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跟隨北千尋到了王府正廳中,此時寧都王正沉著一張臉,周散發著一怒氣坐在廳中。
“兒給爹爹請安!”北千尋進到廳中,向寧都王行了個禮。“父王,您找千尋何事?方才我倆正在繡樓裏繡花,下人來催,說您有急事找千尋。”白兮見寧都王滿臉怒意,卻不發一言,便徑自開口問。
“北千尋,為父且問你,前些日你被綁匪抓走,可有發生什麽!”寧都王想起坊間那些不堪耳的流言蜚語,心中便又氣又恨。
北千尋臉變了變,神恍惚,白兮在側見如此,立刻悄悄拉了拉的擺。“父王,千尋說過,當日兒出去救了賽便逃跑了,隨後掉到了一陷阱裏,並未發生什麽!”
寧都王目如炬,死死盯住北千尋,一字一頓地說:“你可知坊間是如何說你的,那天橋底下說書的甚至還編了故事每天在那有聲有的描述,他們說你與莫家三公子還未婚,便行那茍且之事!”
“爹!”北千尋尖著打斷了寧都王的話,眼中已經滿是淚水。白兮見緒激,趕忙拉住了的手安:“千尋,你別哭啊!”
北千尋用力掉臉上的淚,紅腫著一雙眼看寧都王:“爹,你怎麽能如此誣陷我呢!我沒有做過!”北千尋隻覺得心頭作痛,好似無數把刀子在了上頭一般,嘀嗒嘀嗒的淌著。
寧都王冷哼一聲:“如若沒有,外頭又怎會傳的沸沸揚揚,外邊的人都說你未婚先孕,若是沒有,那就讓本王驗明!”
北千尋揚起一張倔強的臉,神堅決:“那好,父王隻管來驗便是了!”
“父王,這外邊的風言風語怎能輕易相信,寧都王府樹大招風,生出些閑言碎語也是有的,可父王也不能因此而傷害了千尋,父王,我來替千尋驗吧!”白兮的一番話說完,寧都王心中也漸漸意識到自己氣昏了頭,言語上太過激烈,心裏對北千尋也是十分愧疚。
白兮拉著北千尋坐在了椅子上,隨後取出一個墊包,將北千尋的手放在了墊包上,,一番診脈後,白兮麵淡然地收起了墊包。
“父王,千尋脈象正常,並無有孕的征兆,倒是積鬱在心,肚中火過重。”
寧都王聽後,麵緩和了不:“兮兒,你可以診仔細了?”
白兮笑著道:“父王難道不相信兮兒的醫?”
寧都王神依然沉,他聲音低沉地說道:“兮兒連日勞,憂心費神了,恐有誤診,本王已經請了太醫!”
白兮見寧都王此次是真的震怒了,也不敢再說什麽,好在多了一手準備,來之前已經喂北千尋吃下了藥,普通診脈是診不出喜脈的。
過了片刻,一個背著藥箱,老態龍鍾的大夫走了進來。他替北千尋診過脈後向寧都王匯報道,沒有任何異常,所說的話與白兮的也是如出一轍。
北千尋看著寧都王銳利的眼神,心裏猶如擂鼓一般,抿著不發一言。
寧都王聽後,心中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了。他重重拍著桌子,大聲吼道:“哪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在外邊詆毀我寧都王府的聲譽,若是讓本王知道了,定要將他筋皮!”
“尋兒,為父仔細想過了,那莫錦卿並非良人,父王怎忍心讓你委於,我即刻便去莫府回了這門親事!”寧都王言語間盡是對北千尋的愧疚,隻怪他太過衝,方才竟誤會了。
北千尋聽到莫錦卿的名字,心中一痛,但還是鎮定地說:“婚姻大事,父王做主便是。”
回到繡樓,北千尋心中一陣悲慟,伏在白兮懷中大哭起來。白兮見如此哀傷不已,也是十分難過。
“千尋,你告訴我,綁架你的人,是誰!”白兮一想到有人竟對北千尋做出這等事,便氣憤不已。
“莫、景、卿!”北千尋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即便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可每一夜腦海中都會浮現那個漆黑幽暗的室,那裏濃重而的味道令人窒息。常常半夜驚醒,一的汗不停地滴落。
“竟是那混賬!”白兮聽後,也是恨得牙。一想到莫錦卿那佞的臉,便恨不得將他殺了。
“兮兒姐姐,即便今日瞞過了父王,可我這肚子一天天大了,如何瞞得下去!”北千尋泣著說道。
白兮也難住了,眼下確實沒什麽好的辦法。寧都王要退婚,這是好事,可現在,若是退了婚,這孩子可怎麽辦?
“千尋,你先別擔心,我給你開些不顯孕肚的藥服用,還能維持數月。現在,最為要的是將莫錦卿繩之以法!”
北千尋立刻提起了神,急切的問白兮:“兮兒姐姐,要怎樣才能讓他嚐到應有的報應?”
“這個禽不如的東西,我不會放過他的!你不要怕啊,有我們在,絕對不會再讓你到傷害!”白兮好生安著北千尋,心中開始慢慢籌劃著如何對付莫錦卿。
“白兮姐姐,你會告訴哥哥嗎?”北千尋不安地看著白兮,不願意向任何人袒的傷口,若不是白兮偶然知道了,也不會說的。
“你若是不願意,我便不告訴他,千尋,有些事我們隻有勇敢的去麵對,雖然一開始很痛苦,但當你直視這些痛苦後,你會發現,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兮為北千尋診脈後,發現腹中孩兒胎心太過微弱,許是心鬱結的緣故,若是不好好安胎,恐怕有流產的風險。
隨後白兮開了一些安胎的藥方,給了賽,讓全權負責煎藥送藥,還有吃食也都專門列了一個食譜,叮囑北千尋規律的進食。
知道這個後,白兮便開始思慮著如何要莫錦卿債償。在這北朝中也沒什麽朋友,也不能告知北千淩,隻有花狐貍和楚北可以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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