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甫珹第一次語塞,從小到大被人當神的人,結果卻被兩個小不點嫌棄。
關鍵是他還不能發火,只能是眼憋著,總不能打擊一個小孩子的自信心。
當然這樣就讓他自己顯得沒文化。
皇甫珹傾吐一口氣,滿是無奈開口:“你說的很對,是叔叔不認識。”
蘇天宇用大人的口吻說道:“叔叔你讀書的時候肯定沒有用功,所以現在才會連這種信都看不懂,不過媽媽說了,只要努力什麼時候都不晚,你也要行起來。”
皇甫珹汗,他要是再不做點什麼事,這兩個孩子怕是真以為他是傻子,他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今朝。
也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心,皇甫珹一把奪過蘇六月手里的信遞到他面前,他今天就不相信了,蘇天宇難不能夠把這信給解讀出來。
“哪!給你,我知道你是小天才,已經能夠認識很多字,那你就給我解釋一下,這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蘇天宇以一種藐視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隨后把信紙接了過來,無奈說了句:“叔叔你真可憐,那你聽好了,我讀給你聽。”
皇甫珹不能說窩火,只能是瞪著蘇六月,養的這兩個小家伙,怕是特意為了來向他討債找不痛快的吧。
他今天就不信這個邪乎,倒是要看看這個小東西能夠讀出什麼樣的信來。
他磨了磨后牙槽,堅定點頭:“好,我聽著!”
只見蘇天宇把信紙舉起來,然后非常有的讀出來:“我最親的媽媽,我今天在學校看到鮮花的時候好想你,中午看到太的時候也好想你,就連上課看到老師穿了和你相同的子,也能想到你,我你媽媽。”
“......”
皇甫珹整個人再次懵圈,連忙把他手里的信奪過來,就算是把眼睛看瞎了,他也就只看到‘媽媽’兩個字,雖然也畫了花朵和太,但是老師穿的子,這是什麼鬼?
“你這不是在忽悠我吧!”
這下蘇昕昕不高興了,叉腰‘哼’了一聲。
“叔叔,哥哥讀的就是我想要告訴媽媽的意思,你就是嫌棄我沒有寫好。”
“沒有沒有,叔叔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天地良心,皇甫珹就沒看懂,就別說嫌棄。
蘇六月難得見他滿臉窘迫的樣子,平日皇甫珹耀武揚威慣了,這下反而栽到兩個孩子手上,這風水流轉呀。
他倒是可以對蘇六月兇,但是對兩個孩子的態度卻是好得沒話說。
“算了,讓我來給你這個文盲解釋!”蘇六月要是再不出馬,皇甫珹今天怕是會糾結死。
文盲?
這個人是活膩了嗎!
皇甫珹呼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否則怕自己會忍不住想收拾這個人,想到畢竟平日他也沒有和外人有過接,加上這對母子的確特別。
蘇六月指著開頭的生畫像,前面還有一個心:“這個生長頭發代表媽媽,心就是親的媽媽,珹爺讀書的時候,看圖寫話有沒有過關。”
皇甫珹咬牙,湊到耳旁兇惡道:“蘇六月你今天要是沒有解釋清楚,你就完蛋了。”
蘇六月保持淡定,繼續給他講解信上畫的每個圖,包括了一些他沒有見過的圖案,原來都是他們母子三人私下定的暗語。
所以皇甫珹不清楚也是有可原。
最后老師穿的子,蘇昕昕畫了老師頭像,然后再是經常穿的一條子,所以孩子一看就知道。
“這些本來就是我們生活中的日常,珹爺你沒有參與過,所以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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