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現不太正常啊。”徐洋在裴硯承對麵的沙發坐下,“以我談了那麽多場的經驗來看,一個人越在乎對方,就會越容易吃醋。”
裴硯承微怔。
越在乎就會越容易吃醋?
似乎確實是這樣,他看到糯糯跟別的男生在一起就會覺得尤其不爽,隻想把藏起來。
而姚舒,似乎從來沒有為他吃過醋。
想到這裏,裴硯承的眉頭皺得更了。
徐洋說:“其實不止人要學會擒故縱,男人更要會擒故縱。不如我幫你測一測嫂子心裏到底有沒有你?”
裴硯承稍稍抬眼:“怎麽測?”
徐洋起,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兔郎的頭箍,還有一套假發。
已經睡的姚舒並不知道他們聊的話題。
許是剛才看到一屋子兔郎的畫麵太過震撼,做夢還夢到了那些長兔郎。
夢裏,兔郎跳著的舞蹈,姚舒看得臉紅心跳。
突然畫麵一轉,裴硯承出現,懷裏還抱著那個兔郎,兔郎靠在他口,滴滴地喊他主人。
姚舒瞬間就被嚇醒了。
額頭出了一層細的汗珠。
影音室影片還沒播放完,應該睡了沒多久。
門外靜悄悄的,姚舒了眼睛,準備出去看看。
開門後,姚舒愣了愣。
包間的燈特別昏暗,隔著半穿式的屏風,姚舒看到上麵映襯著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人影頭上的兔子耳朵格外顯眼。
姚舒心裏咯噔一下,借著微弱的線往那邊走。線影影綽綽,有點看不分明。
徐洋聽到後的腳步聲,趕歪頭靠在了裴硯承的肩膀上。
肩膀上落了個大腦袋,裴硯承眉骨一跳,手就要去推開他。
徐洋倏地抓住他的手:“承哥你就先忍耐一下,你就不想知道嫂子在不在乎你嗎?”
裴硯承冷聲:“這就是你說的好辦法?”
“相信我,這招絕對有用。”徐洋說,“你快我的頭,盡量表現地親一點。”
以往姚舒靠在他上的時候,裴硯承隻覺得,想要摟著。
而徐洋這顆腦袋靠上來的時候,他隻想一拳呼在他大腦門上。
裴硯承擰眉,還沒等他作,屏風那頭突兀地響起一陣東西摔落在地的聲音。
接著是孩兒淩無措的腳步聲。
包間的門被重重地關上了,裴硯承推開徐洋,起追出去,偏生這一班電梯特別慢。
等他追下樓,姚舒已經沒有了影。
會所門口夜風疏冷,對麵的馬路車水馬龍,眼前的一輛輛車像流線一樣倏忽劃過。
裴硯承心裏的燥鬱愈發明顯。
這種煩悶的緒不斷滋生,蔓延至他的全。
他拿出手機想給姚舒打電話,卻在下一秒瞥見門口羅馬柱的後麵,蹲著一團小小的影。
大半個子都被羅馬柱擋住了,隻出半個細瘦單薄的肩膀。
孩兒手臂抱著膝蓋在黑暗中,很難發現。
“糯糯?”
裴硯承不太確定地走過去。
孩兒從臂彎裏抬起頭。
下一秒,他驀地對上一雙濡的眼睛,睫上掛著淚珠,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蘇好周揚、大、善變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42462117124瓶;ling10瓶;想要一隻龍骨8瓶;boun的老婆、小可5瓶;小怪~吃零食2瓶;大可不可1瓶;
謝謝大家!!抱住~~
慘遭親渣爹陷害,她與將死男人一夜纏綿,最終被逼落魄離開。五年後攜萌寶歸來,卻惹上了頂級冰山大總裁,還被迫簽了婚前協議,可說好互不侵犯的,你怎麼還花樣百出了呢?某總裁,“乖,女兒怕你跑了,讓我拴緊點。”
憑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瑪麗蘇甜寵的霸總攻X聽不見就當沒發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聾子受紀阮穿進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協議結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憐受。他檢查了下自己——聽障,體弱多病,還無家可歸。很好,紀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會兒再說。一…
一場陰謀,她被親爸賣了,還被人搶走大寶,險些喪命。五年后,她強勢回國,尋找大寶,懲治兇手,卻沒想剛回來孩子就調包。發現孩子們親爹是帝都只手遮天活閻王顧三爺后,她驚喜交加,幾番掙扎后,她舔著臉緊抱他大腿,“大佬,只要你幫我收拾兇手,我再送你個兒子!”三個月后,她懷孕了,“顧南臣,你個混蛋!”“乖,你不是說再送我個兒子嗎?”顧三爺笑的很無恥,逢人就夸,“我老婆溫柔體貼又能生!”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