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演完,賓朋們紛紛散去。
唐玲娥簡單收拾之後,再次鄭重的向譚德金夫婦跪下謝恩。
徐氏想要扶起來,被唐氏制止了,“夫人,您就讓孩子跪一回吧,不然,不會心安的。”
徐氏聽著有些道理,沒再阻攔,任由唐玲娥謝了。
希唐玲娥跪謝之後,能夠心安理得的離開。
臨上馬車時,二霞將一個包袱遞向唐玲娥,裡面是還未穿過的兩套秋裳。
二霞和唐玲娥二人材相差無幾,的服正合適唐玲娥穿。
唐玲娥手腳利索,十分勤快,傷稍好些之後,就幫著七朵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加上年齡相仿,與二霞最是談得來,故二人關係最好。
此刻唐玲娥離開,二霞還真有些捨不得,紅著眼睛道,“娥姐,常有馬車來我家,你可要記得常來玩啊。”
“嗯,二霞,我一定會的,你也保重。”唐玲娥也面現不捨之。
馬車離去,二霞輕嘆一口氣,這纔回了房。
送走賓朋之後,七朵則迫不急待的拉了徐氏去自己房中,想要打聽於氏的事。
相信自己這副,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害怕於氏和譚德銀,這其中定有什麼蹊蹺。
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不然會寢食難安的。
徐氏雖對七朵急切的態度有些奇怪,但還是將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娘,我和五郎出事那天。姨母可在我們家?”七朵腦子裡有靈一閃,問。
綜徐氏所說,於氏以前是自家的常客,可自從自己變啞之後。也忽然消失不見了。
而且本來一直不育的於氏還忽然有了孩子,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有什麼聯繫呢?
七年前,只有四歲的自己和五郎一起上了公山,爲何五郎會摔死山崖,而自己只是驚過度以至失語多年。
到底發生可怕的事,讓原主那般的害怕,以至很長時間癡癡傻傻,甚至失去語言能力。
當年的事件可謂是疑點重重。
五郎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原主當時是如何下的公山,爲何只是了傷。而無生命危險?
七朵有點兒不太相信一個年僅四歲的孩子,能在傷的況下,從高高的公山上平安無事的走下山來,然後十分巧合的暈倒在自家門口。
還有,一向刻薄狠的譚德銀夫婦爲何當時會向著自己,極力不同意譚家去報來查五郎的死因,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呢?
面對七朵的問題,徐氏凝眸認真想了片刻,然後點點對,“那天是你姑姑出嫁的日子。你姨母特意過來送禮,在我們家的。只是,吃過午飯就走了,當你出事時,並不在我們家。是第三天才聽說這事,匆匆跑來看你的。”
“那二叔當時在不在家?”七朵又問。
“這……我還真的記不得了。”徐氏搖搖頭,然後也心神一凜,正道,“朵。你好好的問這些做什麼。是不是在懷疑著什麼?又或者是看到了什麼?”
“娘,不瞞您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看到姨母就莫名其妙渾不自在,後背冒冷汗。好像特別害怕見到。”七朵沒有瞞,說出自己真實的覺。
希能引起父母親的注意,說不定能想起更多的細節來。
果然,聽這樣一說,徐氏面變得張起來,一把摟了懷,輕拍著的後背,聲道,“朵,別怕,萬事有娘呢。你姨母以前的確特別疼你,想著應該不會害你的,可能是當時一直想帶你走,你有些害怕吧。”
“娘,我認爲可能不是這樣簡單。今日見姨母與二叔在一起時,我竟然連二叔也害怕起來,好奇怪的覺啊。”七朵搖頭,滿臉的害怕之。
徐氏眉頭一。
知道,七朵一向膽子大,從來不會說害怕什麼人或什麼事,今日有些反常。
難道真有什麼事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嗎?
