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
我攥了拳頭,雙眼死死的盯著手機視頻中的徐盈,視頻中無助的樣子,卑微的祈求都沒有換來施暴者的停手,他們反而變本加厲!
“只是因為一點點的事,徐盈只是在自習課的時候提醒橙的聲音小一點,這有什麼錯呢?”我捧著手機不解。
就算是隔著屏幕,就算是我現在離徐盈很遠,徐盈的那緒都能染到我。
“不要低估一個未年人的惡。”虞卿洲對我說道。
上中學的時候,橙和徐盈都還沒有年吧。
我突然很慶幸我上中學的時候遇到的同學都還好的,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幸運。
“這些視頻不能貿然上傳到網上,我得給這些打個馬賽克,不然對徐盈的傷害更大。”我嚴肅的說道。
虞卿洲聽完緩緩的點頭,眼神中還閃過一贊賞,“還細心。”
你不也細心的麼,我心想。
拿到了這個手機,將這些曝在網上,我想橙在網絡上那最校花的形象可能要崩塌了。
哼,那完全是活,作惡的時候難道就沒想想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麼?
“哦對了,虞卿洲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外面見到的宋臨,我得把這事兒告訴虞卿洲。
“什麼事?”
我躊躇了一下,醞釀了一下語言才小聲的對虞卿洲說道,“你和宋延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一些很不好的事啊?”
虞卿洲的眸子閃過一抹不解,隨即眉頭微蹙,“你在說什麼?”
我想到宋延所說的話,也就完全對虞卿洲沒有瞞,我說道,“他說他要搶走你邊的一切,只要是你的東西,他都想要。”
虞卿洲的表變得奇怪,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白癡,并且我似乎都能覺到他的腦袋上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
“他要搶……我的東西?”虞卿洲問。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雖然宋延沒有點明虞卿洲的名字,但從他的字里行間里我不難聽出他指的人是虞卿洲。
畢竟我就是在虞卿洲的邊。
然而虞卿洲只朝我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看得我只覺得是莫名其妙。
“走了。”虞卿洲對我說道。
不等我回答,虞卿洲就一把將我扯懷里,然后帶著我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到歸來院,正巧到胡伯從外面回來,見到虞卿洲后,胡伯朝著他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事辦妥了,沒什麼問題。”
“嗯。”虞卿洲回道,“做的不錯,獎勵你未來半個月都做佛跳墻。”
說完,虞卿洲自己朝著屋走去,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胡伯大眼瞪小眼。
胡伯的角都忍不住在搐,“這個獎勵真特麼好啊……”
“好在哪里?”我忍不住問。
反正對我來說好的,胡伯做飯是真的好吃,接下來的三天我有口福了。
“好就好在他m#¥%……”
一向淡定的胡伯直接罵出了一串碼臟話,我聽得那一個目瞪口呆。
真沒想到外表小孩子的胡伯罵起人來,那一個臟啊!
“胡伯,你這麼罵虞卿洲,不怕他打你啊?”我問道。
胡伯沉著一張臉,后蓬松的尾已經垂在了地上,他冷哼了一聲,轉就朝無奈走去,邊走邊說道,“這種事又不是一兩次了,習慣了。”
院子里就剩下我了,晚風清涼我覺得待在院子里好的,我將老手機里的照片和視頻關于徐盈的部分在重要部分和臉上都打上了馬賽克。
不能再對徐盈造二次傷害了。
我編輯了很長的小作文,配上圖和視頻后,一腦的發在了當下非常火的社件,視頻件上。
我怕沒有流量,于是又給自己發的這些買了一波流量,并且帶上了橙最校花這個詞條,我就不信沒有人看到。
不過我還是有點怕的,我把橙的這些事曝的話,算不算是侵犯的私呢?
想到這些,只覺得腦袋都大了。
剛才的一腔熱在冷靜下來后又到一點后怕,真是矛盾。
做完這一切之后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丟下了手機,準備明早起來再看。
著亮起燈的兩間房,一間是胡伯的,另外一間是虞卿洲的。
今天屬實是有點疲憊了,想休息了,我著虞卿洲的房間,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看著看著那間房的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虞卿洲的影站在門口,他不耐煩的對我喊道,“還不滾進來?是不是要我來請你?”
這哪能讓虞卿洲來請我呢,不敢不敢。
我在猶豫了兩秒后,挪著小碎步朝著虞卿洲的房間走去。
我拘謹的洗漱完,又拘謹的坐在那雕花大床上,手不安的在上挲著,一時間不知道該干點啥。
而虞卿洲則一綢睡袍,愜意的靠在床頭,手中拿著一卷書,正認真的看著,似乎沒有注意到我這邊。
沒注意我就好,我輕手輕腳的挪到了大床的里面,然后輕輕的躺下蓋上了被子,正準備閉上眼休息,一只手卻從旁邊了過來。
那只手臂攬住了我的肩膀,將我給卷了過去,然后在了虞卿洲的上。
我抬頭看向他,可他卻還在一本正經的看著書,但另外一只手卻的摟著我。
“虞卿洲,你干嘛?”我忍不住問道。
虞卿洲看書的眼神都沒有一下,回道,“我看書的時候有一個習慣,總得摟著個什麼東西。”
“可我之前見你看書的時候也沒摟著什麼東西啊。”我疑的反駁。
虞卿洲的眉微微一皺,“閉。”
于是我便閉上了,安靜如。
虞卿洲的上總有一種讓我安心的味道,雖然是被迫窩在他的邊,但我的睡意還是越來越深,竟然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個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在我的周圍全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那些霧氣像云一樣在我邊飄,一道飄渺的白影也在其中。
隨即,我聽到了一道淡漠卻又絕到極致的聲音。
“我再也不要有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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