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悠悠轉醒,一睜開眼便看到顧暮舟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顧暮舟......」
聽到聲音,周圍的人一下子圍了上來。
「小九,你覺如何?」
「我怎麼了?」
「九兒,你落水了,現在覺怎麼樣?」顧暮舟憂心忡忡地看著。
卿九忽地回想起來。
被人推下水了。
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孩子......」
「九兒,太醫說孩子可能會有危險。」
顧暮舟說出這話的時候,心如刀絞。
卿九聞言,立刻跟他要了紙和筆:「顧暮舟,拿紙筆。」
秦無淵邊的宮趕遞上來。
卿九寫下了方子:「按照這個葯去抓。」
宮接過方子,連忙跑出去。
落了水,現在渾冰涼,胎心不穩,一定得先穩住胎兒。
「小九,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推的你?」秦歷河問道。
麗妃的表瞬間變得張起來。
地握著手指,祈禱卿九沒看到。
唐蘇蘇也有些張。
「我沒看到人。」卿九搖了搖頭。
當時和唐蘇蘇在聊天,本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害,而且還是在北域的皇宮,皇兄的地盤。
因為這個,所有人都有所鬆懈。
誰又知道,這皇宮裡也極其不安全。
「公主,臣妾的奴婢看到是賢妃推你的,當時你邊可只有賢妃!」麗妃煽風點火道。
唐蘇蘇連忙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蘇蘇,我敢確定,當時那個人在我背後推我,我水的時候,是直接騰空掉進去的。」卿九道:「若是蘇蘇,在我側之人力道肯定沒有那麼大,肯定是從後衝過來,推我水。」
唐蘇蘇投來激的目,地落淚:「公主,謝謝你相信我。」
麗妃表有些僵,乾笑了幾聲,沒再說什麼。
「但是,麗妃,你剛剛說你的婢看到是賢妃推九兒水,這就是撒謊!」顧暮舟鷙的目掃了過去,嚇得麗妃渾打:「既然不是賢妃做的,那你的婢為何這麼說?」
「本宮怎麼知道,說不定是這個婢想陷害賢妃。」麗妃毫不客氣地將婢給推了出去。
那婢嚇得雙發,跪了下來。
不等說什麼,顧暮舟直接開口道:「是不是麗妃指使你推九兒下水?」
婢神一愣,哭著捂著臉,不敢說話。
麗妃神一橫:「駙馬,你什麼意思!無憑無據,你怎能胡污衊人!」
「是不是污衊,一會兒就知道了。」顧暮舟站起,周好像捲起了一陣冷的狂風,吹的麗妃有些冷。
此時,不僅是顧暮舟,秦無淵和秦歷河也看得明白。
後宮這些心計,誰又不知道!
「麗妃,你現在承認錯誤,還有機會挽回。」秦無淵道。
「皇上,您怎麼也不相信臣妾?臣妾怎麼會去害公主呢!」麗妃辯解道:「況且,公主還懷有孕,臣妾怎麼會做這種事。」
卿九撐著子坐起來,顧暮舟見狀,立刻坐在床榻邊,讓靠著自己。
「麗妃,大家都在給你臺階,你別給臉不要臉!」
卿九握拳,眼中的憤怒顯而易見。
傷害可以,想害的孩子不行!
想留下這個孩子,這是和顧暮舟的孩子,第一個孩子!絕對不能不明不白地沒了!
「公主,天地良心!真的不是臣妾!」麗妃雙膝跪地,眼淚嘩嘩往下掉。
話音剛落,顧暮舟邊的暗衛和秦無淵的衛軍同時回來。
二者帶回來的消息是一致的。
「皇上,當時麗妃有意遣散了周圍的守衛和宮人。」
「主子,現場除了賢妃和婢,便只剩下了麗妃和其婢。」
麗妃臉一變:「你們怎麼能憑空造!就算只有我們幾個,也並不代表是本宮做的,興許是藏在暗的人做的。」
「你還在狡辯!」秦無淵大怒:「你對誰下手不好,偏偏要對小九下手,小九和孩子出了什麼差錯,你有九條命也不夠賠的。」
聽秦無淵這麼說,唐蘇蘇了手指,心口有些堵得慌。
不明白心底滋生的緒是怎麼回事,但就是覺得不太舒服。
秦無淵的注意力好像永遠都在公主上,他看重公主勝過所有人。
唐蘇蘇垂下眼簾,眼底有一失落劃過。
「就算你不承認,本王也不會讓你活著!」顧暮舟擺了擺手。
幾個手下上前,拽著麗妃就往外走。
麗妃力掙扎,卻本無濟於事。
「顧暮舟你憑什麼!這裡不是徐國,這裡是北域,皇上還在這呢!你憑什麼對我用刑!」
「他當然有資格,是你活該!」秦歷河怒道。
秦無淵都不用說話,秦歷河的話便將麗妃定死!
獃獃地看著秦無淵,試圖讓他救自己:「皇上,臣妾什麼都沒有做!」
「不見棺材不落淚,朕一向不喜歡用刑供,但是對付你這種人,就該用這種法子。」言罷,秦無淵怒視麗妃邊那個婢:「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婢眼見如此,也沒有瞞的必要了:「是麗妃娘娘著奴婢推公主下水,還說要嫁禍給賢妃。」
秦無淵聞言,面更冷:「給用刑,用到承認為止。」
顧暮舟朝著暗衛遞了個眼,幾個暗衛點頭應了。
他手底下的暗衛可有無數的招數對付麗妃。
「咳咳。」卿九的嗓子嗆了水,還有些不舒服:「蘇蘇,連累你了。」
唐蘇蘇搖頭,泣不聲:「不不不,公主,是我連累你,想害我的。對不起公主,都是我不好。」
「你不必自責。」
「公主,我來照顧你,我去給你煎藥。」
唐蘇蘇只是覺得愧疚,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彌補,只能從小事做起。
卿九抬眼看著秦無淵:「皇兄,為了蘇蘇,你也得遣散後宮。」
秦無淵目前並不是對唐蘇蘇有很深的,只是覺得單純可。
「為了小九,朕也會的,後宮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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