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63章 紈絝是窮鬼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63章 紈絝是窮鬼

「是,夫人。」

謝安瀾說完便悠悠然下樓去了,後傳來七零八落的聲音。

「怎麼這麼多?!」

「高家老二,你怎麼在這裏?!」

「快放了我家爺!」

「……。」

謝安瀾在靜水居外面站了好一會兒,才看到高齊連滾帶爬的從裏面奔出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這年頭的老人怎麼越來越可怕了啊?」

謝安瀾笑地看著他,「怎麼了?」

高齊怒道:「那個老人,平時對我娘怪氣的也就算了,居然還污衊本公子陷害他兒子!本公子是後來的好不好?居然還想讓五城兵馬司的人把握也抓起來!哦…對了,還罵你來著。」謝安瀾不解,「罵我做什麼?」

高齊完全無視過往的「老人」們的怒目,「說你是商,坑他們靖安侯府的錢。」

謝安瀾無語,「才一千八百兩好不好?」一千八百兩對於那些還在啃老的紈絝們來說是有點多,但是對於錦庭這樣已經繼承了爵位和整個侯府的小侯爺來說,算得了什麼?

高齊揮揮手道:「你知道什麼?錦庭又不像我哥有職務俸祿,只是一個侯爺的爵位一年也不過就才七百二十兩銀子,還有那老太太一年的俸祿是六百兩。又沒有朝廷的額外賞賜和別的什麼收錦庭也不是個會經營的,你一下子就拿走了人家一千多的收,還好意思說?」

謝安瀾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有點過分啊。

「侯府都這麼窮嗎?」謝安瀾猶豫著道,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財不外了。

高齊翻著白眼,「看不起誰呢?我家老頭子可是超一品侯爵,還兼著大將軍的職位呢。我大哥還是鎮西將軍,我娘是侯爺夫人。哼哼,我爹和我哥每次大勝仗朝廷賞賜的錢就夠砸死你了。」所以,真的不是所有的權貴都很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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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無語地側首看他,「這些跟你有一個銅板的關係麼?得意什麼啊?」

高齊一噎,很快又膛道:「我哥說了,明年就讓人進軍中去歷練,我也會有俸祿的。」

謝安瀾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膘壯地,嘆了口氣,「傻孩子,你難道沒打聽過,軍中殺豬的和煮飯的伙夫,一個月還不到半兩銀子?」

高齊愣了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謝安瀾影已經飛快地閃人流中消失不見了。

謝安瀾回到家中,沒過多久就陸陸續續收到了幾家人送來的銀票。剩下兩家沒送來的也不在意,看著擺在跟前的銀票,蕓蘿很是糾結。

謝安瀾挑眉看著道:「想問什麼就問啊。」

蕓蘿指了指桌上的銀票問道:「夫人,咱們…這是賺了還是虧了啊。」他們裝修靜水居肯定沒有花到這麼多銀子,但是茶樓好久不能開張做生意,肯定也會損失很多。不過…夫人肯定不會做虧本生意的吧?

謝安瀾笑瞇瞇地道:「你家四爺那幾幅畫我估價四百兩全部賣出去了,你說呢?」其實那就是陸離閑著沒事隨手畫的,看看放在書房也沒什麼用直接找出來掛上了。

「但是,靜水居不能開了啊。」蕓蘿道。

謝安瀾渾不在意地道:「沒關係,重新裝修過後再開就是了。以後,想必沒什麼人敢在靜水居里砸場子了。正好,手裏的人有些不夠用,趁著這段時間再調教調教吧。」這些蕓蘿不太聽得明白,也就只是笑著聽謝安瀾說並不。陸離從外面走進來,掃了一眼桌上的銀票問道:「靜水居沒事吧?」

謝安瀾搖搖頭,「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陸離無奈,「出了事兒怎麼不讓人去找我?我還是聽到衙門裏的人說起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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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抬眼瞥了他一眼道:「你既然在衙門辦差,怎麼能為了一點小事就往回跑?而且,這種事你不在場比較好解決的一點。」

