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98章 冰肌玉容膏(二更)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98章 冰肌玉容膏(二更)

「柳浮雲?」高郡王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馬背上狼狽男子。印象中柳家的這位浮雲公子跟柳家的人真的不太一樣,即便是再討厭姓柳的也不得不承認這位浮雲公子的人品和才能。而且,這位公子相貌雖然在京城裡算不得數一數二的男子,但是那端肅沉穩的氣質卻給人一種很讓人信賴的覺。無論何時,狼狽這個詞都從來不會出現在浮雲公子的上的。但是現在…柳浮雲的模樣,真的是非常狼狽。

柳浮雲側首微微點頭,「見過三位王爺。」

東方靖也有些意外,「浮雲公子怎麼傷的這麼重?」

跟著方信一起去找人的一個侍衛忍不住道:「柳大人和謝公子在山裡遇到了狼群,若不是兩位手極好,只怕……」他們其實並沒有費多事,才走了沒多久就遇到了這兩位。剛看到這兩位的狼狽模樣,就連方信都嚇了一跳。等看到柳浮雲的傷知道他們遇到了狼群,所有人都不由得暗暗慶幸。

「狼群?」高裴挑眉,「古塘縣怎麼會有狼群?」

眾人說話的時候,馬背上的謝安瀾已經抬起頭來翻下馬了。柳浮雲是腳不方便,可沒有坐在馬背上俯視眾生的好。胳膊的傷一痛,謝安瀾手一還沒有落地就有些撐不住了。連忙想要手抓住馬鞍卻不想落了一個微溫的環抱。

謝安瀾愣了愣,突然有些淡淡的想哭的覺。

陸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旁邊,正巧手接住了劃落下來的謝安瀾。

「傷得很重?」陸離低聲問道。

謝安瀾淡淡一笑,「還好吧,都是皮外傷。」

陸離深深地看了一眼,「這裡沒事了,先去理傷口。」

謝安瀾本想反對,但是看到陸離平靜如水的俊雅面容,只得順從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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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陸離扶著的謝安瀾,柳浮雲微微蹙眉,眼底飛快的閃過古怪的複雜意味。

曾大人看看眾人,知道自己應該站出來主持大局了。看陸雍的模樣就知道他現在無心理會這些事,雖然不知道這位在京城裡頗有幾分名氣的無公子怎麼跟陸離這麼好的,但是人家為了陸離不顧危險的跑到古塘來,陸離怎麼對人家關心也都是理所當然的。

輕咳了兩聲,曾大人道:「既然這裡已經差不多了,咱們也就不要站在說話了。高將軍,郭威就勞煩你親自押解回京,咱們才好安心。至於柳大人和謝公子傷的如此重,不如就先在前面莊子理下傷口歇息一下再回去?正巧一些瑣事也還要咱們理完了再走。」

高裴點頭,「分之事,在下這就將郭威押解回京。」其實從柳浮雲拿出了那份口供,郭威的命就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不過昭平帝的吩咐就是將郭威押解回京,不管郭威的命還重不重要,高裴卻都是要完自己的任務的。

柳浮雲也點頭道:「曾大人說得是。」

「那…飛羽營…」曾大人有些遲疑地道,飛羽營地位太特殊也不是他這個承天府尹能夠管得了的。

高裴道:「飛羽營由齊將軍暫代主將職位,所有與郭威有關的將領全部看押起來。所有將士,無令不得擅自出營!」高裴話音剛落,一隻跟在他後的兩個將領就站了出來,「這兩位是羽林營校尉,飛羽營守衛暫時由羽林營代替。」

「是,將軍。」齊湛拱手道,雖然對於飛羽營的未來趕到有些不安,但是事已經發生了擔心也是無用,只能一步一步向前看了。

飛羽營的將士在齊湛的帶領下離去,等待他們的是未知的未來。莊子附近由羽林營和巡防營的將士重新布防,以免還有殘餘的郭威的黨羽威脅。高裴也帶著人押解郭威離去,眾人這才轉走向了不遠已經空空的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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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里的房子外面都是普通的民房十分簡陋,里也不見什麼細的地方。曾大人以及刑部右侍郎剛剛醒來的大理寺卿開始忙活著善後的事去了,陸離卻拋開了這些帶著謝安瀾去理傷口去了。

簡陋的房間里只有一個柜子一張桌子幾個凳子,桌上放著不瓶瓶罐罐的傷葯。陸離坐在床邊,手中握著一個藥瓶神冷,原本冰涼的瓷瓶都被他手心的溫度捂熱了。裡間的房間里傳來輕微的水深,陸離突然站起來走了進去。

裡間的房間里謝安瀾正在沐浴,一天一夜在深山裡爬滾打連番廝殺,早就已經狼狽的無能看了。雖然比這更狼狽的時候也經歷過,但是能夠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相信無論是誰在這個時候都是不會拒絕的。

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就看到陸離走了進來。謝安瀾不由一笑,「你怎麼進來了?」

陸離走到跟前,剛剛洗過的髮還帶著潤的水汽。臉上的易容也已經全部洗去出了本來面目,麗絕倫的容如玉似雪,卻更襯得肩膀上的傷目驚心。看到他的目落在自己的肩頭上,謝安瀾不在意的一笑道:「沒什麼,看著有點嚇人,沒傷到筋骨要害。」

