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朕,明晚去長樂宮寵幸你?”
“……”
已經被這發展驚呆的祝無歡聽到這最后一句話,差點沒忍住罵出聲來!
臥槽!
大哥你這是恩賜還是懲罰啊!
誰要你的寵幸!
你可是個斷袖,你能怎麼寵幸人?
別到時候燈一吹,你像耽小說里寫的那樣找個侍衛來替你寵幸你的皇后,你自己則為你的元公公守如玉,那我不是虧大了?
努力制著心想罵人的沖,抬起頭,一臉愧疚的著長夜。
“皇上,臣妾尚未宮前與晉王有過舊,即便皇上諒臣妾不計較,臣妾也無再留在皇上邊。”
再一次深深行禮,“臣妾不配做您的皇后,請皇上廢了臣妾吧!”
長夜聽到的心聲,氣到差點原地飛升!
哪本小說那麼白癡,讓侍衛來睡自己的妻子,有病吧?
他絕對不會做那麼跌份的事!
此刻他也著怒氣,努力裝出溫和的模樣,看著這個欠揍的人。
“皇后不必再提過往的舊事,就沖你今天愿意為了朕揭晉王的狼子野心,朕就知道皇后你對晉王并無任何意!”
見祝無歡還要再開口,他微微瞇眼,語帶警告。
“皇后,你若是再開口求朕廢后,那朕可就要真以為皇后你對晉王癡心不悔,所以眼看晉王被圈你就要與他同甘共苦了!”
“……”
祝無歡一聽這話,立刻乖覺的閉了。
狗暴君,把話都給堵死了,還讓人怎麼說啊!
因為昔日舊被廢后是一回事,如今還跟晉王藕斷連就是另一回事了!
前者,是暴君小心眼,小題大做!
后者,那就是不守婦道,要被賜毒酒死翹翹的!
聽著祝無歡的心聲,長夜瞬間神清氣爽!
嘖,看來他們倆之間也不是每一次都是他被氣得吐,他也能氣得想瘋!
平局,滿意!
他勾著角轉往陳大學士的書房走。
“皇后,跟上。”
“是。”
祝無歡咬牙切齒的跟在他后。
氣死了氣死了!
好好的一條退路就這樣被他堵死了!
不行,接下來一定要再接再厲,早一點想辦法離開皇宮那個囚籠!
得罪了皇太后,又斗不過暴君,可不能一直留在宮里等死!
嶺南等著去發掘!
水師等著去訓練呢!
……
一刻鐘后,左右丞相,除兵部尚書外的其余五部尚書,四位大將軍,齊聚陳大學士的書房。
長夜坐在首座。
其他人坐在兩側。
長夜示意陳大學士,“陳卿,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幾位卿。”
“是。”
陳大學士地看了一眼坐在皇上邊的皇后娘娘,然后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這可是要當眾將皇后娘娘跟晉王的私說出來啊!
他這個負責講述的人,真是太造孽了!
不會被皇后娘娘記恨吧?
他麻著膽子,戰戰兢兢的將事經過講述了出來。
之前并沒有在場的其他十一位重臣,聽到皇上皇太后在陳家涼亭里目睹了皇后和晉王的私時,不可思議的齊齊扭頭看著皇后!
不對吧?
皇后要是真跟晉王有私,這會兒怎麼能安坐在皇上邊?
早就被皇上懲了吧?
他們繼續往下聽。
聽到皇太后當眾指責皇后不守婦道,他們皺了皺眉。
為了保護晉王就指責皇后不守婦道,太后也太偏心了,讓皇上何以堪?
再聽到皇后在大將軍府的花園里高聲跟皇上說,今日是為了證明祝家的忠心,于是以犯險試探晉王,可以證明晉王有不臣之心——
這時候,所有重臣的臉都變得凝重起來!
看來這就是皇上今天他們速來的目的了!
晉王,有不臣之心!