陸離坐了下來,看著道:「當真沒事?聽說靖安侯錦庭也在。」

謝安瀾笑道:「沒什麼事兒啊,高家的高小胖也在呢。而且,現在那些紈絝要恨也是先恨靖安侯府,礙不著我們什麼事兒。不過,你說好好地一大群人怎麼就在靜水居打起來了?從頭到尾我也沒聽明白他們到底為什麼打起來。」

陸離微微瞇眼,淡淡道:「我會讓人去查查的。」

謝安瀾滿意地點頭,「查到了早點給我個信兒,若真的只是個意外就罷了,若是有什麼…」靜水居雖然是新開業的,但是確實是財源滾滾。雖然還比不得翠華樓,但是卻也算是京城裏十分不錯的了。畢竟翠華樓雖然收的多,但是本也比他們高得多。

陸離點頭表示應下了這件事。

高小胖心滿意足的橫著小曲走向定遠侯府,還沒走到府門口,就被一左一右兩個人抓住了胳膊。高小胖反的想要揮拳,不過他畢竟作慢,拳頭還沒會出去對方就道:「高老二!」

高齊一愣,看著跟前鼻青臉腫的兩個人不由得一樂,「王五兒,小羅子,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啊?」

兩個人對著他猙獰地齒一笑,「高老二,你好樣的,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居然坑到咱們上來了?枉費咱們做了十幾年的兄弟!」來人正事昨兒群架事件的當事人中的兩位。

高齊嘿嘿一笑,道:「兄弟,誤會啊。」

「…。」這裏面特麼的有任何誤會麼?

看著兩人憤怒地想要報之以老拳的模樣,高齊連忙抓著兩人往路邊一躲,這才分辨起來,「這也不能怪我啊,你們這些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隨便在人家店裏手呢?將人家好好地靜水居打一片廢墟。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讀書人特去那兒,萬一他們鬧起來,肯定又說咱們這些學武的俗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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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哈哈,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高齊嘿嘿一笑,見兩人又要暴起,連忙道:「哎喲,我說我說。你們惹誰不好惹那個人?我哥說只要我能打得過那個人,他就不管我了。」

兩人倒是一愣,顯然是沒有聽說還有這麼有趣的事兒。立刻被八卦之魂附,「怎麼樣高老二?你該不會連個人都收拾不了吧?怎麼不跟兄弟們說一聲?兄弟們去替你助威啊。」

助威個鬼!打得過爺還跟你們廢話?

沒好氣地推開兩人,高齊鄙視的看看他們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模樣,道:「既然出來了,就好好在家裏改過自新,爭取重新做人唄。還跑出來幹啥?嚇到人怎麼辦?」

被他這位一提醒,兩人立刻就想起了方才被忘了的新仇舊恨。拽著高齊怒道:「高老二!還是不是兄弟?昨天要不是你突然多事,我們怎麼會傷的這麼慘?」

高齊道:「我是來幫你們的啊。」

「你當我們傻麼?」王五兒沒好氣地道:「你沒幫我們之前,我們只是上挨了幾下,你幫我們了,最後全往臉上招呼了。最不要臉的是,你居然打到一半就跑了!」所以,他們被抓去五城兵馬司等著家裏來贖人,高齊全須全尾大搖大擺的離開,連看都沒看兄弟一眼。

高齊也覺得為了減就出賣兄弟略有些不地道,但是想想還在嘉州等待自己的醉歡姑娘,那點心虛立刻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抓了抓腦袋,問道:「那啥,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

兩人垮下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得問道:「你跟靜水居的老闆是不是很?」

「還…還好吧?」高齊道,他也搞不清楚他跟那個壞人到底是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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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兒大喜,「就好啊,你幫我們向求個唄。」

高齊不解,「求?你們不是都出來了麼?」而且,那個人也沒有權力去讓五城兵馬司怎麼樣吧?

