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柳子韜不敢回書院,柳子瀚也不敢。兩個人藉著看守徐先生的由頭,已經到了連大門都不出的境地了。可是,這種日子,對兩個年來說,都太難了。
時間飛快,轉眼,陛下就帶來侯爺帶著糧食回來的消息。也就是說,同樣要回來的,還有容琪。
這一刻,三個年都是激的。
年們再一次聚集在徐先生的屋子裡。這幾個人,徐先生都算認識了,只是,多的這個小姑娘,徐先生有些陌生。
小姑娘一進屋子,便看到徐先生了。這人還算認識,那時候,要不是幫忙,這人肯定是第一波死在炸中的。
“你們怎麼還把他放在這裡啊。”容琪皺著眉。
“沒別的地方放啊。”柳子韜都要炸了,他現在很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要聖母心發,要是當初自己心一橫,知道他們闖禍的人,就只有跟著一起闖禍的了。
“放出去吧。”容琪回道。
“我在外面聽人家說,燕王大軍軍營被山崩砸沒了,是因爲他私自帶兵謀反怒了上天,降下天罰什麼的,跟你們沒關係的。”容琪把自己在外面聽到的說辭全說了一遍。
屋子裡的人都聽懵了。
那傳言傳得神乎其神,如果這件事不是他們親手做出來的,他們估計也要信了。這個時代,一旦不能靠已知知識解釋的事,都會往鬼神傳說上面靠。
可是,這傳言也傳得太好了吧。一句鬼神天譴,讓燕王一敗塗地。坐在一邊的徐先生,全都沒了力氣,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事都是笑話。
“你們也放心了,該去什麼地方去什麼地方,我繼續上戰場去。”容琪將話帶到,轉又要走。
“戰鬥都結束了,你還要去哪?”容琪還沒來得及走,就被人拉住胳膊,回頭,對上的是永夜有些不知所措的眸子。
永夜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攔住容琪。
“燕王軍中有很多馬匪。”容琪手,將永夜的手拉下:“聽衛侯爺說,馬匪在西北就已經很恐怖了,地的百姓戰鬥力底下,這些馬匪要是在地,直接可以橫著走了。”
容琪瞇著雙眼,笑容燦爛:“別看我這樣,我可是現在最適合收拾馬匪的人。”
“那你小心,我等你回來。”永夜看著容琪,眼中是讚許和敬佩:“你回來,我也封你一個將軍,跟你容白姐一樣。”
“好。”
當天下午,容琪就歸隊了。追剿馬匪的人不多,但是都是京城守軍中的英,領隊的人,是容白。看到容琪回來,容白角抿得死死的。
集合之後,大家都在做準備。在山林裡,守軍和跟著燕王的馬匪一樣,戰鬥阻礙到都是。可是,到了晚上,況就不一樣了。
武力值方面,晚上的容白,就是一個人形殺。至於容琪,狼羣在夜晚戰鬥力飆升,甚至不用正面戰鬥,靠狼羣也能攆死馬匪。
要知道,馬匪的戰鬥力來自於戰馬,而戰馬在狼這樣的天敵面前,戰鬥力削弱多。
山林裡貓著的燕王日子一點都不好過。他是僥倖才活下來的。可是,活下來的人,很大一部分本不願意繼續追隨他了。這個時候,燕王甚至連攔下他們的能力都沒有。
十萬大軍,來的路上折損了兩萬,這一場戰鬥,一場山崩,逃的逃死的死,能用的,也只有兩三千了。兩三千人,跟京城那以逸待勞的五萬大軍比起來,簡直就是蛋石頭。
別說這些絕大部分由馬匪組的燕王軍,就是燕王自己,也不想將這僅剩的一點點戰力折損在這裡。
所以,他們山林,表面上還是在山林裡貓著,其實主力已經往靈州方向撤退了。
道,他們不是不想走,是不敢走。現在燕王軍裡,大部分人都是之前的馬匪,對待追繳的兵,這些人還是相當有經驗的。
戰鬥之後,怎麼撤退,他們心裡比誰都有譜。之前,是因爲西北其他州的守軍沒反應過來,或者說,西北大營沒反應過來,不然,他們本沒機會兵臨京城。
可是,現在這麼多天過去了,西北大營的人再反應不過來,那就不是西北大營了。
馬匪首領知道,現在除了京城的守軍在追查他們,就連西北大營的軍隊都在找他們。走道,目標那麼大,不是找死是什麼。
但是,馬匪首領知道的事,燕王殿下不知道啊。
從小生慣養的燕王殿下,哪裡吃過這樣的苦,哪怕在西北待的一年,他也是衆人捧著的存在。可是,現在,馬匪們不會把他當王爺,如果不是這人還有用,馬匪們連帶上他都不願意。
所以,一路上聽燕王抱怨到耳朵起繭的馬匪們怒了。
這人從頭到尾,沒有貢獻出來任何東西,現在還抱怨他們走的路不好走。當然不好走,這種路要好走,他們會走這種路?好走,就代表好追,他們可不是京城那些守軍,人家錢多人多馬也多,不就是跑死幾匹馬麼?他們跑死幾個人都沒問題。
可是馬匪不一樣,他們逃走的時候,可沒辦法帶太多的糧食,也沒有太多的糧食能帶走。所以,原本每個人都有馬的馬匪們,開始殺馬。
殺了馬,衆人的速度就下去了。原本狂奔十天不到就能到靈州境,因爲馬匹太,走了四五天,才一半的路程都走不到。
經過衢州的時候,馬匪們還想打打天下糧倉晏城的主意,別的不說,搶些吃的也好。
可是,晏城更讓人絕,明明四面不佔邊境,這糧倉所在的城池,防力卻讓人心碎。隨便一個卸糧的漢子,都是能一打五的高手。
去,碼頭上有大幾百號人,這讓馬匪們連上都得猶豫很久。最終,損失了一小部分人,馬匪們帶著傷,又夾著尾逃了。
這一逃,又進了山。
逃進山的馬匪們覺得,他們最大的失誤,就是追隨燕王。因爲這人運氣真的太差了。
燕王運氣到底有多差,反正燕王自己不知道。有時候,他總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做了許多的孽,不然,這怎麼一進山,又到了什麼了不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