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盆井水自然沒有沾。
衡玉拂去剛剛召喚出來的結界,輕擰起眉心。
了悟抿起角:“兩位施主,貧僧是懷著誠意過來城北瞧瞧,并無惡意。”
“誰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寒山寺前幾日有幾個小沙彌被打傷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想過來為他們報仇。”那個老婦人罵道。
了悟神無奈,還想再溫聲勸。
衡玉輕扯他的角,給他傳音:“你這麼溫是不行的,他們橫,你得比他們更橫。”
然后,衡玉對水井邊那些人說:“諸位應該能看出來,我和我邊的佛修是修士吧。那你們是怎麼敢對修士口出惡言,更是扔爛菜葉子、潑冷水的?”
衡玉冷笑,右手按在腰間長劍的劍柄上。
環視眾人一圈,發現他們臉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對,你們就是仗著佛修恪守清規戒律,無故不能出手傷人,更不能隨意傷凡人這一點,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為。一邊辱罵佛修,覺得他們所謂的清規戒律只是騙人,一邊仗著佛修溫和做出這樣的舉,實在是可笑!”
“很抱歉,我不是佛修。”說著,衡玉橫舉長劍,擺出一副隨時可能拔劍的姿態,“也許這樣,我們就能好好通一番了,你們說對嗎?”
水井邊,眾人噤若寒蟬。
“你……你……”那個老婦人臉難看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主。”關鍵時候,還是了悟手擋下的劍,“不必怒。”
衡玉臉上擺出不高興的神:“你就是爛好人,在其他地方,敢冒犯我的人,都濺出個七八米了。”
“……應該濺不了那麼遠。”了悟糾正。
“是你殺過人還是我殺過人,你都不知道,當我的劍夠快夠狠,一秒鐘時間刺刺出時,是可以濺出那麼遠的距離。那些花啊,濺起來的時候就像下雨一樣好看。”衡玉陷回憶之中,說著說著,忍不住轉了轉手中的劍柄。
瞧著他們兩個在那麼一本正經討論這種殺人的話題,水井邊的人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
他們互相對視,眼里都能瞧見驚恐之。
“放下劍吧。”了悟聲音溫,“貧僧會慢慢和他們說的。”
衡玉撇,十分不滿地把劍掛回腰間。
掃一眼那些噤若寒蟬的普通百姓,冷聲道:“誰你比我厲害,那就聽你的好了。不過我們先說好,如果你們的通不起效果,那等會兒就要用我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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