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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中的蘇六月一會冷一會喊熱,眼下出香肩和,這番作下來,皇甫珹都快把持不住。
都這副模樣不對做點什麼,他還怎麼稱之為男人。
所以皇甫珹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跑去浴室,拿到新巾,再去冰箱找到冰塊給降溫。
當冰塊放到額頭上后,蘇六月倒是安靜下來,才讓在這個被無意間挑逗的男人松了口氣。
“蘇六月,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夜的瘋狂疊讓皇甫珹記憶猶新,之前以為只是被人下藥才會那般模樣。
可如今怎麼覺得是本出演。
那火辣的模樣,讓人心澎湃,要不是看現在可憐,皇甫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天逐漸變亮,雨勢也減,當蘇六月疲憊睜看眼時,發現床邊趴著一個人,還握手。
沒想到這混混還有人,居然在這里照顧一個晚上。
只是當想要坐起時,明顯發現不對勁,......沒穿服?
“啊!!”
蘇六月一個尖聲把皇甫珹驚醒,他連忙抬頭,見蘇六月正抱住被子惡狠狠瞪著他。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浴袍呢?”
“聽你聲音洪亮,看來也好得差不多,看來多虧我昨晚的功勞。”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是不是趁我昏睡對我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蘇六月仔細回想,腦子里大部分記憶都斷片無法連接起來,就記得自己發燒,然后吃了藥就睡覺。
這期間他也沒逗,氣得被打罵了兩頓。
至于其他的迷迷糊糊想不起來,眼下酸痛無力,應該是昨天摔倒和冒引起,不會是其他原因。
“你昨晚高燒引起嘔吐,把浴袍弄臟,你要不信去洗手間看。”
他這麼一提醒倒是有點印象,蘇六月語氣放:“謝謝你昨晚照顧我,如果不是你趕到,我怕是都死在坑里。”
“所以呀,你要記住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今后別對我大呼小,還不就罵人。”
“那也是你討罵,誰讓你狗吐不出象牙,不就氣我。”
“你看你看,稍微恢復點神就對我兇的,你這樣子是嫁不出去的。”
蘇六月抓起枕頭朝他砸過去,好像和這個混混之間總有種仇恨,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總有種想把他弄死的沖。
“嫁不出去也不用你管,現在你幫我找一套干凈的服,我必須回去和大家集合,他們肯定四找我。”
皇甫珹從箱子里拿出一套自己的服丟過去,蘇六月不皺眉,只是轉念一想他也不可能裝有人的服,只能是勉強拿起來。
“你現在先出去,我要換服。”
“其實你上哪里我都已經看過,本不用遮掩。”
蘇六月握著拳頭,只有忍住心中怒火,否則越是生氣,這混蛋就越來勁,到時候沒完沒了。
既然他不肯出去,蘇六月只能抓起服鉆到被子里換。
皇甫珹雙手環,較有興致猜想被子里的畫面,突然開口說道:“昨天你發燒的時候說了一些話。”
蘇六月沒搭理他,繼續換服。
“你不停一個人的名字,看來是你暗的人。”
蘇六月還是沒出聲,這個人里能說出什麼話,再說了就算真的誰的名字,多半也是顧正煊,早就釋懷。
見蘇六月還不搭理,他決定發出大招。
“你昨晚在珹爺,這男人是誰?讓你了一個晚上。”
聽到這名字蘇六月整個人瞬間僵住,完全想不到自己居然會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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