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臭豆腐,陸鋮澤可做不出來。
「有了!」
「老爺,你這麼快就想到主意了?」
「你且附耳過來。」
一主一仆,在書房裏竊竊私語起來,鄭書的臉上震驚的瞪大了眼,聽得連連點頭。
莊雅這些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夫君得了舅舅的提點,又得了一份能臉的差事,十分上進,婆家人見這樣,對莊雅自是越發的奉承了。
另一方面,自家布料鋪子,在得了十娘無心之言提醒后,改為了賣油炸臭豆腐的鋪子。
莊雅自然是看重錢的,不然經營鋪子做什麼,但在被陸鋮澤的鋪子故意打下,也想報復回去,但過於下作的手段也不敢做,就怕惜羽的舅舅罵。
但開油炸臭豆腐鋪子,這並不下作,為了買人家的方子,莊雅很是下了本。
重新裝潢鋪面,與買方子的錢比起來,就算不得什麼了。
原本也沒想著這臭豆腐會好賣,只是想多賣些,好一整日都能不斷的炸臭豆腐,所以這價格賣得相當低。
沒想這幾日,生意絡繹不絕,算下來倒是比陸鋮澤開了布料鋪子后賺的銀子還多了。
與從前賣一匹上好的鮫錦,不就上千兩比起來,的確不算事兒。
但陸鋮澤在隔壁開了鋪子之後,鋪子裏連一匹布都賣不出去了。
這麼比較起來,莊雅覺得很賺!
尤其是專門派了丫環去盯著陸鋮澤鋪子的人,將他們的表現一一回稟,知道陸鋮澤鋪子裏的人,由一開始的不屑,到後來的震驚,再到最後忍無可忍上門找他們麻煩。
這完全是兩邊人的表現整個翻轉了一下。
莊雅這心裏頭舒坦了,這幾日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然而,莊雅這暢快日子也沒過兩日。
「夫人,不好了!」
「怎麼了?」
「有人說吃了咱們鋪子上的油炸臭豆腐,吃壞了肚子,上吐下瀉!」
莊雅第一時間就覺得是有人在鬧事,「胡說,咱們鋪子的油炸臭豆腐,怎麼可能吃壞肚子?」
「夫人,還不止一個人如此說,好幾個人呢,現在都堵在咱們鋪子門前,在鬧著呢。」
莊雅瞇了瞇眼睛,「來鬧事之人,著裝怎樣?」
「皆是普通百姓的麻布。」
至此,莊雅更是確定了,咬牙切齒道,「哼,每日的油炸臭豆腐都是同一批製作的,若是當真有這麼多臭豆腐有問題,我倒是想看看誰的腸胃比我的還矜貴,我每日都會吃咱們家鋪子上的臭豆腐,我都沒事,他們這些吃糧的平民倒是比我更難忍了。」
周圍的丫鬟婆子也覺得莊雅說的在理,「可是,夫人去鋪子上這麼說,他們也不信啊,他們鬧將起來,對咱們鋪子的生意……」
「不怕,直接去報。」莊雅心中篤定,這些人絕對是隔壁陸鋮澤搞出來噁心他們的。
「既然他們要公道,自然應該去衙門狀告我的鋪子才是,卻一個個堵在我鋪子跟前,擺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樣的小事,本用不著莊雅出面,平時別的鋪子上出了事,管事一般也不會這麼快回稟給莊雅,只是那鋪子因為隔壁就是右相婿搞得鋪子,兩家惡多時,所以管事會事無巨細將這個鋪子上的事回稟莊雅,讓定奪。
這消息,在還沒傳到莊雅跟前的時候,柳茹月就聽到消息了。
這也是一開始柳茹月開食肆,每日只接十桌,且要預約的原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賣菜的方式不同尋常,定然會被針對。
以防被人來這一遭,柳茹月是要親自挑客人的,只要是覺得有問題的客人,都不接待。
這才讓食肆剛開的那段時間,安然度過。
不過賣小吃就沒辦法像那般挑客了。
不過柳茹月並不擔心莊雅理不了這個事,出自左相府,和陸鋮澤勢均力敵,哪怕沒長腦子,也不會讓陸鋮澤佔了便宜去。
這兩家是天然對立的,往常也有一些小嫌隙發生,柳茹月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莊雅。
以後別的事一併發酵了,經此一役,陸鋮澤恐怕也會懷疑是莊雅的報復。
事已經安排妥當,總會一一發生,柳茹月便不再將自己的力過多投注在莊雅與陸鋮澤上了。
手邊也接到了周央第一次派人傳遞迴來的消息,他月前已經被繁星冬帶回家的事是早已經知道的,但繁星冬原本的想法就是帶著他當護衛的。
所以第二日,周央就直接被繁星冬以書的名義帶在邊,一同去了書院。
這一月過去,周央中途也陪著繁星冬回了一次繁府,這一次,他才把確切的消息傳遞了出來。
【慧在院中,冬待如阿貓阿狗。】
時隔多日,終於拿到了確定的消息,知曉兒下落的喜悅卻被最後一句話擊碎泥渣,讓心疼的無以復加。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明明一早就確定了好幾種方針,可是,現在卻想立刻衝去繁府將雪慧搶出來。
知道自己應該冷靜下來,衝的做法只會暴自己,害了孩子,不是只有雪慧,還有兩個孩子沒有消息呢。
柳茹月不舍的挲著紙上的墨跡,比當世書法大家的字跡還讓沉醉。
但再不舍,也不能留下把柄。
深深的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將上面的容牢牢的刻印在腦海里后,將紙條扔進了灶臺。
火焰中,紙條瞬間變了點點火星,最終變了灰。
柳茹月乾眼角的淚水,眼中的目更加堅定了。
繁星冬這些日子在書院過得別提多暢快,以前帶的書,除了幫他研磨鋪床,旁的事是一點幫不上的。
而帶著周央,繁星冬覺得自己的腰桿子得直多了,他一直知道自己長得有些富態了,書院裏有些同窗譏笑他,但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教訓他們,畢竟能進書院的也沒幾個普通人,如果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也不會自不量力的來嘲笑他。
而帶上周央后,明裏的復仇他不敢,背地裏下絆子他就讓周央出手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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