有人花錢雇人劫道,這種事兒居然發生在了咱們村兒,大家伙兒都說說該怎麼辦?”
后來的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頓時有人跟著起哄。
“這是誰干的呀?也太缺德了,這種人說啥也不能讓他留在咱們村兒。”
“就是,沒聽過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嗎,要不就趕走,要不就送外派出所。”
“趕走吧,太惡毒了,誰還敢跟他共事。”
張娟子頓時冒出了汗,眼淚也跟著掉了出來。
“王書記,我知道錯了,我不想離開村子,離開這我就沒地方去了。”
王書記看著,氣不打一來的說道。
“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心眼兒越長越偏了。”
張娟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老,千萬別趕我走。”
看著張娟子哭的梨花帶雨,王書記也不忍心,將目轉向了周曼婷。
“曼婷啊,你說這事兒怎麼理好?”
周曼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淡淡的說道:“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害,我同意把趕出村兒。”
張娟子立即看向了。“嫂子。”
“別我嫂子,我可沒你這種惦記我家男人的妹妹。”
周曼婷往后退了一步,聲音冷冷的說道。
“為了得到陸宇深,你左三番右兩次的搞事,我念在你年紀小,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還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上,要是陸宇深沒趕上,我這會早就不清白了,這就是你打算盤吧,你年紀不大,心思怎麼這麼歹毒。”
大伙頓時議論了起來,誰也沒想到看著老實的張娟子能干出這種事。
張娟子頓時嗚嗚的哭起來,朝著周曼婷連連磕頭。
“嫂子,我錯了,只要你不趕我走,讓我做牛做馬,我都認了。”
周曼婷冷哼道:“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的心眼子不正,當牛當馬也當不好畜生,你要是不走,我就上鎮子里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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