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易穎兒一死,宇文家主也不可能知道是田素娥乾的,只要田素娥帶著兒躲幾年,再回來認黎淺淺就好了。
大十八變,田素娥不信黎淺淺那個笨人能認得出本就長得與易穎兒相似的婉兒,更別說還刻意讓兒模仿易穎兒的言行舉止。
哪怕將來宇文家發覺在黎家,察覺不對勁,田素娥也能在宇文家差,相當於變相掌控了黎家,同時還能得到宇文家的支持,兩邊通吃,豈不是比當個低級棋子強多了。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田素娥當時為了計劃順利進行,要同時甩開黎家、蠻族、宇文家的人很是艱難,總有一方的人追上來保護易穎兒,讓沒辦法下手。
終於找到機會下手的時候,又因為顧慮太多,想給自己立一個忠僕的人設,哄著給易穎兒剜痣。
結果被易穎兒察覺了用意,被逃了,雖抓了回來,卻沒砸死,宇文家的人追上來,又不敢手,只敢哄騙宇文家的人易穎兒是摔破的頭。
田素娥又引來蠻族的人來殺宇文家的人,看著易穎兒被捅了一刀,以為死了,這才安心帶著兒離開。
然而田素娥不知道的是,宇文家追過來的人早就懷疑了,所以最後一次田素娥遇到的蠻人,是宇文家的人假扮的,那一刀也是假的。
柳茹月被宇文家死士救了下來,卻沒等到們把送回宇文家,半路上當真遇到了蠻族追兵,只好把藏起來,去與追兵拼殺。
而柳茹月在山裏躲了幾日,吃完了死士給的糕點,也沒能等到任何人來接。
宇文家的死士,大抵是全死了。
只能離開藏之地,在山裏走了不知道多久,只聽到滿山都是鬼哭狼嚎,怕被狼吃了,就爬樹,結果從樹上摔了下來,這下子徹底失憶了,後面就被黃氏撿回了家。
柳茹月對那一段記憶到異常痛苦,可能那會兒年齡太小了,就遭遇了背叛和日日的追殺腥逃亡。
導致一直不願意想起,後來,生活重心又全在孩子們上,也沒時間去想。
現在,柳茹月不得不把所有與之相關聯的信息都翻出來嚼一遍了。
這一世的江嵩明顯左右逢源的很暢快,在太后和皇帝跟前都有面,看得出並不是夾求生,而是遊刃有餘。
雖說不如以前的錦衛權力大,因為皇權到了抑制,但他還是威風的。
上一世接不到江嵩,只能通過右相府的輝煌,來推測江嵩上一世沒得什麼好結果。
那就是說,被派去帶隊剿滅乾秦國餘孽的錦衛應該就是他。
按照他的本事和人脈,江嵩不至於被乾秦國餘孽害死,他為什麼非要親自去?哪怕大源帝死了,太后、右相加上他應該是三足鼎立,互相掣肘的關係,帝本指揮不他親自去才是。
他卻親自去剿滅乾秦國餘孽?
還死了?
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而且,潛伏多年的乾秦國勢力,為什麼會突然要去刺殺太后和帝?
一百多年都能忍下來,就著急與這一時半刻的?
現如今的江嵩還如日中天,依舊在太后皇帝中右相等勢力中間周旋,但柳茹月也能得出來,江嵩在保存實力,他當著的面和面對皇帝、太后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他若要幫大源帝,其實是有實力扶持這個皇帝的,但江嵩看起來並不盡心,他的權利來自皇帝,他幫皇帝做事,只是為了維持錦衛的存在,然而又不完全儘力……
江嵩……不會是和前朝餘孽有什麼關係吧?
柳茹月心中一,拉著黎淺淺的手,對易炎彬道,「爹娘,這件事你們不要輕舉妄。」
上一世,黎家肯定是被右相府利用了的,而前朝勢力突然暴,那麼能藏自己的宇文家勢力突然穩不住了,能作出「救下,培養發展下一代」長遠計劃的當代宇文家主不可能是急子。
穩不住,只能說是被人查到了老窩,考慮田素娥和楚沁婉兩人,柳茹月不得不懷疑,上一世們做了什麼,導致黎家知道了宇文家對易穎兒做了什麼,讓黎家急於回京,之後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急於替復仇的爹娘肯定被這些人玩的的團團轉,黎家的滅亡,以及宇文家的滅亡,也就了右相的勢力做大。
「孩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哪怕柳茹月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娘,在失而復得的爹娘眼裏,依舊是個孩子。
不過易炎彬也沒真把柳茹月看作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你不要自己撐著,有什麼都能和爹娘說,爹幫你出主意。」
「娘幫你揍人!」黎淺淺覺得夫君和兒都知道點什麼,卻不知道,但不想被排在外面。
原本柳茹月是不打算說的,靠自己太久了,但想起鶯歌,又覺得有事還是有商有量的來比較好,如果自己不說,爹娘擅自行,反而壞事。
畢竟這對爹娘,可不是什麼能忍的子。
關於上一世的事,柳茹月不能說,就把自己的猜測簡單了說了說,關於江嵩,只說是這一世接中察覺出來的。
「你懷疑,江嵩和前朝餘孽有關,想幫助宇文家復國?」
「宇文家竟然想染指黎家兵權,那……其他勢力,宇文家有沒有做同樣的事?」
黎淺淺看得不如易炎彬深,柳茹月對母親安的笑了笑,對父親道,「當時我進京路上,救下了米商陳熙,陳家很奇怪,有一勢力想吞併陳家,甚至不惜派人混進陳家,殺他妻兒,這做法,看起來倒是與宇文家對我們家所為,差不多。」
同樣的招數,若不暴,是可以同時在多地執行的,而且誰能想到自家的某個姬妾、娘、僕人就是宇文家的人呢?
本防不勝防。
不過這也只是柳茹月的猜測,易炎彬和黎淺淺都聽得很認真,並不打攪。
柳茹月又道,「而且陳熙當時資助我銀子,讓我在京城開酒樓,目的也是讓我混進右相府東西,但當時在右相府發生了意外,右相、沈曼青和陸鋮澤都見到了我,陸鋮澤或許對沈曼青說了什麼,之後右相府基本不與我來往,也不招我進府中做菜,陳熙便沒再要求我去右相府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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