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宜和譚廷都半晌沒說出話來,只是給那孩子腰間塞了些銀錢。
......
晚間回到了船上,項宜吃飯還有些走神。
不由去想,大哥有沒有順利進京,他們從江西搜集來的證據,有沒有順利呈到太子殿下案頭。
不過尚且還不知這些消息,反倒是秦焦在吃飯的時候,過來提醒了譚廷一句。
「大爺,明日咱們的船就到燈河縣了,恰能將那兩位親眷接上了。」
譚廷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反倒是一旁的譚建問了一句。
「燈河縣?燈河黃氏的人?」
秦焦連連道是,又極快地從項宜上掃了一眼。
「正是燈河黃氏宗家的兩位姑娘。」
*
翌日,燈河縣碼頭。
碼頭被圍了起來,只有燈河黃氏的人留在此。
日頭曬著河面,如同魚鱗一般反。
一個年紀小些的綠姑娘,將手中刻了玩的核桃扔了出去,氣勢甚足,砸起一片水花。
一旁年長一些的黃姑娘看著,笑了一,「六娘還在生氣?不過就是同乘一船罷了。」
「哼,百年修得同船渡,我怎麼就修的同那樣厚臉皮的人坐同一條船?那譚家也真是的,怎麼就把那樣的子立了宗婦,可見也不是什麼好人家......」
年紀長些的姑娘不說話了,倒是邊的嬤嬤走過來,低聲在耳邊說了一句。
「四娘可莫要似六娘那般想,譚家再怎樣,也是數得上的大族。咱們大老爺可是說了,要是您能接替那項氏做上譚家的宗婦,給您的嫁妝必然會再翻一翻的。」
嬤嬤說的大老爺,就是黃四娘的伯父、燈河黃氏的宗子族長了。
嬤嬤說著,笑著看向黃四娘。
「這可是姑娘的大喜事!」
江上吹來一陣清冷的風,黃四娘在這話里,並未說什麼,只是目遠遠地,往南邊來船的方向看了幾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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