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58章 承天府尹的憂愁(一更)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58章 承天府尹的憂愁(一更)

承天府尹最近憂愁的下上的鬍子都要被揪掉一大半了,雖然他的年紀在場上幾乎還算得上是年輕的。原本以為將新科探花的案子甩給皇帝陛下就萬事無憂了,就算拼著讓柳貴妃不高興也只能著鼻子認了。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皇帝陛下又把這個麻煩給他踢回來了。沒錯,在承天府尹曾大人眼中,這個新科探花陸離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麻煩。

你在我這裏做事,柳貴妃和柳家的人什麼時候才能忘了我得罪他們的事?更不用說那傳說中各大想要拉攏陸離不反目仇的勢力了。只看陸離進監獄的時候,有多人來施就知道這位爺到底是個多大的麻煩了。

承天府的幕僚有些奇怪地看著自家大人在大堂里打轉的模樣,大人您這麼閑的話,為什麼不看看堆放在案頭的那一堆公文呢?沒頭沒腦的轉圈圈有什麼用?難道這是新發明的減方法?

「大人,您這是怎麼了?」幕僚還是忍不住問道,能為天子腳下的承天府尹的幕僚,這位自然也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人。就算是之前柳家老三搞得承天府烏煙瘴氣的時候,大人也沒有這麼煩躁啊。

曾大人嘆了口氣,連連搖頭道:「天繼啊,你不知道。陛下給我弄來了一個大麻煩啊。」

中年幕僚微微蹙眉,輕著鬍鬚不解地道:「大麻煩?大人說的是…新來的通判陸大人?」

「可不是麼?」曾大人嘆氣道:「你說,陛下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不然,怎麼接二連三的往我承天府里丟麻煩啊?」再這麼搞下去,他都要忍不住請求外放了啊。都說京清貴,但是這個清貴絕對不包括承天府尹。這就是一個事兒媽,什麼蒜皮的事都要管不說,皇城裏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得他不過氣來。哪裏有外放的員天高皇帝遠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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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無奈地勸道:「怎麼會?陛下任命大人為承天府尹,自然是信任和看重大人的。」

曾大人搖搖頭,「自從當了這承天府尹,本頭髮都比往常白的快了許多。」

幕僚瞄了一眼他頭上一頭的烏黑髮,明智的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道:「大人,你想想,這位陸探花能在這麼多家勢力的打下還能逃出生天,甚至加進職得到陛下的重用,可見是個能耐很不錯的,就算…沒什麼能耐,最起碼也是個運氣很不錯的。來了承天府,對大人也未必就沒有好。」

曾大人面懷疑,幕僚一臉真誠的著自家大人。

曾大人張了張還想要說些什麼,門外有衙役來稟告,「啟稟大人,翰林院陸大人來了。」

曾大人無語,「正說到他,他就來了。請陸大人進來。」

「是,大人。」

片刻后,陸離跟在衙役後走了進來。曾大人看著這位未來的同僚,也忍不住在心中嘖嘖稱讚。不管怎麼說,這位陸探花倒是當真當得起探花之名的。當日馬遊街,今科探花拈花一笑的模樣不知道迷倒了多閨中懷春的。如今這場中名氣最大的三個年輕,百里胤,柳浮雲,陸離,才華能力孰強孰弱不好說,但是單論這外貌的話,只怕還是這位探花郎獨佔鰲頭。

但是…這也改變不了這是一個招災惹禍的貨的事實!

「下見過曾大人。」陸離走進堂中,對著座上的曾大人恭敬的拱手行禮。

曾大人臉上揚起和善的笑容,「陸大人不必多禮,咱們也算是認識了,以後大家就是同僚,不必客氣。」

認識…確實是認識,在牢房裏認識的。陸離心中默默道,面上卻一派平靜,「大人說得是,下初來乍到,若有什麼不當之,還請大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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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無妨。」曾大人笑容可掬,「陸大人一看就是聰明人,承天府這點小事,必然難不住陸大人的。」

