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若看著盛景屹掀開了一點被子。
眨了幾下眼睛,“還是算了吧,我這個還行,等天晴了,曬一曬就好了。”
話這麼說著,可藍星若的牙齒直打。
“快點。”盛景屹把自己這邊的被子又掀開的大了一點,“我之前不是都答應過你了,你不愿意,絕不勉強你。”
藍星若抿了抿,也不敢。
“還是你擔心你自己,我子虛,對我趁虛而。”
藍星若頓時瞪著眼睛看向盛景屹,“誰啊!我可沒有那麼齷齪的想法!”
“搞得你自己多純潔似的,天天看小黃文。”
“我沒有!”藍星若記得這已經不是盛景屹第一次說看小黃文了。
不就是上學那陣子喜歡看網絡小說嗎?
大部分都是霸道總裁上我的戲份,藍星若那段時間迷得不得了,甚至總把一些節安在自己和盛景屹上。
總覺得或許這世上真的有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直到現實把自己打敗。
“過來!”盛景屹一聲令下。
藍星若這次沒有拒絕,迅速鉆進了盛景屹的被窩里。
盛景屹的被窩果真是暖和。
“你是死人嗎?上這麼涼!”盛景屹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是你讓我過來的。”藍星若斜了他一眼,“我媽說沒人疼就涼。”
藍星若裹了被子,“盛總,你這用三十九度溫暖過的被窩真的好暖和。”
盛景屹輕笑一聲,“快睡吧。”
因為被子不夠大,所以兩個人需要在一起,藍星若甚至能到盛景屹的鼻息。
稍一翻,后背就著了,只能一直在一起。
在藥的作用下,盛景屹很快就睡著了。
藍星若大抵也是累了,不知不覺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藍星若一睜眼就看見自己正和盛景屹互相抱著,這曖昧的姿勢——
盛景屹還沒醒,藍星若頓時一囧,小臉一紅,小心翼翼地把手了出來,這個時候發現盛景屹的手還搭在自己的腰上。
“別。”盛景屹暗啞的聲音襲來。
藍星若抬頭看向了盛景屹,一開始以為他在說夢話。
“早醒了。”盛景屹將藍星若向自己懷里一拉,“你睡覺太不老實了!我這大半個后背都在外面了。”
藍星若尷尬極了,是知道自己睡覺不老實的,小時候睡炕睡慣了,都是滿炕滾來滾去。
盛景屹把藍星若箍得更了。
藍星若只覺得燥熱的很,這是不是距離太近了?
“盛總,我該起床了。”
盛景屹卻仿佛沒有聽見似的,藍星若了盛景屹的額頭,已經不發燒了。
掙扎著想要從被窩里出來,卻一不小心到了什麼。
藍星若的臉一瞬間就紅了。
覺腦子要炸掉了!
盛景屹睜開眼睛看見藍星若臉紅癡呆的模樣,樣子倒是愜意了幾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要起床!”藍星若迅速從被窩里滾了一下。
外面的冷頓時讓一團,迅速去拿自己的服,然后瞄了一眼盛景屹。
總不能就這麼在盛景屹面前穿服吧?
盛景屹直勾勾地盯著,一副看怎麼辦的樣子。
藍星若直接鉆進了自己那個的被窩里,在被窩里完了穿服的過程,然后笑瞇瞇地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我去做早飯啦,你可以再睡會兒。”
藍星若哼著歌走了出去,盛景屹卻笑了起來。
果然那老大夫說的沒錯,盛景屹好,這一夜退了燒,就不怎麼燒了,不過是有點流鼻涕和咳嗽。
藍星若端著早飯過來,仍舊是清淡的米粥,煮蛋和土豆蘿卜,還有一小碟海帶。
炕上支上一個小桌子,兩個人就坐在炕上吃飯。
倒也愜意。
“白天這桌子就放在炕上吧,你如果工作,就把電腦放在上面。”
盛景屹下意識地看了看這油乎乎的木桌,應該有些年頭了。
“我去小賣部買張小桌布鋪上就好了。”藍星若急忙解釋說。
早飯過后,藍星若就買回來了小桌布,上面竟然是小豬佩奇。
盛景屹又忍不住吐槽:“品味真差。”
“有的用就不錯了。”
盛景屹瞥了一眼。
給盛景屹搞好了“辦公桌”,藍星若又把藥拿了過來,“把這包藥吃了。”
這讓盛景屹想起,昨天那大夫說這藥一包才五塊錢。
“這麼便宜的藥,能吃嗎?”
“藥本來就應該是這個價錢!要不然都像大醫院似的,不就幾百上千塊,老百姓哪里看得起病?”
盛景屹覺得藍星若說的有道理,但是對的語調很不滿。
誰允許跟自己這麼說話的!
乖乖吃了藥,藍星若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里面泡著花。
“你有事喊我,我就在院子里干活。”
盛景屹打開了電腦,家里是有wifi的,工作了一會兒,他朝著窗外看去。
藍星若正在清掃院子,穿了一個破圍,戴了一雙手套,正練地用一把鐵鍬清理著院子里的雪和冰。
那瘦小的形和那把大鐵鍬顯得十分不協調。
還記得剛跟著他的時候,別看瘦瘦小小的,卻又一把子力氣,有時候很難想象那小小的能迸發出那麼大的能量。
盛景屹工作了一會兒,決定出去走走,他穿上服才發現外面這間屋子里住的是藍浩。
那個男孩兒就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半睜著。
如果不是他那一起一伏的口,可能會讓人覺得他已經死了。
他的床頭有一張符紙。
盛景屹一眼就認出,那是當初自己撿到了那張。
就在這個時候,藍星若突然走了進來,看見盛景屹正盯著藍浩看,也覺得有些難為。
“沒嚇著你吧?”
藍星若是想著過來給盛景屹添點熱水的。
“沒有,他怎麼來家里了?不是一直住在醫院嗎?”
藍星若也有些窘迫,因為之前杜鵑和藍富給要過錢,又沒錢,當時自然是盛景屹給他們。
要錢的理由就是藍浩住院的錢不夠了。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盛景屹的問題,自己的父母一直欺騙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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