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雖然江羨的貓變心了,但的媽媽還是向著的,去到廚房江羨就看見料理臺上的淀還有旁邊已經腌制好的里脊塊。
一眼就看出要做什麼。
是櫻桃。
走過去挽著袖口要幫忙:“媽,你還有什麼沒做的,我來幫你打下手。”
見進來,廖柏娟才急急擔憂的看著的臉道:“阿羨你告訴媽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的頭怎麼回事?”
江羨知道自己頂著傷回來肯定就要被問,之前廖柏娟沒說,也都是顧忌著許清晝他們在場。
自然不可能說實話,只輕輕笑了笑說:“怎麼會,媽你還不知道我嗎,馬馬虎虎的,就是不小心撞柜子上傷了,沒什麼大礙。”
廖柏娟:“怎麼這麼不小心呀,讓媽媽擔心。”
江羨湊過去抱了抱,認錯撒:“好啦是我的錯,以后我會注意的,您別生氣好不好?”
廖柏娟嗔一眼,“媽媽生什麼氣,那是心疼你。”
江羨靠在肩頭,眷的蹭了蹭,“我知道,您。”
廖柏娟聽不得這些話,再也氣不了,說:“我這里沒什麼要幫忙的,你是主人家,應該出去陪著客人,我們都在這里,讓大爺他們怎麼想。”
關于稱呼很早之前許清川就提過直接名字就行,但大約是在許家務工久了,也改不過來,便一直這樣喊著。
江羨見水池里泡著油麥菜還沒洗,走過去出手,垂著眼說:“他們不會說什麼的,您別多心。”
廖柏娟還是看重禮數,忙把江羨趕了出去,又代:“我看大爺帶了不水果,你洗些出去備著。”
江羨無可奈何:“我知道了媽。”
洗了水果出去,看到客廳里的許清晝,正蹲著跟溜溜玩,聽見腳步聲他抬頭,問:“為什麼要它溜溜。”
江羨放下東西扯過紙巾手,剛才用冷水洗的水果,就片刻功夫,手就凍紅了。
了,而后拿起沙發上的逗貓棒,溜溜聽見叮鈴的聲音果然轉移了注意力,從他手中跳出來朝逗貓棒撲倒。
出一抹笑來隨意道:“想就,順口。”
許清晝倒是想起一件事,看著和溜溜互,漫不經心的開口說:“我記得你以前拿小本本記什麼名言警句和歌詞,里面有幾句是這樣的。”
江羨作一頓,疑抬眼。
許清晝攫住的視線緩緩啟:“溜溜的歌,唱了千萬遍;溜溜的小船,行了千萬年。”
江羨:“……”
的臉慢慢地有點紅了,他是怎麼做到把這麼有點老氣但恥于口的歌詞說得這麼板正老實的。
許清晝說完又停了兩秒,接著繼續:“好像是溜溜的歌?”
江羨默了默,然后反應過來,有些氣惱:“你怎麼能隨便翻看我的東西?!”
許清晝不答反問,邊掛著笑,“所以溜溜的名字是從這里來的?”
江羨冷漠著臉,“不是。”
許清晝仍然笑,明顯不信。
江羨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笑什麼笑?”
許清晝頷首,“想笑就笑。”
貓也不逗了,江羨氣得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惱怒許清晝侵犯私,一邊恥于自己的掩飾被穿。
的確,江溜溜的名字就是在這首歌里取的,也是第一次養貓,決定養它的那天,翻來覆去想了好幾個名字,都覺得不好,最后隨手一翻自己以前的歌詞本,好巧不巧就翻到那一頁,滿滿的‘溜溜’字眼,就定下來了。
第二天去看貓的時候,它睜著圓圓的眼睛,特別可,骨溜溜的著朝出一只白的小爪子,的喵聲,那瞬間江羨就心想,溜溜這名字還真適合它。
許清晝跟著起,往旁湊,把之前沒說完的一一補充:“溜溜的人,相約到百年;溜溜的,流傳到永遠。想不到江書還有調,這歌真不錯。”
“……”江羨了拳頭,忍住想要給他一拳的沖,別著臉不去看他那副得意的臉。
許清晝繼續:“我喜歡。”
誰管你喜不喜歡,有事嗎?
江羨沒搭理他,徑直往外走。
許清晝單手抄兜略有些雅的彎了彎,溜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它咬著逗貓棒跑到他跟前,用尾他的腳,拖長的聲音喵喵的著。
他蹲兩手把溜溜拎起來,握著它的小爪子晃了晃,“表現得不錯,虧你還記得我,不妄吃我那麼多和小魚干。”
院子里雖然有綠植,但大多被雪白覆蓋。
許清川就站在江羨種的那三顆櫻桃樹下。
不比春天,冬季里的樹枝禿禿的,連雪都掛不住,只有一層薄薄的白覆蓋在枝椏上。
見出來,許清川笑問:“天氣這麼冷,會不會把樹凍壞?”
江羨上前,了樹枝,能看出來有些是經過修剪的,“會,以前就凍傷過,剛栽的時候沒注意,就沒養活。”
蹲樹下的雪,這些樹大多時候都是媽媽在照顧,下雪時還會清理院子,大概是因為今天忙,現在雪還堆在院里,就只有行走道上隨便掃了掃,出鵝卵石的地面。
許清川:“有什麼辦法抗寒嗎?”
“有啊。”江羨看了看,指著他后,“幫我把掃帚遞過來一下。”
許清川回拿過來給,江羨把樹旁的雪都掃開,然后去院子后抱了一堆秸稈,束在主干上。
許清川過來搭了把手,撐在上方,“你綁,我幫你按著。”
江羨點了點頭,又了兩下樹干上的涂白劑,每棵樹都束了秸稈,還鋪上了干草。
許清川手幫忙,江羨看了眼他的服,“你別來,小心把服弄臟。”
許清川笑笑不以為意:“鄉隨俗,沒什麼好怕臟的。”
許清晝出來時就看見他們兩人蹲在樹下,頭挨著頭,手都要在一起。
他沉著眸走過去,“江羨,你媽喊你進去吃飯。”
“……”江羨回頭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麼神經病。
沒理他,轉過繼續跟許清川抗寒作業。
許清晝就站在他們后,不走也不幫忙,好整以暇的盯著,視線鎖住他們,仿佛只要有半分的不規矩,他就要手。
江羨覺自己的背都要起火,也不知是因為活后熱起來的緣故,還是因為許清晝的眼神實在是太灼人。
好不容易弄完,許清川把多余剩下的干草秸稈抱到院子后。
許清晝趁他離開問江羨:“這是什麼樹?”
江羨沒什麼好氣:“櫻桃樹。”
“哦,櫻桃。”
許清晝又問:“是我要在你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的那個櫻桃樹嗎。”
這話聽著跟繞口令似的,但江羨明白過來了是什麼意思,有點惱怒:“你能不能正經點,什麼都說。”
許清晝無辜:“我怎麼說了,這是你自己在本子上寫的,你能寫我還不能說?”
江羨一噎,無言。
憋了憋,不服道:“許總,您就不能注意點,別耍流氓行嗎。”
許清晝煞有介事的挑了下眉,正逢許清川回來了,他意有所指道:“流氓怎麼了,世間無趣的正人君子太多,缺的是訓練有素的流氓。”
江羨好氣又好笑,他簡直臉大如盤,盡會往自己臉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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