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兮,你夠了!”墨離梟將姜寧兮的雙手從自己襟上挪開,“我能做的,盡力做的,都已經做了!”
“可他倆是你的孩子!一個都不能!”姜寧兮歇斯底里。
“你撒謊,是不是也要有個度?”墨離梟冷笑,“不要每次一到這關鍵時刻,你就說是我的孩子!這種把戲,一次兩次就夠了。說多了,我會麻木。”
“好……我不說了!這一輩子都不說了……”姜寧兮再次上前,拉起墨離梟的手,“墨離梟,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再跟他們聯系,拿我去換兩個寶寶,好嗎?把兩個寶寶換回來后,你幫我給你姐姐養。讓你姐姐當寶寶的媽媽!”
姜寧兮說著說著,抓著墨離梟的手,泣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然后,你不要管我死活,把證據給警察。”
“如果把你出去有用的話,他們一開始綁架孩子做什麼?”墨離梟反手將姜寧兮從地上拎起,擁懷中,“這件事,他們一開始就計劃好了!本就不可能如你所愿!”
姜寧兮聽得雙在發。
墨離梟將推離懷中,對高茂吩咐道:“找人看好,別讓給我添!”
“是,爺!”高茂頷首。
墨離梟隨后轉離開。
他派人在姜家公館部署了一切。
等到凌晨,有一輛黑的面包車開了過來。
車上下來一個畏畏的男子,抱著一個紙箱,放在了姜家公館的院門口。
正當男子準備轉上車時,墨離梟一聲令下,伏在暗中的手下立馬沖出去,將男子和面包車上的司機擒住。
墨離梟從暗走了出來,疾步沖過去,打開了箱子。
看到小姜釋睡在里面,他下意識地手去探小姜釋的鼻息,發現這小丫頭還活著,立馬將從紙箱里抱了出來,吩咐早已待命的醫護人員過來給小丫頭檢查。
醫生給小姜笙做完檢查,跑到墨離梟跟前,頷首道:“爺,小小姐沒事,只是喝飽睡著了。”
“好。”墨離梟應了聲,隨后揪住被他手下擒住的這名男子的領,質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我、我們就是在路邊跑黑車的……接一些搬家的活做。晚上的時候,有個穿著一黑,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給了我們一千塊錢,要我們把那個裝在箱子里的小寶寶,送到這里……”男子巍巍地回答。
墨離梟微微瞇起黑眸,半信半疑,渾散發著冷氣,令人不寒而栗。
男子嚇得,差點跪在了他的面前。
“爺,這兩個人的份已經查清楚了,確實只是跑黑車的。”手下拿著平板電腦走過來,將調查出來的資料拿給墨離梟看。
墨離梟看完,抬了抬手。
他們這才放了那男子和他的兄弟。
兩人見他不再追究,嚇得連滾帶爬地往面包車上去。
“爺,定位到他們接單的地點了,但是監控拍得不清楚,那個男人,本看不清楚。”為首的黑客,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舉到墨離梟面前來稟報。
“也就是說,我們部署了一晚,又撲了個空?”墨離梟怒斥。
一群手下紛紛低下頭去。
“對方很小心謹慎,我們本抓不到他們的尾!”高茂一臉愁苦。
墨離梟轉去看孩子,而后從醫生懷中抱過孩子,淡淡地說道:“今晚都辛苦了,大家都回去休息。”
“是。”高茂頷首,而后組織大家離開。
墨離梟抱著小姜笙進了公館,去了姜寧兮的房間。
房間門口,有兩個保鏢站崗。
看到他過來,紛紛頷首問候:“爺。”
“你倆也去休息。”墨離梟應了聲。
兩人欠離去。
墨離梟單手抱著孩子,開門走了進去。
或許是聽到了開門聲,他剛進去,姜寧兮便沖了過來,從他手中抱走小姜笙。
“小笙,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姜寧兮看著懷里睡的寶寶,潸然淚下。
墨離梟準備轉時,姜寧兮再次將他住,“我這一輩子,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小釋了?”
“我不知道。”墨離梟有心無力地應了聲。
姜寧兮頓時沉默了。
墨離梟沒再逗留,只離開。
翌日。
墨離梟將最后的那段錄音,親自送去了警察局。
他的世叔昌學閔聽完這段錄音,不皺起了眉頭:“這聲音,除了程朋義,另外一個,我聽著很陌生。”
“有沒有可能是場的人?”墨離梟反問道。
昌學閔搖了搖頭:“聽著不像。”
“或者是某個大人邊的書?”墨離梟接著問。
昌學閔深深地嘆了口氣:“憑這個聲音,很難分辨出對方是誰。”
“世叔,我想見您的上司。”墨離梟微微瞇起黑眸。
昌學閔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給他打個電話。”
“好。”墨離梟點了點頭。
昌學閔起,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座機號碼,給總警監沈永福打了通電話過去,說明了墨離梟的來意。
通完電話,昌學閔接著說道:“跟我來吧!我領導同意見你了。”
昌學閔帶著墨離梟,進了沈永福的辦公室。
他原本以為,墨離梟只是來攀關系的,沒想到,他會直接將那段錄音,放給沈永福聽。
“很抱歉,我不認識這個聲音。”沈永福語氣著一無奈地回答道,聽起來不像是在撒謊。
墨離梟接著問道:“您雖然不認識,但是您父親那一輩的人未必不認識。”
沈永福心一怔。
“這個聲音,很明顯是上了年紀的人。”墨離梟不不慢地解釋。
沈永福點了點頭:“如果你不介意,把這證據留下來,我拿回去給我父親聽聽。”
“當然不介意,我這里有備份。”墨離梟隨之收起手機,將U盤放在了沈永福的辦公桌上,而后轉離開。
沈永福看著墨離梟的背影,又看了看桌面上的U盤,不陷了沉思。
昌學閔連忙給墨離梟幫腔:“領導,你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他從小就這麼沒大沒小,我行我素。”
“他私下還在查當年的車禍案?”沈永福有些好奇地問。
昌學閔點了點頭:“是,這爺,一直咬著這案子不放,比我們警察還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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