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很不滿的橫了楚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挑重點。”
“是。”楚北低下頭,趕忙對白兮說道:“剛才宮裏傳話,蕭貴妃讓您明天有空進宮一趟。”
白兮愣了一下,抬頭疑的看著楚北問道:“沒說什麽事嗎?”
“沒說。”
白兮應了一聲,點點頭,徑直往玲瓏館走去,既然蕭貴妃沒有說什麽事,那隻怕是林家姑娘的事了。
那林家姑娘林文媛,家裏是商,按照的級別本不夠格進宮,即便能進宮,不過是充當宮、伴讀之類的人。這個林文媛從小飽讀詩書,家裏還請嬤嬤教過他禮儀之類的事,所以這位林文媛的休養什麽的還是不錯的。
林文媛的哥哥林文龍並不是讀書的料,大字不識幾個,兄妹倆從小沒了父親,母親又是個宅婦人,所以既然哥哥不中用,那當然就隻能妹妹上前撐著。林文媛不僅把家裏打理的僅僅有條,而且還幫忙搭理家族的生意,可謂是個能人。
在這樣的家庭裏長大的姑娘絕對不會是柿子,除了工於心計,的別的方麵的條件也很好,除去份,如果進宮的話,隻怕能混的風生水起。
白兮走進屋子裏,直接走到椅子那裏坐下,想知道蕭貴妃此刻找到底是為了什麽事?難道是因為份的關係,所以林文媛進不了宮?
“王妃,洗澡水打好了。”小蝶抱著一堆服走出來,打量了一番白兮,趕忙說道。
白兮點了下頭,直接站起來往池子那裏走,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明天去見見蕭貴妃,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
一夜無夢,白兮早早的起床,換好服,直接讓楚北送進宮,今天還是得小心一點,宮裏的人比較多,可不能到什麽別的七八糟的人。
剛走進花園裏,迎麵而來的是一個著親王服裝的男子,白兮並不認識這人,所以也就沒有打算行禮的意思,反正的級別在那裏,即便不行禮,隻怕也沒人敢把怎麽樣。
“嬸嬸。”
白兮倒是沒有行禮,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倒是先人了。抬頭打量了一番那人,很清秀,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沒有北千淩上的那戾氣,溫文爾雅,而且比辰影懂進退,隻怕這位也是皇帝的某位皇子吧!
那人見白兮一臉疑,趕忙笑著施禮道:“是侄子的失禮,我是二皇子辰慶,嬸嬸不認識我也屬正常。”
白兮笑了笑,忙說道:“不用多禮,是我的失禮。”
辰慶淡淡的笑了笑,忙說道:“嬸嬸這是要去何?”
“蕭貴妃約了我喝茶,所以現在正要往那裏去。”白兮帶著一臉笑意,淡淡的說道。
“那侄兒就不打擾嬸嬸了,告辭。”辰慶說完,點了下頭,直接離開了!
白兮轉過頭瞥了一眼辰慶的背影,鬆口氣,轉而繼續往前麵走去。
就這短短的幾句話,辰慶立馬就把辰影給比下去了,難怪會有人支持辰慶,這辰慶看起來確實比辰影順眼多了。
走進皎月宮,太監進去通報了一聲,趕忙讓白兮進去了。蕭貴妃依然在那裏忙著抄經書,沒有幾天了,確實得趕抄。
“妹妹來了,坐,上茶。”蕭貴妃一見白兮,趕忙站起來招呼。
白兮也沒有多客氣,直接坐在了凳子上,很快就有宮上了兩杯茶,再然後,宮裏麵站著的人全都退了出去。
“娘娘這是怎麽了?”白兮一臉不解的打量了一番蕭貴妃的臉,蕭貴妃的臉很不好,像是被什麽難題給難住了一樣。
“你之前拜托我的事,皇後好像不太願意幹。”蕭貴妃有些憾的看著白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白兮很平靜的看了蕭貴妃一眼,淡淡的說道:“娘娘,隻怕皇後娘娘還沒有想明白,昨兒個我回將軍府,我父親病了,本來以為是普通的病癥,沒有想到是被人下了毒,這事和府裏的人倒是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怕是外頭的人幹的。”
蕭貴妃放下手裏的杯子,一臉不解的看著白兮,疑的問道:“還有這樣的事?”
“我想了很久,一直沒有想明白,後來倒是我父親提醒了我,他說他在朝中並沒有得罪什麽人,和所有人的關係都是淡淡的,隻是,現在朝中的局勢隻怕娘娘也應當知道一點。”白兮勾了下角,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我猜測,這事恐怕和張丞相那邊不了關係,要知道,我姐姐嫁給了太子,而我嫁給了睿王,我姨娘還是蘇丞相的閨,利害關係不言而喻。”
蕭貴妃很快反應過來,笑了笑說:“原來如此。”
和聰明人打道不需要說的太多,因為有些話一點就通,接下來蕭貴妃應該知道該怎麽做了!
和蕭貴妃說了些閑話,白兮趕告辭,真是有些怕了,若是在宮裏又上皇後的人,隻怕會不了!
好在沒有遇到皇後那邊的人,上了車,很快離開了皇宮。
一路上,白兮靠在馬車上,心裏倒是平靜的,可能是因為知道接下來的對手是誰,所以覺到手足無措。
回到睿王府,剛下了馬車就有人跑了過來,等看清了來人,白兮隻覺得今天出門還是應該看黃曆的。
“王妃,求求你,幫幫我,我不願意進宮。”林文媛試圖往白兮那裏跑,但是被侍衛給攔住了。
“我為什麽要幫你,你的死活與我何幹?”白兮冷漠的瞥了林文媛一眼,轉直接往王府裏走去。
林文媛進宮是勢在必得,不進宮,接下來的戲沒法唱。
聽著林文媛的哭鬧聲,白兮微微皺了皺眉,冷聲說道:“把送回去,別再讓跑出來了。”
“是,王妃。”
林文媛不想進宮不是因為看不上宮裏的榮華富貴,隻怕是因為的心留在北千淩的上,才會有如此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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