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胡母對夏風就更滿意了,們家閨從小子就比較活潑,就是應該找一個能靠得住的對象,夏風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最后三人聊的很是高興,反倒是胡被忽略了。
胡有點無奈,覺父母現在好像很喜歡夏風多一點。
胡母留夏風在家吃了一頓午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在做飯之前還特意問了夏風喜歡吃什麼,絕對是最高規格的待遇了。
兩個人是在下午的時候一起離開的,夏風先把胡送去了學校,然后就去了店里。
從開店的這段時間以來,鹵貨店的生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但凡是買過一次的顧客基本上就都會為回頭客。
再加上夏風十分的實誠,跟人說話的時候就是會讓人不自覺地相信,所以也讓很多顧客很信任他。
有很多吃過店里鹵貨的人都會跟自己的邊的朋友宣傳一下,久而久之,鹵貨店的生意就變得更好了。
然而夏風下午到店里的時候卻看到店門口正有人在鬧事。
張老六急的臉都紅了,很明顯是把那兩個人趕走,可是卻無濟于事,其中一個歲數比較大的大嬸哭的很厲害。
這麼大的靜已經引來了不人,所有人都想過來看看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風臉一沉,知道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鬧事,所以趕就走到了張老六邊。
“老六,出什麼事兒了?”
張老六在看到夏風之后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他趕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原來來鬧事的兩個人是一對母子,那個正在哭鬧的大嬸說前兩天買了店里的鹵貨回去,兒子吃了之后就壞肚了,拉了兩天都沒好,人送到醫院的時候都快要水了。
“這個大嬸是說咱們店里的東西不干凈,想要讓咱們賠錢。我跟保證過咱們店里的賣的鹵貨絕對是干凈的,但是就是不相信。
我想要把趕走,可是不依不饒的,抱著兒子就開始在這里鬧,你可算是回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老六心中憤怒,但也無從發泄,他總不能直接打人吧?
夏風聽了之后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兩聲。
這是故意想要訛錢的,這是把他們當傻子了?
他走到那對母子面前,冷冷說道:“我可以以我的命保證,我們店里賣得所有鹵貨都是干干凈凈的!
我賣鹵貨賣了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們家的鹵貨不干凈,之前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況。
你們想訛人訛到我們頭上來了?可惜我夏風可不是那種柿子!我一分錢都不會賠給你們!”
大嬸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又開始大聲地哭了起來。
“大家都快來看看啊!這鹵貨店的老板也太不講理了,我兒子吃他們家的東西吃出了病,他們卻本不管,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可憐的兒子啊,他現在臉還白著,差點就沒命了,可憐我們孤兒寡母,要是我兒子真出了什麼事那我該怎麼辦啊!”
這個大嬸剛哭完,邊的那個年輕男人也開始憤怒的喊道:“你說的都是狗屁!別以為你上說點好聽的我們就信你了。
你們家的鹵貨就是不干凈,不然我怎麼可能會這樣?”
年輕男人的臉的確不太好看,干裂,甚至都沒有。
母子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是把所有的責任都甩在了鹵貨上。
周圍開始有人小聲的議論起來。
“我看他們這麼可憐應該不像是裝的,這家賣的鹵貨會不會真的不干凈?”
“我覺可能是,他們家賣的鹵貨都不是什麼好,那豬大腸和爪是最臟的,他說干凈,可我們也不知道干不干凈啊!”
“我還覺得他們家的鹵貨好吃的呢,要真是這樣,那我以后可不敢再買了!”
議論聲變得越來越大,夏風自然是把這些人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的表更加難看了。
不行,如果再繼續讓這對母子鬧下去,那恐怕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愿意相信他們,說不定以后就沒有幾個人愿意來他們店里買鹵貨了。
夏風急的不行,他當即就出手了,直接抓住了那個年輕男人的領,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你們趕滾開!如果再繼續鬧下去,那我一定讓你們好看!信不信我把你打一頓?”
夏風長得人高馬大的,眼神也有點兇狠,被他提著的年輕男人頓時被嚇得掙扎起來,眼神也在閃躲。
大嬸一看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了,立刻就沖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手就朝著夏風的臉上撓去。
夏風躲閃不及,臉被撓出了三道痕,到他還是沒松手,而且往后退了幾步,隨后一拳打在年輕男人的臉上。
“你敢打我兒子?真是沒天理了,欺負人了啊!明明就是你們店里賣得吃食不干凈,為了堵住我們的你們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這到底還有沒有道理了?你放開我兒子,放開!”
夏風把年輕男人甩在地上,冷冷威脅道:“我們店里賣的鹵貨都是干凈的,絕對不會讓人壞肚,你們母子就是想訛錢!
我告訴你們,你們趕給我滾,再敢繼續鬧,我就直接讓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大嬸有點心虛,上還是哭喊著,可卻還是抱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
夏風看著周圍一圈還沒有散去的人,就趕解釋道:“大家不要信那對母子的話,你們肯定都從我們店里買過鹵貨,那應該都知道我們店賣的鹵貨很干凈,絕對不會讓人壞肚,希大家能夠相信我們!”
其實大部分人還是比較相信夏風的話的,畢竟他們都買過很多次了,確實從來沒有吃壞過肚子。
可是還是有幾個人起了疑心,開始說一些很不中聽的話,引得其他人也都開始有點懷疑。
最后人群散去,夏風眉頭卻依舊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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