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再繼續聊下去。
蘇夜覺得顧景深腦子有問題了,他覺得他該去醫院看看腦子。
他不是畜生玩意,就算他蘇蘇,他也不會選擇去傷害心悅的。
這場球,也沒法繼續了。
蘇夜從負一樓上來,看著笑得甜的,走了過去,溫聲地開口:“心悅,我們回家。”
“啊?”顧心悅有些懵:“為什麼回家呀?不是說好了今晚再住一晚上嗎?是不是你和大哥剛剛在下面,你們倆不會又打架了吧?”
“沒有,想什麼呢,我們是那種不就打架的人嗎?”
蘇夜笑了聲,又繼續說:“我們已經三天沒回家了,你難道不想回家嗎?恩?”
他最后那句,說的有些曖昧。
顧心悅立馬就明白什麼了,小臉頓時一紅的。
隨后點點頭:“那好吧,去收拾服吧,我們回家。”
聽到說要回去的,顧時宴小寶寶也立馬屁顛屁顛跑了過來,抱著顧心悅大,聲氣的:“姑姑,你不要走,我會想你的。”
顧心悅了小家伙的臉蛋:“姑姑也會想你的,不過呢,姑姑要回去了,你要是想姑姑,跟姑姑一起回去,好不好呀?”
顧時宴小寶寶倒是想,不過他又立馬看了一眼自己的媽媽,他更想和媽媽在一起。
顧心悅看著小家伙這樣子,起了逗他的心思:“怎麼,你不姑姑了嗎?不想跟姑姑一起回家嗎?”
“想。”小寶寶還是看了下自己媽媽:“姑姑,不要走嘛,爸爸媽媽都在這里呀,我也在這里呀。”
“好了,時宴,別拉著姑姑了,姑姑他們又不是不來了。”
聽著自己媽媽的話,顧時宴小寶寶又問自己姑姑:“姑姑,那你明天來嗎?”
顧心悅逗著小寶寶:“那就要看你想不想姑姑了,你要是很想很想呢,姑姑明天就早點來,你要是沒那麼想呢,姑姑就不來。”
“想,很想很想。”小寶寶立馬笑瞇瞇回。
他們要走,唐蘇蘇也沒有留他們,雖然不清楚剛剛蘇夜是不是和顧景深在下面發生什麼事了。
唐蘇蘇走近了過來,對他們說:“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蘇夜,你晚上喝酒了,就別開車了,讓心悅開。”
蘇夜想到剛剛某人在下面和自己說的話,隨即又是很釋然的對著溫和一笑。
顧心悅點點頭:“嫂子,你放心吧。”
說完了,顧心悅與蘇夜便一起上樓去收拾他們的服去了。
顧景深也恰好在這個時候從下面上來了。
他帶著悲傷的眼眸看著,本想靠近的,但想著什麼,最終又小心翼翼的退后了一步,然后轉朝著后院走去。
顧時宴小寶寶還以為自己爸爸是要去玩什麼好玩的呢,他屁顛屁顛的,立馬跑著跟著上去,還喊著:“爸爸,爸爸……”
一時間,就只剩下了唐蘇蘇與納蘭清染兩人。
納蘭清染也有些懵,剛剛還玩好好的,這一下子就……
額。
現在也要不要找個理由,回去睡覺?
然而,也并沒有找理由去睡覺,而是輕輕地喊了聲:“姐姐。”
唐蘇蘇自然也是看到了顧景深上來的,也把他的一舉一看在眼里,只是心里突然有些抑而已。
“姐姐。”看都沒有回答自己,納蘭清染又喊了聲。
這幾日吧,也看出來了,一邊報復著顧景深,但的心里其實也一直難著沒有釋懷過,沒有真正的開心,反而,很憂郁悲傷。
這樣下去,覺得不好,時間久了,會把自己給搞抑,最后得抑郁癥的。
想想,納蘭清染又喊了聲,提議:“姐姐,你好久沒去過我家了,要不然我們回去一趟吧?我把大哥也上,好不好?”
說到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笑呵呵的,“大哥最近忙著他的呢,不過大嫂有點難追的樣子,大哥應該是沒空了。”
唐蘇蘇還是沒什麼反應,就沒有把的話給聽進去。
“姐姐。”納蘭清染走近過來,搖了搖的手。
唐蘇蘇回神,有點呆呆的表:“什麼?”
“我說我們帶上時宴小寶寶一起,我們去我的老家,我爸爸媽媽他們今年又種了好多好多菜,我們去地上摘菜,然后做各種好吃的。”
前兩年,的確是去過的老家,和大哥一起。
家的那兩位長輩,在自家院子里開墾了一塊地,種了一片菜園子,幾乎是能種的菜,家那個菜園子都有。
大概,長輩們都在自家院子里開墾地種菜吧。
就比如顧時宴的爺爺,他們不僅僅種菜,還種花。
不過染染的爸媽,那真的是種滿了一園子的菜,還種了許多果樹,其中便有這個季節吃的橙子。
若是換做平時的話,唐蘇蘇可能也就答應了。
但現在,沒有心去老家。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染染,下次吧,還有二十天就過年了,再過十多天便是時宴還有我舅舅的生日,這是我第一次陪在時宴的邊給他過生日。”
“而且,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是想回家了,明天我給你買機票,你回家過完年了,想來找我玩,你再來。”
“姐姐,我還那麼著急想回家。”納蘭清染連忙說,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的,不想這麼早就回去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冒才剛剛好,回房去洗個澡,早點睡吧。”
納蘭清染也只好乖乖的點點頭先,只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句:“姐姐,你心里一直很難,不能釋懷,對嗎?”
唐蘇蘇沉默了。
納蘭清染又說:“姐姐,你別這樣抑著自己難,你這樣,遲早得抑郁癥,可為了一個傷害你的人得抑郁癥,不值得。”
“既然你想報仇,那就痛痛快快的報仇,如果不想這樣報仇了,那就換另外一種方式,比如,跟他玩弄他的,玩完了后,不想玩了,膩了,就直接一腳踢了他,這也算報仇了。”
唐蘇蘇就靜靜地看著,突然笑了。
“姐姐,我說錯了嗎?”納蘭清染看著不明所以的。
唐蘇蘇搖搖頭:“沒有,我只是突然發現,染染長大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了,早已經到了談的年紀了。”
聽著談這幾個字,納蘭清染撇著:“我才不要談呢,看你們談那麼辛苦的,輕則被各種傷害,重則要命的,不管哪一種,不僅是費,還費眼淚,我想想都怕。”
唐蘇蘇也笑了笑:“不談也好,不談,那就好好搞事業吧,染染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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