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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傻瘋妃》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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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昨日那綠人便出現了,看著竈間的狼狽樣,只是略微驚訝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有說,便帶著四人,向山裡繼續走去。

一路上慢慢的可以看到即使是路邊也長出了一些平常會用到的草藥,而且是整片整片的。雖然沒什麼規矩的長著,但是卻不是雜草叢生,看上去也應該是有人料理。

四人估計這裡離神醫的住不遠了。

果不其然,四人跟著那綠人走了沒有多久,一座不大的小山出現在四人的視野之

這座小山不大,彷彿世獨立,看上去與其它山峰毫不相連,只有背坡的一面才彷彿連著後面的羣山,但是也覺離的好遠。

小山上沒有花,沒有草,除了有些樹木之外就都是藥材。這裡可以說是一座藥山。

人帶著四人順著林間的小路一路向上走去。

到了半山腰,一座不大的小房子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房子雖然不大,但是與前面的茅屋相比卻是天壤之別。

這房子用的都是上等的材料建,就是房頂的一片琉璃瓦恐怕也夠平常人家一年的開銷。

四人看了看這奢華的小房子,並不驚訝,在他們看來這才正常,這纔是神醫會住的地方。

房子是在一個小院之,院子是用(2)半人高的柵欄圍起來的,裡面工工整整的分一塊一塊,種著不同的珍惜藥草,那些藥草長的非常的茂盛,一看就知道得到了主人很多細心的照顧。

柵欄周圍還種著些有毒的花草,估計是主人怕有蛇蟲鼠蟻之類的小院傷了珍惜藥材而故意種上去的。

“四位請稍等,我去通報一聲。”那綠人止住了四人的腳步,獨自打開小院的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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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他又反走了回來,對著四人點了點頭,打開小院的門將四人帶了進去。

一個穿著灰白長褂的老頭正在書桌後面對著一副人骨研究著什麼,即使四人走了進來,也沒有看四人一眼。

直到他看夠了那死人骨,才肯轉頭過來看著這些活人。

“逸公子果然厲害,拿到了祭品之後還能在一天趕到,本來老夫還在想,究竟公子是怎麼做到,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公子竟然請了地下城的判親自出馬。”神醫看著蕭逸說著,同時拿眼睛瞟了瞟旁邊的馮路。

孟如畫也想到了,神醫不可能不認識馮路,所以帶馮路來自然還有另外一個目的,試問一個人認定了他的最大敵人,又怎麼會再將旁邊的蝦米看在眼裡。

“神醫說笑,本公子也是無奈,這判大人可不好請,若不是在下與地下城的以(3)爲朋友有些,恐怕判大人也不會親自出馬。”蕭逸老神自在的回答著,毫沒有被神醫揭穿馮路份後該有的尷尬。

神醫冷哼了一聲,對於蕭逸的回答不以爲然。

蕭逸也毫不在乎,他懷疑或者不懷疑都是他的事,既然他來了,他就得按照藥神谷的規矩幫他那個忙,其他的自己也管不著。

“神醫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蕭逸無視於神醫的冷臉,帶著笑容謙遜的問著。

“幫你煉藥可以,不過我神醫谷現在並沒有水幽蘭,甚至連一顆水幽蘭的種子都沒有,所以公子你只能等著,如果我可以找到水幽蘭的話,我一定幫你煉。”神醫臉不甚好看的說著。

藥神谷沒有代表藥神谷的藥材,這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但是沒辦法,當年毀了那片水幽蘭藥田之後,藥神谷就再也沒有水幽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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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認爲他沒有本事來的,卻不想他竟然來了,想來自己派出去的人的確一個都沒回來。

蕭逸一聽這話臉上瞬間變了眼神,神甚是冰冷和譏諷。

“藥神谷沒有代表藥神谷的水幽蘭,神醫,你說這話你以爲我會信嗎?

