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聽說這個廢被承王殿下冷落了,甚至還有休棄的可能,他可是連著好幾日都沒睡好覺。好不容易和承王攀上關係,這纔多久,他還沒撈到一點實呢。
聽聞承王將人接了回來,他還是不放心,這纔過來瞧瞧。
眼下見那廢安然無恙,他也就徹底的放心了。看來承王殿下對是真的極爲在乎,否則也不可能親自去茅山村接回來。
等到白翰輕帶著管家的影徹底的沒有了,白心染這才放下手中的木雕,朝影指了指白翰輕送來的一堆禮。
“打開看看,都有些什麼?”
影將幾個木盒子一一打開擺放在桌上。
幾個盒子裡面都是補的食材和藥材。看得出來白翰輕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白心染嘲諷的笑了笑。這老頭,無事不登三寶殿。
對於白翰輕來過府中看的事,也沒多的向偃墨予提起。對於這樣一個‘父親’,自覺的將他屏蔽。
但翌日,影突然來告訴,說有名老婦人自稱是白心染的外祖母,在府外懇請要見白心染一面。還說其在承王府大門口跟守門的侍衛又哭又鬧的,著實可憐,惹得不人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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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承王府門口鬧事,且口口聲聲稱自己是承王妃的外祖母,白心染原本是不想理睬的,可轉眼一想,這特麼的跑到家門口來鬧,給添堵就算了,別弄得承王府好像多不盡人似地,這不是丟自己男人的臉子嗎?
大手一揮——見吧!
待客廳裡
一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正坐在客位上,五六十歲的年紀,穿著打扮都還算得,一雙老眼四張,目所及之佈滿了驚歎和豔羨。
白心染再一次傻愣愣的被影帶到廳堂,儘管低著頭,可餘也的打量起這個自稱是自己外祖母的人。
有著這子的記憶,可奈何當時被送出白府時年歲太小,對這些所謂的親人是真的沒有一點印象,更別說親切了。
眼前的老婆子雖說是客,可姿態卻顯得有些高傲,甚至還有些得意。看得白心染不由得輕蹙秀眉——到別人家來得意個啥勁兒啊!
特別的老婆子那一雙狹長的眼睛,的著一明勁兒,更讓下意識的喜歡不起來。
“老太太,我們王妃來了,還不快行禮?”見老太婆坐在椅子上不,影冷聲提醒道。
看著眼前打扮得矜貴,金釵玉佩繞的年輕子,老太婆眼底閃過一亮,但當看著其傻乎乎的神時,那狹長的老眼又閃過一嫌棄。
面對著冷傲的影,老太婆緩緩的起,似乎有些不不願,朝白心染微微屈膝施禮:“老婦人拜見承王妃。”
白心染視若無睹,只是眨著眼,好奇般的盯著看。
“起來吧。”影再度冷漠出聲。
那老太婆站直了腰,突然就上前抓住白心染的手,而且那老臉就跟變天似地,突然老淚縱橫起來:“我的乖孫啊!可是想死外祖母我了……嗚嗚嗚……這些年你苦了……都是外祖母沒用啊……保護不了你……才讓你流落在外那麼多年……外祖母有罪啊……外祖母慚愧啊……”
看著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聲嘶竭力,白心染險些都想甩開暴走了。
這哪來的神經病?
外祖母?
呵!還真是好笑!
回京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所謂的外祖母都沒出現過,如今嫁人了,反而出現了,還一副對不起的樣,這到底是鬧哪出啊?
明知道在外流落,那些年,卻沒有一個人在乎過的生死,現在才懺悔?
神經病,還能再把戲演真一點嗎?
‘白心染’早已經被這些無的親人迫死了!
影眼中閃過一冷,毫不留的將白心染的手從老太婆手中了出來。
“老太太,請控制好自己的緒,若是將我們王妃嚇出什麼好歹來,小心王爺治你的罪!”
聞言,那老太婆突然就收住了眼淚,只是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白心染,對影說道:“這位姑娘,老婆子我不是有意要嚇你們王妃的,只是十幾年沒見著我的外孫了,老婆子心裡太激了,還請這位姑娘見諒。”
“老太太,你到承王府來有何事就儘管說吧,我們王妃向來不喜歡與人親近。”影面無表的提醒。
白心染在心中朝豎大拇指。有時候真心覺得這影就是肚子裡的蛔蟲。
聽到影含的逐客令,老太婆神有些難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一臉心疼的看著白心染:“我就是太想這孩子了。”
不說這些,白心染或許還會對有幾分好,偏偏在接了這子的記憶後,最是討厭有人說這樣的話。
純屬來噁心的!
‘白心染’從小被流放在茅山村自生自滅,白家的人尚且知道,那這個做外祖母的難道就不知道?
若真是想,早就去茅山村看了。還會等著這個時候來哭訴嗎?
真的很想知道,親在這些人眼中,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老太太,王妃你也見著了,現在生活得很好,我們王爺最是疼,你可以放心了。若是沒事,就請回吧。”影再次出聲,這次是直接下逐客令。
老太婆明的眼底閃過一張,看著影當真要趕人的樣,趕堆上了笑容,這次沒有去拉白心染的手,而是拉上了影的手。
“姑娘啊,你先別急著趕老婆子走行不?”看了一眼似乎什麼都不明白的白心染,接著道,“你看,我好歹也是你們王妃的外祖母,雖然很小就不在京城,可能跟我不親,可我終究是的至親,你行行好,就讓我們祖孫倆敘敘舊好嗎?”
白心染突然走向一邊,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地,見桌臺上放著一碟糕點,隨手捻起一塊送口中。一邊安安靜靜的吃著,一邊安安靜靜的聽著。
“老太太,有何話你就直說。”影冷著臉回自己的手,眼底快速的閃過一冷意。若是悉的人,肯定知道,這是起了殺心。
或許是因爲上那戾氣太重,讓老太婆有幾分忌憚,所以也沒有再去拉的手,只是突然從懷裡出了一個錢袋,遞向了影,並且討好的一笑。
“這位姑娘,我來的有些倉促,沒有帶什麼禮,讓你見笑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姑娘莫要嫌。”
影並未接下,儘管那錢袋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份量很足,只不過,在清冷無波的眼中,沒有興的亮,只有霾沉沉。
見影不爲所,老太婆有些尷尬的僵住。難道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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