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坐下來等著。
“吃飯吧。”
藍星若一陣欣喜,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吃完飯,盛景屹優雅地了一張紙巾了。
“付錢吧。”
“嗯?付錢?什麼錢?”藍星若疑地看著盛景屹。
“飯錢。”
“飯錢?!”藍星若氣得半死,“盛總,是您我坐下吃飯的。”
“但是我沒說是免費的,這一餐飯放在任何一家餐廳,都要三百起步,再加上這麼好的就餐環境,五百起步。”
藍星若氣得肺都要炸了,合著自己掏錢買菜,辛苦做飯不說,還得給人家付錢,“那你給我菜錢!一共420!”
“這是你欠我的。”
“!”
藍星若看著盛景屹,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概不賒賬。”
“盛總,您那麼有錢,跟我計較這三百五百的,顯得多小氣啊?”
“有錢人的錢都是這麼計較出來的,你難道沒聽說過,越是有錢人,越小氣嗎?”
“……”
藍星若咬了咬牙。
“如果你拿不出來,我不介意你用別的東西償還。”
盛景屹狡黠的目在藍星若的關鍵部位游走。
藍星若這才知道他什麼意思。
端起碗筷去了廚房,這男人大概是饞自己子了,所以才想出這種招數來!
離開他才發現,原來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大渣男!
大混球!
“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喜歡上他了!瞎了眼了,藍星若!”藍星若一邊刷碗一邊嘀咕著。
“你在罵我?”那冷漠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藍星若嚇得一激靈,手里的盤子落——
只聽見“啪嚓”一聲,盤子摔在了洗碗池里,瞬間就了三半。
藍星若看著碎掉的盤子,怯怯地轉過來,“不好意思啊,盛總。”
“這個盤子我記得是一千多買的,賠。”說完盛景屹轉回了客廳里。
“賠你個大頭鬼!小氣死了!萬惡的資本家說的就是你!”藍星若小聲地咒罵著。
等刷了碗回到了客廳里,“盛總,您先把洗碗的錢付給我吧?”
盛景屹挑了挑眉,“洗碗的錢?”
“我只答應幫您做飯,沒答應幫您洗碗,這洗碗是額外的工作,我也沒說免費。”
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哦?”盛景屹翹起二郎,明明是他在仰視,眉眼間卻全是鄙夷。
“兩千。”藍星若也學會了獅子大張口。
“一個小時工一小時的報酬也就兩百塊吧?你洗個碗用了十五分鐘,你收兩千。”
“我收費就是這麼貴!您可以不用我的!算來算去,我覺得您還欠我五百塊錢了,我沒有那麼小氣,可以賒賬,您先欠著。”
藍星若迅速拿起自己的包,“我先走了,盛總!”
說完一溜煙地跑出了門,生怕盛景屹追出來揍!
盛景屹穩穩地坐在沙發上,突然就笑了。
他仿佛看見了十五歲的藍星若。
還記得藍星若剛剛來到他邊的時候,特別怕他,后來慢慢了,可能也是準了他的脾氣,便開始調皮起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后來的藍星若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刻板、冷漠,甚至笑都不會笑了。
藍星若逃離了“魔窟”,獎勵了自己一串臭豆腐,邊吃邊在想著明天給盛景屹做早餐的事。
上了樓,剛走到自己家門口,拿鑰匙開門。
有什麼東西直接抵在了的腰上。
藍星若一不,“誰?”
如果猜的沒錯,抵在腰上的東西應該是一把槍,所以不敢輕舉妄。
“小人,不記得我了嗎?”
“張總……怎麼會不記得您呢?”
“我可算是把你給找到了!開門,咱們倆可算是能好好算算賬了!”
藍星若冒出了一冷汗!
沒有人能救!
“張總,您先把槍放下,小心走火。”
“特麼廢話!”張振拿著藍星若的手直接轉鑰匙開了門,隨后一把將藍星若推了進去。
“藍星若,今天咱們就好好地把賬算一算。”張振的頭上還裹著紗布,惡狠狠地盯著藍星若,“給老子!”
藍星若先是將外套緩緩地了下來。
張振大概是嫌作太慢,一把將推到了沙發上,槍口對準了的太。
“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作快點!”
藍星若卻轉過頭來正對著張振,“張總,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曾經是盛景屹邊的特助吧?”
張振輕嗤一聲,“知道又怎樣?盛景屹已經不要你這個破爛貨了!”
“但是我可以幫你爭取和他的合作。”
藍星若壯著膽子握住了張振的手槍。
張振擰了擰眉,滿是壑的臉閃過一疑,“他都不要你了,把你扔了!”
“可是我跟了他七年,就是養只小貓小狗也是有在的。”
以前藍星若最討厭別人說這句話,現在為了活命也不得不這麼說了。
“我跟在盛景屹邊七年,我了解他的一切,雖然我辭職了,但是想要從他手里撬一個合作出來,也不是難事。”
張振做夢都想和盛景屹合作。
整個京都,乃至全國,誰不想和盛景屹合作呢?
“你真的可以說服盛景屹和我合作?”
“只要你想。”
“好!”張振將自己的槍收了起來,“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但是你要是敢騙我,藍星若,我連你家祖墳在哪兒都知道。”
藍星若的眼神里閃過一驚恐。
張振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一定會促張總和盛景屹的合作,不過我需要時間。”
“三天。”
“不行,十天!”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盛景屹是誰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想要跟他展開長遠的合作,最起碼要讓他了解你,我時間去你那邊了解一下,才好和盛景屹聊這件事。”
張振見藍星若說的也有道理,他不想跟盛景屹是一錘子買賣,他自然也是希可以長久合作的。
“好,十天就十天!”
張振一把揪住藍星若的領,“別耍花樣,否則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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