兩人都是一臉痛苦,被稱作小羅子的人捂臉,「一千八百兩啊…我爹說了,錢他是絕對不會幫我出的,還不許我娘給我錢。還是我大哥大嫂悄悄讓人塞了五百兩給我,那也不夠啊。」

王五兒也是一臉鬱悶,「我爹說了…賬房敢給我錢他就家法置。我娘沒錢……」王五兒是庶子,他生母只是個側室,即便是有些積蓄也拿不出來那麼多。更何況老頭子下令了,就算他娘有錢也不敢來出來。

高齊這才明白兩人的意思,著下道:「你們這是…打算賴賬?」

「別說的這麼難聽!」小羅子道:「你幫我們跟人家說一下,打個折什麼的,我們慢慢還嘛。」說到這裏,羅公子很是憋悶。他爹已經發話了,未免他以後再在外面胡作非為,以後每個月只給他十五兩銀子的花用,誰也不許多給他錢。十五兩…在這京城裏還不夠去翠華樓吃一頓好的呢。這日子要怎麼過啊。

王五兒更苦,「老頭子說我要是再不安分,等到及冠了就滾蛋。」

高齊同地拍拍自己的兩個兄弟,深深覺自家大哥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了,「兄弟,以後有困難支個聲兒,多的沒有,請你們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他也是窮鬼,手裏太散漫本存不住錢。不過他家裏只有兩兄弟,還都是嫡子。大哥忙著縱橫沙場,他在娘親跟前盡孝,花費上面自然從來沒有人限制他。

兩人顯然也知道高齊是個什麼德行,無打採的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高齊見兩個平時活蹦跳的兄弟這副模樣也有些不忍,抓了抓頭髮道:「這樣吧,我帶你們去見靜水居的老闆,但是肯不肯通融我可不知道啊。」

兩人頓時大喜,「果然還是好兄弟!」

謝安瀾聽說高齊帶著人求見時也是剛從外面回來,原本打算去探穆翎的,誰知道穆翎竟然不在,只得掃興而歸。還沒坐下蕓蘿就來稟告高家那位小公子來了,還帶著兩個人。謝安瀾想了想,就知道他帶著什麼人來了。

被高齊帶著的兩個紈絝坐在陸家大廳里有些渾不自在的覺。一來他們欠著人家錢呢。二來雖然都是宦之家出的,但是他們能混這樣就證明在家裏是不重視的。從小就不讀書,待在這樣佈置的幽雅閑逸的地方,就跟站在老爹的書房裏聽訓話的覺差不多。

高齊倒是很自在,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雖然不太理解讀書人的品味,但是高齊還是要說這大廳覺很不錯,品味倒像是跟他大哥是一掛的。當然他大哥大概還沒有這麼雅緻,上過戰場的人嘛,多還是要沾上幾分鋒銳的戾氣。

謝安瀾走進來就看到三張明顯智商不足的獃滯臉,不由一笑,「高二公子這麼這麼有閒逸緻,這個時候臨寒舍啊?」

高齊連忙對眉弄眼,示意不要將之前他們倆在靜水居的易說出來。畢竟,為了自己兄弟刀終歸不是什麼明磊落的事

謝安瀾也不知聽懂了沒有,只是笑了笑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看向那兩位鼻青臉腫的仁兄,「這兩位是……」

高齊狗地道:「這兩個是我兄弟,你以前見過啊。這是工部王侍郎家的老五,王家寶,你他王五就了。這是武略將軍的大兒子,羅從連,你他小羅子就行了。」

謝安瀾淡淡一笑道:「這可不敢,這兩位一位是工部侍郎的公子一位是武略將軍的子,怎敢如此無禮?」

三人苦著臉對視了幾眼,互相使著眼卻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謝安瀾也不著急,淡定的喝著茶等著他們開口。好一會兒,還是高齊憋不住了,湊到謝安瀾跟前來小聲問道:「這個…那個他們就是想問問你,賠錢的事兒,能不能一點兒?」

謝安瀾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旁邊的兩隻鵪鶉,有些好笑。說起來都是宦人家的公子,在外面據說也是耀武揚威的,怎麼真有點事兒倒是這麼慫了。事實上,謝安瀾還以為今天怎麼著都得有人直接砸上門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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