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一邊往里走一邊給南風打了個電話,“來接一下金夢妮,發生一點意外,人沒事你回去安一下。”
南風在電話那頭連忙追問,“你有事沒有?”
“我沒事,不用擔心,接上就走。”
“我人已經等在外面了,這就進來,你在哪兒我接上夢妮去找你。”
“我還有點事要理,你們先走,我理完之后給你們打電話。”
“如歌……”
盛如歌直接掛斷了電話,知道南風會擔心,但是此刻的真的十分惱怒,這幾年來,還從未有誰敢如此這般的挑釁自己,如今這是看老了,不中用了?
南風匆匆走進酒會的現場,看到姜彭的時候他抬腳走過去,“姜導。”
“南風。”
“嗯,我來接金夢妮。”
金夢妮在看見他的時候,忍不住紅了眼眶,但想著這里人多眼雜,只能忍著委屈站到了他邊。
然后對姜彭說道,“姜導服我洗好了再換你,謝謝。”
“別客氣,回去好好休息,新戲跟你合作。”
“好。”
南風點了下頭帶著金夢妮率先走了出去,將金夢妮帶上車,他連忙追問。
“如歌姐在哪里?”
“跟嚴果果的父親去了樓上,還有兩個男人。”
“你有沒有傷?”
“我沒傷,你快去看看如歌姐,我擔心。”
“你一個人在車上沒問題嗎?”
“沒問題,這外面都有保安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可以鎖上車門。”
南風將車鑰匙給,“車鑰匙給你,我很快就回來,如果有事的話,記得讓保安給我打電話。”
“嗯。”
于是南風去而復返直接朝著樓上走去,見里面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人,南風直接走了過去。
“對不起先生,這里不能隨便出,請您下去。”
南風抬手指著里面,“我來找我的朋友,在里面。”
“對不起先生,您確實不能進去。”
“我再說一遍,我要找我朋友,如果你們不讓我進去,那就請出來,盛如歌。”
其中一名保安開口說道,“嚴總說了,讓我們守在這里,他們不出來就不準任何人進去,所以很抱歉先生,要不您給打個電話。”
南風見狀直接起手來,在這個地界還沒有誰能這麼猖狂的攔著他,別說是兩個人,就算是十個二十個,他也得沖進去看看如歌有沒有被欺負。
南風的手自然不是他們能夠阻攔的,所以分分鐘的解決掉,隨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在看到如歌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他連忙上前詢問,“如歌你沒事吧?”
盛如歌點頭,“嗯,沒事,不是讓你照顧夢妮,你怎麼跑進來了?”
“沒事在車里等著呢,我不能把你丟下來就走,否則我怎麼跟薄爺代。”
“放心吧,這里是嚴家的地盤,我若在這里了傷,他們也是沒辦法代的,所以不用擔心,你先回。”
地上的兩個男人連連求饒,“薄夫人,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收了錢把人困在水池里讓難堪而已。”
南風一聽頓時轉頭看向跪地求饒的兩個人,“收了誰的錢?”
“就是一個蒙著面帶著鴨舌帽的人,看不清是誰,就給了我們倆一人一萬塊,想著我們也不做啥違法的事,就是不讓那麼快上岸,所以就答應了。”
盛如歌沒等開口,就見嚴長安繼續追問,“那是誰給金小姐扔到水池里的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我們過去的時候,已經在水池里了。”
盛如歌看了眼南風,見他雙拳握,一副克制的模樣,便開口說道。
“南風,既然他們不想說實話,不如你來問問?”
南風點點頭抬腳走到兩個男人邊,“我這個人喜歡簡單暴,所以我只問一次,誰給你們的錢,又是誰推金夢妮下的水?”
男人見南風正在挽袖子,嚇的臉慘白巍巍的抱著腦袋,“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個人,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是還真的不知道。”
另外一個也跟著出聲,“真的不知道,請饒命啊。”
“好,既然不知道,那你們就替他死吧。”說著,南風拎起兩個直接來了個對磕,二人被磕了個頭昏眼花鼻直流。
一旁的嚴果果頓時出聲,“南風,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有問題就問問題,你這是做什麼?”
“法?在你們的酒會上人差點淹死,你還跟我在這里講法?”
說著,他再次將二人的腦袋往地上磕,那一聲悶響是真的響,其中一個男人頓時磕暈了過去,另外一個也是要死不活的樣子,蜷在地上抱著腦袋很是難的樣子。
嚴長安見狀連忙出聲,“南先生我看你先別著急,他們剛剛說了有個戴帽子的人給他們的錢,我已經人去調監控了,等一下我們找到這個人再置他們也不遲。”
南風冷哼一聲,“哼,只怕沒這麼容易,他們既然敢做,就說明他們有把握逃避攝像頭。”
盛如歌在這時開了口,“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酒會上的人做了對方的應,南風去監控室把人拎過來問問。”
南風正要走出去,就見嚴果果頓時出聲,“南風你這樣做就有點過分了,我爸爸召開酒會花了這麼多的人力力,如今被你們搞這個樣子,你們還想怎麼樣?”
南風眼神冷厲,“查出真相,如果這事與你們嚴家無關,你們便可高枕無憂的繼續生活,可若這件事是你嚴家默許的,那我倒是勸你一句,趕去找個風水寶地,以免到最后連個墳墓都沒有。”
“南風,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在這里撒野?”嚴果果因為心虛所以才會如此心急,而此刻嚴長安的心里也有了答案。
他上前一步一掌打在的臉上,“我真是太慣著你了,所以才會把你慣這副樣子,盛小姐,這件事給我來理可以嗎,三個小時后我一定給二位一個滿意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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