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梧看見消息的時候,心里忍不住張,想到爹地大發雷霆的樣子,小心臟就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大寶,二寶說爹地發現你了,怎麼辦!”
許鳴宇勾了勾角。
“就是要讓爹地知道啊,等爹的自己查到我們的地址,再看見我們的樣子,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許鳴宇在和那邊的技人員對戰的時候,就是故意等了那人一小會兒,留下地址和名字的線索,就是為了讓唐謹言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
關于他們世的事,如果只靠他們自己查,肯定很慢,要是爹地也因為這件事調查到家里的地址,再發現他們幾個跟唐梧長得一模一樣,還不查一查?
爹地畢竟是那麼有實力的人,查起來肯定很快!
但如果他不查,那就說明他是故意拋下他們的,那這樣的爹地,他寧可不要!
...
晚上別墅的鬧劇讓許鳴軒很是心舒暢,大寶真是好樣兒的,為媽咪報了仇,真是痛快!
因此,晚上許鳴軒睡得是格外的香甜,一直到一大早的管家爺爺來敲門。
“小爺,起床了,鹿小姐在樓下等您。”
許鳴軒不高興地了眼睛,然后才反應過來,是那個壞人在樓下!
昨天在車上的時候,就聽見那壞人說媽咪的壞話,今天一定不能放過!
想到這里,許鳴軒睡意全無,氣鼓鼓的下床,然后穿上自己的小拖鞋,就下樓去了。
“小梧,你醒啦!媽咪來看你了!”
鹿悅一見許鳴軒下樓,就熱地上前諂,昨天惹了唐謹言不高興,今天去唐謹言公司都不讓進去了。
想來想去,還是這小兔崽子管用,想著這邊把孩子哄好了,再帶去唐謹言公司,有這小兔崽子在,一定能進得去!
沒想到,許鳴軒沒給鹿悅好臉,氣鼓鼓地看著面前鹿悅。
“你滾!我不要你!以后不要來我家!”
一邊的老管家也驚訝于自家的小爺竟然這樣講話,平日里小爺對人都是非常溫和的,可是現在卻這麼生氣,眼神中還帶著一恐懼,看來這個鹿悅真的對小爺很不好!
鹿悅皺眉,臉上瞬間涌上了一不悅,這小兔崽子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不過看了一眼旁邊的老管家,鹿悅還是一秒變臉,臉上出了和悅的笑容。
“小梧,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媽咪嚇到你了?還是你今天不舒服?來,讓媽咪看看!”
鹿悅說著,上前一把抱住許鳴軒,然后拿出悄悄準備好的芝士醬,朝著許鳴軒的脖子上抹,角出邪惡的笑容。
不是說唐梧對芝士過敏嗎?那自己就讓他過敏,等他發病了,再帶著他去找唐謹言,到時候就能跟唐謹言在一起待著了。
反正要是追責,也是管家看管得不嚴格,自己剛來,鍋也甩不到自己的上!
許鳴軒像個泥鰍一樣在鹿悅的懷里來去,這人上的香水味還是一樣的惡心,然后就覺自己的后脖頸被涂上了什麼東西。
“管家爺爺!在我上涂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鹿悅一著急,手上就開始不老實,在許鳴軒的腰間又是狠狠的掐了一把,掐得許鳴軒直喚。
“啊——”
老管家一開始看著孩子在鹿悅的懷里痛苦地掙扎就覺得心里不忍,可沒想到這人竟然對孩子下手,終于忍不住,將孩子搶了過來。
同時拿出紙巾將許鳴軒的后脖子趕干凈,一看,竟然是芝士醬。
“鹿小姐,你明知道小爺對芝士過敏,還將芝士醬涂在小爺的上,你太過分了!”
鹿悅心想大事不好,沒想到這小崽子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拆臺,還沒想到怎麼解釋,就聽見許鳴軒嚎啕大哭。
“嗚嗚嗚~管家爺爺,我疼!我好疼!”
老管家心疼地蹲下,將許鳴軒抱在懷里。
“小爺不怕,管家爺爺在呢,還有哪里不舒服?”
許鳴軒豆大的眼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還用懼怕的眼看著鹿悅,然后將自己的服了起來。
眼前的場景真的是目驚心,那鹿悅因為著急手上沒有輕重,竟然把許鳴軒的小腰都給掐紫了,與腰間白的皮相稱,更是顯得嚇人。
老管家怒火中燒,即便是他家爺那樣的脾氣,對小爺生氣的時候也不過就是罰面壁思過,都沒超過十分鐘過,這人竟然隨隨便便就把小爺掐這樣。
“鹿小姐,您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現在就給爺打電話,讓爺回來為小爺做主!”Μ.166xs.cc
鹿悅一聽,慌了神,這要是讓唐謹言知道了,還能得了?
“小梧,小梧你誤會媽咪了!媽咪就是...就是剛剛心急,想見你爹的,你不是也想你爹的嗎?是不是?!”
鹿悅還幻想著面前的孩子,能像之前一樣因為懼怕而為自己說話,然而卻不知道,面前面對的,可是一秒落淚的小影帝許鳴軒。
許鳴軒還在老管家的懷里,聽了鹿悅的話,出自己的小手就摟住了老管家的脖子。
“管家爺爺,威脅我!我怕...”
老管家一只手抱著許鳴軒,另外一只手正打著電話,剛巧在許鳴軒說怕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
白宇凡拿著查到的資料,在唐謹言的辦公室。
“我都把全國有名的黑客都查了,就是沒有許鳴宇這個人,難不他是國外的?”
唐謹言眼底鷙地看著白宇凡。
“我看你是能力太差了,不然我跟白伯父說一聲,給你找幾個相親對象,回家結婚去吧。”
唐謹言這幾句話把白宇凡的皮疙瘩都說起來了,回家結婚?那還不如在這個冷面總裁邊茍著呢。
“也...也不是一無所獲了,那個地址,我查到了,是一個小公寓,你要去親自去看看嗎?”
唐謹言總覺得,這個惡作劇肯定跟那個許方寧有關系,到底是不是,親自看看就知道了。
“走吧。”
兩人即刻出發,到了查到的那個地址的時候,就看見一素服出門倒垃圾的許方寧,唐謹言不屑地笑了笑。
“果然跟這人有關,你現在還相信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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