長夜抬手,及時打斷了陳大學士的話,讓他不要再說下去。
再說下去就是皇后和皇上在涼亭里聯手氣暈了皇太后,這樣的事說出來就不好聽了。
“陳卿,去讓姬云長將晉王帶進來。”
他示意陳大學士去帶人。
陳大學士松了一口氣,趕開門出去了。
長夜看著十一位重臣。
“晉王有不臣之心,朕早已察覺,所以這一次知道晉王要來祝大將軍府,朕便讓姬云長匿形藏在暗聽一聽晉王來將軍府所為何事。”
“于是晉王與皇后在花園里所說之事,姬云長一字不全聽見了。”
“朕這就讓姬云長進來,讓晉王,皇后,姬云長,三方對質。”
“至于晉王的一言一行究竟有沒有不臣之心,十一位卿聽完之后,心里便會有答案。”
十一個大臣站起來,齊齊拱手行禮。
“臣等遵旨。”
很快,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陳大學士和姬云長,一左一右跟在晉王側,三人同時走進書房里。
陳大學士和姬云長給長夜行禮時,晉王也神如常的給長夜磕頭行禮。
但是,長夜讓另外兩人起了。
晉王就這麼跪在地上,長夜沒他起。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狠狠握,抬頭出一苦笑。
“皇兄一直忌憚臣弟,臣弟心如明鏡,可臣弟沒想到,皇兄為了讓臣弟死,竟然能利用您的皇后來誣陷臣弟……”
他眼神悲傷的落在祝無歡上一秒,很快閉上眼睛。
他做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皇兄今日想怎麼誣陷臣弟,盡管來吧,臣弟問心無愧!”
看他還在這里裝模作樣,妄圖逃過一劫,長夜冷嗤一聲。
他示意姬云長開始講述事經過。
“皇上與諸位大人稍等。”
姬云長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自己制作的簡易小本子。
像他們做報工作的,都會隨攜帶這樣一個小本子,和一只用竹筒裝著的炭筆。
監聽別人時,別人說話太多,他們不可能全都記住,于是就會掏出小本子和炭筆,快速的記錄一些關鍵詞。
到時候去稟告圣上時,就可以掏出小本子,通過關鍵詞回憶當時被監聽的人說了一些什麼。
此時此刻,他就照著這小本子上的關鍵詞,講述起了晉王和皇后娘娘的對話。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時家有女,玉骨冰肌,端莊淑雅,是帝都第一名媛。時家有女,自出生便是太子妃,只待及笄禮成,擇太子以完婚。于是坊間有言,得時家女,得天下。這天下間,唯有公子顧辭,三分妖氣,七分雅致,擔得起一句,公子如玉,世人皆以“公子”尊之。他說,本公子無意這天下,但她……受了我四年心頭血,就憑他們,娶得起?
前世,溫檸迫不得已進了東宮,卻死在太子登基的前一刻,距榮華富貴只一步之遙,不過溫檸知道,就算她活着,也不會是陸景陽的皇后 但她重生了,重生在了剛回京城的那一年 彼時,她才十一歲,被皇上抱在懷中,呵護有加,周圍盡是傾羨的目光 日後冷漠薄情的太子這會兒還是個少年郎,矜貴高華,尚可接近 溫檸突然就醒悟了,做什麼良娣,做太子的妹妹啊,哪怕沒有公主的頭銜,日後也無人敢輕視她 於是,她兢兢業業地扮演個好妹妹,噓寒問暖,體貼周到,絕不越軌一步 哪怕陸景陽對她的態度一日熱烈過一日,她也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出嫁的年紀,皇上愛護她,親自爲她挑選夫婿,要賜她封號,保她風光出嫁 溫檸看着玉牌,笑容甜軟,仰頭問道:“太子哥哥,我該選哪一個?” 平日裏內斂持重的太子突然變了臉色,手心的白子幾欲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