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聯盟的所在地一直很神,因為很有人知道確切地址,可以說,狡兔三窟這個語用在軍師聯盟上一點都沒錯。
曾經有人以為在某個地方,但是去了那裏才發現,竟然不是。
所以雖然知道修真界有軍師聯盟,但是軍師聯盟的總部到底在哪裏,還是沒什麼人知道的。
而張危曦來到軍師聯盟后,才明白為何這麼多人發現不了軍師聯盟的確切地。
因為軍師聯盟竟然在地下。
而且還是一個地下宮殿。
最主要的是這個地下宮殿的地址竟然是在一片沼澤下面,誰能想到沼澤之下竟然有一座非常豪華的地下宮殿呢。
「都說狡兔三窟,如今我才發現果然是有道理的。」張危曦看著諸知斌。
誰能想到軍師聯盟的總部會在地下呢。
諸知斌則道:「其實當初我會選擇這裏是因為我姐夫告訴我的,這沼澤下面有九條極品靈脈,如果能夠好好佈置的話,是一個巨大的天然聚靈陣。」
諸知斌拉著張危曦邊走邊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選擇了這個地底下,你沒發現嗎,你來了這裏,空氣一點都沒有為難的覺。」
張危曦被諸知斌這麼一提醒還真發現了這裏的況,這裏的空氣不但沒有任何困難,反而特別清新。
「原來這裏有聚靈陣啊,難怪這裏的空氣這麼好,靈氣這麼足。」張危曦慨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們這些有怪癖啊,來這個沼澤地下面折騰。」諸知斌無奈笑道。
張危曦聽了哈哈笑了起來:「我還真以為你們這群人有怪癖呢。」
「瞎扯。」諸知斌笑罵一句。
張危曦對著諸知斌做了一個鬼臉。
「走吧,我帶你去見幾個人。」諸知斌拉著張危曦的手道:「不過基本上我和你結婚了,然後他們不知道,大概會要我們舉辦一次隆重的結契儀式。」
「盟主,老大,你還知道這一點啊。」這話語中著深深的有緣。
張危曦看見不遠出現了三個人。
諸知斌只含笑對張危曦道:「這三個,都是軍師聯盟的副盟主,基本上我不在的時候,這裏的事都是他們做的,周玉瑾,公孫清月和張桁。他們三人都比我年紀大,你稱呼他們周大哥,公孫二哥,和張三哥就好了。」
「頭,老大,做人不能像你這樣的。」張桁開口道。
「我怎麼了?」諸知斌一時間不解的問道。
「從軍師聯盟立以來,你做的最多的就是甩手掌柜,說什麼你不在的時候,事我們做,說的來你好像在的時候,事你在做一樣。」
張桁是絕對要申明這一點的,實在是諸知斌這個甩手掌柜做的太厲害了。
諸知斌微微挑眉:「我會做甩手掌柜,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你們都很厲害,因為你們厲害,所以我就可以給自己放假了。」
「老大,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心虛。」公孫清月不不慢的開口問道。
「怎麼可能心虛,我更多的是對你們信任。」諸知斌從來不認為做甩手掌柜有什麼不對。
反正有一點他是非常認同的,一個好的領導者,不在於自己做了多事,而是在於自己管理其他人做了多事。
諸知斌一直以來認為自己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領導人。
周玉瑾冷冷道:「老大,頭,你既然回來了,那麼有些事你要理了吧。」
「你們理就好,我忙著陪我媳婦,跟我媳婦培養呢。」諸知斌很任的回答。
「老大,你要是不好好做事,我就讓人將夫人藏起來,還有五嫌棄拖延你們的結契儀式。」周玉瑾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張老大,你不能這樣任,你們做事我很放心的,再說了。」諸知斌笑嘻嘻的開口:
「我媳婦在這裏不悉,我要親自帶著悉環境,還要帶去修鍊呢。」
張危曦的修為,周玉瑾三人自然也看出來,不過是金丹。
「老大,你竟然老牛吃草。」張桁一副不可思議的表看著諸知斌。
「說什麼呢,什麼做老牛吃草。」諸知斌不服氣道:「我比你們年輕多了。」
「呵呵。」張桁直接道:「看看夫人,一看就知道只有二十歲左右,人家年輕貌,又是金丹老怪,這樣的天賦,還怕找不到一個年輕英俊的人嗎,怎麼就看中了你呢。」
「我哪裏不好了,我也年輕,我也英俊。」諸知斌不服氣的反駁道。
「你年輕?好吧,在我們修真界,兩百多歲也算是年輕的,但是在凡間,你已經是老不死了。至於英俊。」
張桁上下打量諸知斌:「真不是我說你,我們四個中,你算是長的最差勁的。」
這話張桁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四人當中,諸知斌的容貌雖然不算丑,但是跟其他三人比起來還真算不上英俊。
「我媳婦就喜歡我這樣的。」諸知斌直接反駁了,隨後委屈的看著張危曦:「媳婦,你說是不是?」
張危曦忍著笑,點點頭:「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雖然不是最英俊的,但是卻能給我最有安全的。」
「聽見沒有,聽見沒有。」諸知斌得意了:「我媳婦說我有安全,可見你們長得好沒用。」
「頭啊,既然夫人說你可以給安全,那麼說明你已經是個大丈夫,那是不是應該做點大丈夫的事來。」公孫清月道。
「什麼事?」諸知斌微微挑眉:「你們也知道我的能耐,說真話,不是我不管盟里的事,我擔心我要是指手畫腳的,到時候,反而惹出麻煩來。」
諸知斌知道自己的能耐,他可以真心結朋友,和大家探討未來,也可以創建軍師聯盟,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安穩中的管理者。
諸知斌是屬於能突破的領導者的人,面對危險不怕,面對困難也不怕,但是他不是一個守的領導人。
所以日常說的什麼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的確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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