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衡清回房的時候,容白正在換服,見到衡清,臉上出笑容,然後,猛地抱住他給了一個大大的麼麼噠。溫婉說過,這樣,衡清會比較高興。
可是,容白抱也抱了,親也親了,衡清還是愁容滿面。
“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容白放開衡清,疑的問道。
“沒有什麼事。”衡清搖搖頭。
衡清不說的東西,容白也不糾結,換好睡,手要幫衡清換服,剛解開帶,衡清忽然開口:“小白,如果是你,你到什麼時候,會放棄一直支持的人?”
“放棄一直支持的人?”容白的手停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頭:“我一直支持的人,爲什麼要放棄?”
衡清恍然,這種問題,問容白,簡直就是白問。容白可能知道麼?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撞到南牆也不回頭非要撞死的子,只要認爲是對的,別說放棄了,拼命也是上。可是,這個世上,像容白這樣的人真沒有多。
衡清任由容白給自己換裳,腦子飛速轉著。
還有什麼理由,如果是自己,要到什麼程度,會放棄一個人。
理由只有兩個,一個,對方並不是自己一直支持的人,第二,對方的利益與自己有了衝突。這次三皇子事件,完全可以說明這件事,對方是主在這個時候,揭三皇子的行經的,至於爲什麼選擇這個時候,那一定是因爲陛下病危。
衡清的腦子越來越清晰。
“皇子,只能是皇子。”衡清忽然開口。
打橫抱著衡清往牀邊走的容白有些疑:“皇子?什麼皇子?”
“我知道那個公子世是誰了?”衡清難得的有些興了。整個京城,藏最深的毒瘤,終於浮出水面了。
“誰?”容白將衡清放在牀上,自己也跟著躺在另一邊:“又是皇子,又是公子的,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小白,我終於找到傷你的人了。”衡清手,將容白抱在懷裡。他不顧一切,用盡手中關係,費盡心力,爲的,就是找到當初傷了容白的幕後主使者。拼著捲進最不應該捲進的事件裡,就是爲了給他的小白討一個公道。
“是誰?”
“六皇子。”衡清聲,淚水順著鬢角無聲的流下,藏進濃的青中。
“六皇子?不可能吧,六皇子除了吃喝玩樂,還有別的能耐?”
容白對六皇子這個人真的有所耳聞,也見過幾次。每次見六皇子,不是跟書生文士喝酒聊天,就是在街上鬥走狗,甚至,自己還開了畫舫賭坊和酒館。這樣一個人,真的能跟那個事事讓衡清被的人畫等號?
“京城練私兵,能做到的人,只有最有錢的人。在溫婉來京城之前,整個京城最有錢的人是誰?只有六皇子。”衡清開口,說完還點了點頭。
容白也跟著點頭。沒錯,溫婉也曾經總將六皇子掛在邊。
“第二,墨染與我有關係,知道的人只有我們的心腹,以及當初畫舫中的人,我一直奇怪,明明給對方的是套子,只要確認那些事不立,對方不應該還懷疑我,可是他們還是出手,對付了我,那就說明,這些人知道墨染與我的關係。”衡清頓了頓:“畫舫的主人,嫌疑最大。”
容白聽得雲裡霧裡,不過還是覺得,衡清說得有道理。
他一直以爲,那人是六皇子的盟友,就跟當初二皇子,三皇子一樣。
可是,若真是這樣的話,這次絕對不會將三皇子的事捅出來。他的目標,不是讓太子下臺,而是,讓他支持的人,繼承皇位。而他支持的人,是六皇子。可是,六皇子何德何能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六皇子不會背叛他,他能確定,這人不會背叛他。
什麼人不會背叛,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在絕對的權利面前,不會背叛自己。
“小白,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幾位皇子的目標,都是太子殿下了。”衡清開口。
“用幾位皇子與太子殿下相互消耗,最終,留下的六皇子可以漁翁得利。”衡清咬著牙。
容白聽得迷迷糊糊,漸漸睡了過去。衡清卻一整晚興得無法睡。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鷹七找來。
“六皇子的府中,還是進不去?”當初太子殿下認爲整個京城,最安全無法靠近的地方,是皇宮和白鷺書院,可是,實際上,最難接近的地方,確是六皇子的府邸和白鷺書院。
“進不去。”這段時間,鷹七一直致力於想辦法進六皇子府邸,可是,失敗的次數太多了。
“暫時別進去了,你著人去查一查,六皇子生平,以及習慣。”衡清換了個方向:“記住,是自到大,習慣!”
衡清能確認,對方是祁國的皇子,祁國之人,只有皇子,纔可以以公子相稱。對方既然自稱公子,還沒有被祁國的探子打死,那一定是皇子。可是,祁國的皇子,怎麼可能也是大雍的皇子?
就算當初皇妃懷的是祁國的孩子,也不可能在大雍薰陶了這麼多年,心還是祁國的。
鷹七不知道,衡清爲什麼突然要查這些東西,不過的工作效率很高,一刻鐘之後,武侯府的鷹衛,就開始暗地裡查六皇子的過去了。同樣查到六皇子上的,還有唐瑜。他從常黎手中拿到了一封三年前的書信。
那封信,是三年前別人寫給常黎父親的。
唐家,是蜀有名的世家,可是,這個世家跟一般世家不一樣,唐家並不是一個世俗的世家,而是一個江湖世家。表面上說是世家,說白了也就一個莊子。雖然家族子弟,是按照正常百年世家的規模培養的,可白道實力上跟一般世家差得有點遠。
可是,這樣一個世家,裡面藏了一件讓很多勢力覬覦的東西,正是這封信上提到的易容。和溫婉的化妝不一樣,唐家的易容,不會將人畫妖怪,但是能把這個人易容另一個人的樣貌,而且,一模一樣,就是最親近的人,也分不出來。
唐家被滅門之後,這個記錄易容的卷消失了。
“其他的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這個信,是六皇子邊的謀士寫給我父親的。”常黎只說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