「大人謬讚。」陸離垂眸微笑,神恭謹卻不謙卑。

曾大人指著站在一邊的中年男子道:「這位是我承天府的幕僚姓楊,名圭,字天繼。」

楊圭的幕僚上前拱手見禮,「晚生見過陸大人。」

陸離拱手回禮,「楊先生,幸會。」

見陸離如此,曾大人略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來了一個恃才傲的,也是個麻煩。心好了一些,曾大人說話也更溫和了幾分,道:「我承天府下,共治上雍皇城及附近十七個州縣。如今順天府衙門出了本,還有一位府丞,一位治中,一名推,兩位經歷,以及若干知事。這些人回頭楊先生自會與你引見。」

這些陸離其實都知道,不過府尹大人親自介紹況自然還是要聽得。聽完陸離面帶激的謝過,曾大人點點頭道:「陸大人初來,如今承天府的事倒是堆積的不,你看是…。」陸離道:「下初來乍到,許多事都沒有頭緒。想先看看承天府下近年來的卷宗,還陛下莫怪下懶。」

曾大人覺得,這位陸探花果然很懂得為之道。難怪能讓陛下格外看重呢,而且看起來也是個知道分寸的人,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麻煩。

「如此也好,既然這樣陸大人就先看看。等到悉了之後在分派的事務吧?」

「多謝大人。」陸離也十分滿意,拱手稱謝。

於是,陸離的場生涯從在翰林院抄書變了在承天府的庫房裏看書,差別不太大,基本上沒什麼正事。承天府上下都在暗中議論紛紛以為這位新來的年輕大人被府尹大大人兌打了。陸離卻毫不在意,每天按時上下班十分的悠然自在。讓那些想要挑撥些什麼的人也覺得分為無趣,只得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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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已經過完了四月,進五月了。五月初五便是高郡王府的武寧郡主的壽宴。這些日子,陸離忙著在承天府里和庫房那些都快長灰了的卷宗資料鬥,謝安瀾在忙著打理自己的靜水居以及陸離之前付的產業,還要兼顧和穆翎合作的事,也是忙的不亦樂乎倒是覺得外面格外的風平浪靜。但是別的人們卻都能覺到,柳貴妃如今腹中的孩子已經滿六個月了。越是這個往後,上雍皇城裏的氣氛就越是張。

柳家對柳貴妃這個孩子自然是看的極為重要,早早地就稟告了昭平帝,讓柳鹹的妻子,也就是柳浮雲的生母進宮陪伴柳貴妃,照顧直到生產了。整個儀宮更是被昭平帝的人圍得水泄不通,沒有昭平帝和柳貴妃的同意,就連皇后都不能隨意靠近儀宮,由此可見,昭平帝對這個孩子的期待和慎重。

五月初五,用過了早膳,謝安瀾和陸離便相攜出門前往高郡王府參加武寧郡主的及笄之禮了。巧今日也是百休沐之日,京城裏的大小員自然都十分給高郡王面子,只要接到帖子的人都紛紛欣然前往。達到高郡王府門口的時候,謝安瀾也被這絡繹不絕的賓客嚇了一跳。如此大張旗鼓的為兒舉辦笄禮,可見高郡王對這個兒的疼,與當初懷德郡王對朔郡主的不聞不問可是截然不同。當然,當爹的跟當哥哥的大約本就有一些不同吧?

下了馬車,謝安瀾立時就覺到無數道或明或暗的目落到了自己上。陸離在京城裏絕對算是個名人,謝安瀾雖然不是什麼名人,但是的容貌也絕對不低調。一出現就引來眾人側目也不意外。兩人走到門口,門口迎客的管事立刻就含笑迎了上來,道:「可是陸大人和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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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微微挑眉,出奉上了帖子,「正是。」

那管事立刻笑得更加殷切了,「陸大人和夫人臨敝府,王爺和王妃殿下定然十分歡喜,兩位還請裏面用茶,若是招待不周之,還兩位見諒。」說著,就招來了後專門為客人引路的人,請兩人進去。謝安瀾有些好奇地掃了一眼自己後的客人,目落在了客人遞上來的帖子上,頓時瞭然。

對方的帖子跟他們的帖子大致上是一樣的,不過細節上還是有略微的差別。那管事對對方似乎也沒有那麼恭敬周到。難怪呢,就說一個王府的管事,就算是慣於迎來送往的,也不可能記好到連個從未登門的六品小都能記住吧?記得住也就罷了,態度竟然還能如此親切和善。