“朵,別擔心,我將你爹喊來,讓他幫著一起想想。”徐氏認真道。
七朵點頭,不過,沒讓徐氏去喊譚德金,而是隨著徐氏一起下樓去找他。
譚德金認真想了好久,這才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們發現七朵與五郎不見了時,老二不在家。記得老二那天酒喝了不,我們還以爲他躲去哪兒睡覺了,就沒去管他。後來等我們找到五郎回來時,老二也回來了。一見到五郎出事,他就撲過來痛苦流涕,後悔不該喝那些酒,不然肯定能看著五郎和朵,不讓他們去公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聽了老爹的話,七朵對譚德銀更加懷疑起來。
譚德銀有作案的時間,於氏也有,二人都在午飯後不見的,其中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爹,娘,當年姨母與二叔之間的關係如何?我是指,他們有沒有走的特別親近,親近得有些不自然?”七朵又問。
這個問題的尺度相對大些,惹得徐氏嗔瞪了七朵一眼,“你這孩子,怎麼問這話。”
“娘,這個問題十分重要,我要確認姨母與二叔之間的關係,興許我爲何會變啞這件事就能查清楚了。只要事水落石出,我就不會再揹著可能害了五郎這莫虛有的罪名。”七朵十分認真的說道。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正常,沒什麼出格的。”徐氏肯定的說道。
譚德金看了徐氏一眼,清了清嗓子,有些乾的道,“明秀。你難道忘了,楊氏當初還和大姐爭吵過呢。”
“爲何事爭吵?”七朵眸子一亮,忙問。
“算命。”徐氏輕嘆一口氣,心裡堅守的某些東西也在慢慢搖了。
從上來說。於氏是的乾姐姐,曾幫過自己太多,於於理,都不願意將於氏往壞想,何況這事關於氏的清白,更不敢多想。
“姨母找二叔算命這是好事呀,二孃爲何會生氣呢?”七朵好奇的問。
“因你姨母算命的次數太多太頻繁了,而且每回的時間也比別人要長一些,爲此。你二孃不高興了,就找你姨母的麻煩。”徐氏解釋。
以前不疑有他,現在經七朵這樣一提醒,也認爲這其中有問題。
就算於氏沒生孩子,可也用不著隔兩天就算次命吧,而且於氏一直在自己面前誇譚德銀好,好像還貶低過楊氏,說楊氏太過野蠻俗,配不上譚德銀。
“我認爲二叔和姨母極有可能有私!”七朵語出驚人。
譚德銀生得相貌堂堂,再早幾年。更英俊一些,加上那張又極會哄人,十分討婦人們的歡心。
於氏的丈夫長年在外面經商,並不常在家裡,空虛寂寞的於氏十分有可能會被他迷住。
而於氏風姿綽約,不知要勝楊氏多倍,譚德銀肯定有些垂涎。
一來二往之下,二人極有可能產生了私*。
而楊氏應該也覺到了什麼,不然不會跑來找於氏吵架。
人對丈夫出軌這種事的敏*度是很高的!
“朵。這種事不可說。你姨母不是那樣的人,絕不會這樣的。”徐氏忙正斥。
七朵撇撇。“娘,我也希姨母不是這種人。算了,這事就說到這兒吧。娘,我和您說件正事兒,事關閻思宏。”
“快說! ”一提到閻思宏,徐氏立馬變得張起來。
譚德金抿了抿脣,起走了出去。
老爹不在,七朵說話更自在起來,道,“娘,我要您去向外祖父認錯,與他老人家冰釋前嫌。”
“不,我沒錯,爲何要認?”徐氏有些倔強的說道。
七朵無語的抹汗,“娘,那可是您父親,難道您還指他來給您下跪認錯不。娘,我們要想揭穿那老妖婆的真實面目,第一步就是與外祖父和解,重新走進徐家的大門,這樣才能與老妖婆面對面針鋒相對。只有讓閻思宏知道老妖婆真實的用意,他纔有可能醒悟過來,娘,難道您不想讓閻思宏走上正路嗎?”
“不,我當然想。不過,這種事是說起來容易,想要做到真的很難。你是不瞭解你外祖父的脾氣,得罪了他,想要讓原諒,真的堪比登天啊,唉!”徐氏嘆氣。
“娘,再難我們也要去試,不試又怎麼知道不會功呢。”七朵勸道。
徐氏想了想,兒的話也有些道理,爲了兒子,自己這張臉又算什麼,不就是舍了面子嗎?
!
點頭應下了。
七朵鬆了口氣,接下來就是與徐佑軒商量好,定下徐氏去見徐老爺子的日期。
只是在徐氏還沒去見徐老爺子,徐老爺倒來了家裡。
他的臉並不好看。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見自家大哥繃著一張臉,徐氏忙關心的問。
“聽軒兒說,你要去見父親?”徐老爺不答反問。
“是啊,怎麼了?難道是他也知道這事,讓你來告訴我,他不想見我,又或者是又將我狠狠罵了一頓?”徐氏有些嘲諷的問道。
徐老爺搖搖頭,“比這嚴重的多,走,我們屋裡說。”
徐氏心的揪了起來。
徐老爺與徐氏私底下說了會兒話,等徐氏出來時,的臉更難看,雙眼紅腫,似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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