陸離拿起放在浴桶邊上的干布巾輕輕抹去肩頭的水,白皙如玉的,剛剛洗去了採藥依然沁著鮮的傷口。還有手臂上的幾道抓痕,背上也有不傷。陸離手指輕的肩膀,謝安瀾到他的手指有些冰涼。

「青悅,你疼麼?」陸離輕聲問道。

謝安瀾輕嘆,「還好,疼又有什麼辦法?這事遇到了不拚命連疼的機會都沒有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遇上了怕疼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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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輕嘆了一聲,「是我想的不夠周到,才讓你卷進了這些事里。」

謝安瀾有些不悅,轉過趴在浴桶邊上看著他,「你是在怪我多管閑事麼?畢竟抓人的事,我不去浮雲公子也一樣會去,並不是非我不可。」

陸離良久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豈會如此想,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傷。」

「能好好的誰想傷啊,這次真的是意外,不僅是我,浮雲公子不也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危險麼?」謝安瀾道。

陸離輕地髮,「我會替你報仇的,我發誓。」

謝安瀾嫣然一笑,「我知道。」

陸離低頭,輕輕在肩膀上落下了一個吻,「青悅……」

「我沒事。」謝安瀾一怔,了一下,好像有點燙。

門外,陸英和方信一左一右守在門口。石寨主一臉百無聊賴地蹲在不遠的樹下有些神思不屬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來。沒想到,那個小白臉一眼的陸大人竟然真的將郭威給拉下馬了。其實上午發生的這些事,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理清楚。

陸英打量著方信,方信也在打量著陸英。

陸英是陸大人的隨侍從,他是謝公子的隨侍衛。但是他這個新來的隨侍衛顯然不如陸英跟自家公子更悉。雖然沒怎麼說話,但是只看陸英的神方信就知道他跟自家公子也很。至比他了解公子得多。

本著以後都是自己人的宗旨,陸英對方信還是很和善的。更何況陸英還聽夫人提起過,方信是個很有本事的人。

「公子那裡…真的不需要請大夫麼?」方信有些遲疑地問道。

陸英搖頭道:「不必,四爺會替…謝公子理好傷的。」

「……」陸大人居然還會醫麼?當朝探花,果然是學識淵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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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太會,不過夫人很會理外傷。實在不行再大夫吧。

不遠,兩個侍衛模樣的男子捧著兩個盒子走了過來,陸英立刻手攔住了兩人去路。兩個侍衛倒是十分有禮,也不生氣心平氣和地道:「奉我家公子之命給謝公子送些傷葯過來,不知……」

陸英道:「謝公子還在療傷,兩位是…」

一個侍衛道:「我二人是奉十三公子之命前來,十三公子說謝公子與他有救命之恩,只是他上有傷不便前來探,還請謝公子見諒。」

陸英點點頭,道:「此事我會轉告謝公子,兩位先請回吧。謝公子的傷只怕還要一會兒才能置完。」

兩人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盒子送到了陸英和方信手中才拱手告辭。

房間里陸離和謝安瀾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靜,陸離的聲音傳來,「陸英,有事?」

陸英道:「四爺,浮雲公子讓人送了傷葯過來。」

片刻后,陸離打開門接過了兩個盒子轉,陸英十分乖覺的替自家主子關上了門。

謝安瀾只穿著白的中坐在桌邊,長發披散著還有幾分氣。剛剛沐浴過後上過了葯,謝安瀾上帶著一淡淡的葯香。陸離將盒子放到桌上,重新拿起一邊的布巾替拭頭髮。謝安瀾好奇的打開盒子,一個盒子裡面裝了好幾個藥瓶,另一個盒子里裝的卻是一些名貴的藥材。比如上百年的人蔘,還有鹿茸,靈芝等等,只是這一盒子價值就已經不菲。

謝安瀾有些好奇翻看那幾個藥瓶,都是治療外傷的領葯,瓶上還著葯的名字和用法。

「咦?這個…冰玉容膏是什麼玩意?聽起來像是容養的。給錯了吧?」謝安瀾拿起一個緻小巧的盒子問道。

陸離見多識廣,「那是太醫院制的修護傷痕的靈藥,即便是後宮中的妃子也是千金難求。不過,也確實是有養的功效,只是有些大材小用罷了。」

「除疤的啊。陸離…柳浮雲可能有些懷疑我的份了。」謝安瀾若有所思地道。

雖然柳浮雲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世人對待男人和對待人的態度是不一樣的謝安瀾卻能覺到這其中細微地差別。非關愫,而是男人和人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

這一天一夜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即便是謝安瀾也不可能保證自己沒有出一一毫的破綻。而柳浮雲恰巧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只要有毫的蛛馬跡,就足夠他聯想到很多。

陸離並不意外,手替順了順髮,道:「不要,不用擔心。」

謝安瀾點點頭,「倒也不是擔心,只是覺得以後再用謝無這個份見他的話有點尷尬。」你知道別人知道你的,卻偏偏要裝你不知道別人知道你的,謝安瀾覺得短時間自己不太想見到柳浮雲了。

陸離沉默了片刻,道:「無妨,一切如常便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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