兩人跟著王府領路的人進了門,就要分開走了。

一個伶俐的丫頭領著謝安瀾去左邊的園子拜見王妃,另一個僕役則領著陸離右轉去見男賓聚集的地方。

郡王府和上次謝安瀾去的定遠侯府果然大為不同。只是規格就高上了不止一等,富麗堂皇雍容華貴的皇家風格更是與高家簡約獷的武將之家截然不同。

今天算是謝安瀾第一次正式在京城的眷們跟前糧餉,雖然不能獨佔鰲頭的搶了誰的風頭,也不能太過低調樸素的讓陸離沒面子。因此謝安瀾便穿了一白底綉著翠竹的羅,腰間系著墨綠的腰帶,懸著一個用翠絛系著的玉佩。玉佩上打了一個巧的如意結。

謝安瀾今年原本也才十八歲,這樣清麗的打扮並不突兀。白翩然,翠竹青蒼,越發襯得略施黛的子清艷人。一踏園子,就引來了無數人好奇探究的目。只是因為不知道份,也沒有人貿然上前來詢問。

謝安瀾被丫頭帶著走進了院子深的一座偏殿,殿中此時早已經坐滿了人。原本正在說話的眾人看到跟在丫頭後進來的謝安瀾似乎都楞了一下,原本熱鬧的大殿裏倒是有片刻的寧靜。

不等謝安瀾上前見禮,坐在主位上的高王妃就已經開口笑道:「這位就是陸探花的夫人?弟妹果然沒有騙我,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絕佳人。」

坐在下首的一個貴婦笑道:「我騙你做什麼?你總是不信,現在可是信了?」

說話的貴婦正是前些日子有過一面之緣的理王妃。

「妾陸氏見過高王妃,見過各位王妃,夫人。」謝安瀾微微一福,盈盈拜道。

王妃坐在主位上,看著從容自若的謝安瀾,點了點頭笑道:「陸夫人不必多禮。」

其實,如高王妃理王妃這些人,在這種場合是沒有什麼能跟謝安瀾說得。畢竟雙方份差的太遠了,若是一味拉著謝安瀾說話反倒不是什麼好事。所以,高王妃也只是稍稍問了謝安瀾幾句,便讓人帶著謝安瀾出去喝茶了。

謝安瀾也樂得輕鬆,雖然殿中的眷都沒有穿誥命服飾,但是一眼掃過去除了極數的極為看起來像是皇室員以外,絕大多數都是年紀不小了。能夠坐在這大殿裏由高王妃親自作陪的,至也應該是三品以上的高眷吧。

謝安瀾覺得自己並沒有興趣特立獨行的混跡在一群高眷中間現眼。

被丫頭領著出了大殿,旁邊便是招待一些份低一些的眷以及未出閣的閨中嬉戲的地方。這裏的眷倒是年紀大小都有,不過還是年輕的多一些。還有不豆蔻,氣氛倒是比大殿裏輕鬆了許多。謝安瀾已過去就引來了不人好奇的目,謝安瀾也不在意,只是對著看向自己的人淡淡一笑,尋了一的地方坐下休息。

「安瀾?」一個有些悉的聲音響起,謝安瀾回頭一看卻見好些日子不見的祁鈺琳正站在後不遠著自己。謝安瀾有些驚訝,「鈺琳姐姐,你怎麼……」

祁鈺琳走上前來,笑道:「我怎麼在這裏是麼?」

謝安瀾點點頭道:「你回來了,我竟然都不知道。真是……」

祁鈺琳在對面坐了下來,搖頭笑道:「我也是剛剛回到京城,做天傍晚才到的,連收拾都來不及呢,就被祖母拉來參加武寧郡主的笄禮。」如今曹禺和夫人都不在京城,祁鈺琳為曹家的孫夫人,自然是要跟著曹老夫人的。祁鈺琳對京城一樣不悉,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儘快融京城的貴婦圈中,今天正好就是一個機會。也就難怪了曹老夫人要拉著來參加這個笄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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