雖然面外早就在傳言藥神谷沒有了神藥草水幽蘭,但是,我卻一直堅信那不過是神醫你迷世人而散播的傳言罷了,如今你卻(4)用同樣的調調對我說,神醫,該不會是你自己想要用那神藥吧,我記得沒錯的話,藥神谷的規矩可是不得自用水幽蘭的。”蕭逸看著神醫極盡諷刺的說著,眼中的輕蔑更甚。在人人口中的神醫,此時在他的眼中彷彿就是一個騙子。

“你……”神醫氣的渾發抖,臉蒼白,看著蕭逸的雙眼冒著紅

蕭逸卻不以爲然,依然老神自在的坐著,冷冷的看著神醫。

“好,你們先回山下小屋,後天再上來。”神醫努力的抑著自己說了一句,便敲了敲書桌上的一個鈴鐺。

不多時那個綠人又走了進來,將四人帶了出去。

整個過程中孟如畫和落日沒有說一句話,因爲他們真的是一頭霧水。而馮路卻一直皺著眉頭,看蕭逸的眼神更加怪異了。

……

下,蕭逸獨自一人仰著星空喝著悶酒。

那綠人今日倒是有些人,發現了他們沒有人會下廚之後,竟然一日三餐都送了吃的來,好酒好菜。

孟如畫走出小屋,看著院中站在那裡仰夜空,喝著悶酒的蕭逸,竟然一時間覺得他很悲涼。

對於水幽蘭聽落日說了,那東西能翻倍的增強功力,但是卻很危險,弄不好會筋脈盡而死,想不通蕭逸究竟爲什麼要那東西,以他的武(5)功在江湖上恐怕也沒有多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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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畢竟是曾經的大師兄,有十幾年的誼,孟如畫還是無法全然無視,忍不住問了出來。

“是你?還沒睡?”蕭逸看著旁邊的孟如畫,苦笑著說了一句,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

“爲什麼?”孟如畫不許蕭逸逃避,又問了一句,語氣冷冷的,卻帶著一關心,眼神淡漠,其中卻又有一擔心。

這種眼神更像極了聶冰,蕭逸整個人都懵了,呆呆的看著孟如畫愣在那裡。

“冰兒。”不自覺的呢喃著喚出了聶冰的名字。

孟如畫渾一陣,趕撇過頭去。

“聶冰已經死了。”冰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蕭逸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中,無力的垂了下去,是的不是聶冰,聶冰已經死了,被自己親手殺死了。

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蕭逸著空中朦朧的月亮,眼角已經微微溼潤。

“是的,冰兒已經死了,是我害死了,曾經我說過要一直照顧,照顧一輩子,可是我卻沒能做到,我以爲我可以保護,可是最後還是因爲我而死,我以爲只是讓睡一下,讓那人看看,便給服解藥,讓醒來,可是卻沒想到被人換了毒酒,永遠都醒不過來了。”蕭逸痛苦的說著,似乎是說(6)給月亮聽,說給孟如畫聽,也是說給自己聽。握著酒壺的手咯咯作響,一口口的將酒倒口中。

看著蕭逸那孤獨的影,聽著他那略微有些哽咽的聲音,特別是聽到蕭逸說的這些話,孟如畫如被雷擊一般,如何也不了。

他竟然不是想殺自己,那麼想殺自己的是誰,他又爲什麼必須要服從他的命令,要讓自己假死,而那個換了毒酒的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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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承認自己的心了,這樣的原因是從來都沒有想到的,甚至已經對他完全失了,可是卻在這個時候讓知道了,如今已經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接了另外一個份,上了另外一個男人,這要如何面對。

“那你又爲什麼要那水幽蘭?”孟如畫強裝鎮定的問著,現在更不能坐視不理了,更不想他走上錯路。

“師門被滅的大仇不能不報,師傅那夜竟然被那人三招就殺死了,而且我查了這麼多年都查不到,他定然不是泛泛之輩,所以我必須要變得強大起來,比我的師傅更強,那樣我纔能有一線希,只要能報了仇,我就可以安心的去找冰兒了,再無牽掛。”蕭逸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憤恨的說著,雙眼泛著

今日他聽到神醫的話,就知道神醫也未必可以練出那幽蘭丹,他的希被一瞬(7)間碎,他的心抑到了極點,看著這個和冰兒酷似的子,不知爲何他就將自己埋在心底多年的這麼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

孟如畫如今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兩行清淚順著面流著,,雙拳握,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逸,又是心疼,又是憤恨。

心疼他這麼多年竟然一個人揹負了這些,憤恨他竟然瞞瞞的那樣久,以至於不明不白的死去。

蕭逸說完心中突然覺得輕鬆了不了,尷尬的轉頭去看孟如畫,卻發現孟如畫正滿臉淚痕,滿眼悲傷的看著自己。

那種悲傷憤恨的眼神,真的和聶冰一一樣。

兩人就這麼互相著,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刻。

只是他們太過於專注,以至於他們沒有看到茅屋門口馮路的眼神鬱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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