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蕓是被請到盛府的,在看到盛彥拿出來的東西時,相當的驚訝。
「又是從盛曄那裡搜出來的?」盛清蕓在看到一些舊書時,錯愕的問。
盛彥可不是喜歡看著書的人,現在有些長進,也絕對不會拿它們當正經事來做。
盛彥沉著臉,沒有回答,仿若是在想著大事。
盛清蕓不明所以,就坐到盛彥的邊,盯著他的雙眼在看個不停。
「你莫要這麼看著我,我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並沒有一個頭緒。」盛彥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盛家的人,藏得可真深啊。」
盛清蕓聽著他的意思,很是不解,但是在打開那些舊書時,發現註解上都是有問題的。
「我與如意看過,都是計劃。」盛曄道,「胡人的數年計劃,最後是一定會將滇省吞掉的。」
真的假的?盛清蕓難以置信的看著盛曄,總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
「我是想要把這些書帶回到蘇府去。」盛彥說,「請著小舅舅……」
「哥,還是我們自己來做吧。」盛清蕓打斷了他的主意。
盛彥詫異的看著盛清蕓,沒有理解盛清蕓的意思吧?
蘇府對於滇事的事務更加的悉,難道不是與他們一起商量,才是更好的。
「哥,不能怪我想得太多,我們是盛家的人,他們姓蘇,即使外祖父和外祖母真心待我們,小舅舅也從無怨言,但並不代表其他人的心裡沒有怨憤。」盛清蕓說著,「最近的不利消息,也是從滇省而來,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到緣故,現在更是連散播消息的人都抓不住。」
盛彥自然知道此事,但是真的會與蘇府有聯繫嗎?
盛清蕓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其實,有兩沒有查過,我今日出府時,人回去暗暗的尋了。」
哪兩?盛彥依然像是沒有想得通,不明所以的看著,等著後續。
盛清蕓抬起頭,甚至是堅定的說道,「自然就是,蘇府與我郡主府。」
盛彥獃獃的看著盛清蕓,很想要反駁,卻無從反駁。
盛清蕓連自己的郡主府都不曾放過,他又能說出什麼埋怨盛清蕓的話嗎?
「哥哥從來都是心善的。」盛清蕓看著前方,悠悠的說,「我不一樣,我從來都是有一說有,有二說二的。」
「我認為,如今只有這兩府沒有查過,我就是會查的。」
「盛曄的舊書中是有些線索,但那都是數年前的事,胡人沒有來犯,我們也是一無所獲。」
「即使哥哥想要去查個究竟,我也不會阻止,但希哥哥的心裡可以明白,除了我們兄妹,對誰都是要小心些。」
盛彥很想問問,盛清蕓對盛彥也是一樣的嗎?可是話到了邊,最後也沒有說出來。
如何能說?莫非是要傷了盛清蕓的心?
「看來,我是要想個法子,回到滇省了。」盛彥猜測著。
「傳聞總歸是傳聞,小舅舅還是在營中的,但兩個表兄弟的確是在看書,看起來是科舉一般。」盛清蕓說道。
盛彥知道的比盛清蕓更清楚,卻不知提到此事的緣故是什麼。
「小舅舅舊傷複發,難再上戰場,請哥哥回滇省。」盛清蕓道,「只要哥哥是真心的想要回去。」
京城的生活雖然悠閑,但幾乎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一旦離開京城,就會有諸多的麻煩,甚至是危險,盛彥真的捨得與如意一路辛苦的回到滇省嗎?
「這是我必須要去做的。」盛彥堅定的看向盛清蕓,「對不對?妹妹?」
盛清蕓還能如何?自然是說了個「對」字。
盛彥微微一笑,向前挪了挪,對盛清蕓說,「那我便去做了。」
「好。」盛清蕓的話一落音,宮中那邊就有了消息。
說是蘇府有消息而,請盛彥宮去。
他們正在討論著蘇府的事,那邊就已經有消息宮了?
世上會有這般巧合的事嗎?
盛清蕓迅速的擰起眉頭,卻惟有看著盛彥宮,再無他法。
盛彥也是心中疑,但無法得知皇上的心意。
待他了宮中時,蕭胤正在院中等著他,一起往書房去時,便將蘇府的消息,告訴了盛彥。
盛彥一聽,最先的反應並非是焦急,而已震驚。
他才與盛清蕓商量后的事,蘇府那邊就做出同樣的決定嗎?
蘇劍良舊疾複發,臥床難起,蘇老將軍也因此而難過,也有些不適。
如今蘇府在營中再無他人,便上書請辭。
蘇劍良特意提到他的兩個兒子,以後是想要尋著科舉之路等。
皇上在看到這個消息時,可是相當的錯愕,且是措手不及。
他打著蘇府,但不曾引導過蘇府的會慢慢的退出營中,將滇省這個空缺出來。
萬一,胡人知道,必然是來犯的。
如此一來,皇上自然是著急萬分啊。
盛彥在聽到這個消息時,並不曾表態,一臉的恭敬的站到皇上的面前,聽著皇上講著發生的事,甚是頭疼。
皇上只道,「太子,盛大人,你們如何去看?」
盛彥想了想,道,「皇上全。」
如此是旁的事,自然是可以全的,但此事是萬萬不可啊。
皇上甚至是懷疑,盛彥是不是有意與他作對。
「小舅舅的傷是有多年,一直都養不好,惟有回到京城的那段時間,才稍有好轉。」盛彥說道,「此事複發,也不是怪事。」
皇上見盛彥的,轉頭看向盛老太太,「你如何看。」
蕭胤在心裡已經擬定了人選,向皇上推薦,稱他們可以守著滇省。
「父皇,您當年恤蘇府,已經允許蘇老將軍安養晚年,如何也請再恤蘇將。」蕭胤道。
恤了蘇劍良,有誰還能鎮營中?
皇上惱火的想時,目就落到盛彥的上。
此時的盛彥與從滇省歸來時的他,已是全然不同,看起來很是散漫,仿若事事都是無所謂一般。
這樣的男兒,能再回滇省嗎?
皇上不由得開始後悔,為何會發生這種事?他當初針對著蘇府,是不是太過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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