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太太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人這麼拎了起來,看到蕭清風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
接著的脖子就被的掐住了。
蕭二太太頓時覺得自己不過氣來了,雙手就開始不斷的掙扎,侍候的下人看這個形,都嚇呆了,趕忙上來拉架。
“老爺息怒啊,太太要不過氣了,老爺有話好好說。”下人們跪了一地。
蕭清風死死的掐住蕭二太太的脖子,:“都是因爲你這個賤婦,如果不是你這個賤婦,琳兒也不會失蹤了,你這個賤婦,折磨了我二十年還不夠,現在還要來傷害我最心的人,今天我索殺了你,替我的琳兒的報仇雪恨!”
蕭二太太房裡侍候的都是丫頭婆子,如何能敵得過蕭蕭清風有力氣,而蕭清風早就失去了理智,現在一心只想著置蕭二太太於死地。
蕭二太太慢慢的翻起了白眼,眼看是進氣多,出氣了,如果在不阻攔,恐怕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正在此時,蕭清風慘一聲,放了手。
蕭二太太的子的倒在了牀上,直接暈了過去。
手的人正是蕭清和,幸虧蕭二太太的丫鬟機靈,看事不好,就飛快的跑去報信了。
蕭大太太忙上前查看蕭二太太的鼻息,好歹還是有氣,只是暈過去了。
不過蕭二太太只穿了裡,當著蕭清和這個大伯哥的面兒,實在是有些不妥當。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上來侍候太太。”蕭大太太怒喝道。
蕭二太太的丫頭這纔過來,七手八腳的給蕭二太太蓋好被子。
“趕去府醫來,瞧瞧你家太太。”蕭大太太指著蕭二太太的丫頭說道。
那丫頭匆忙的娶了。
蕭清和麪鐵青,直接拎著蕭清風的脖領子就把蕭清風給拎了出去。
畢竟是在弟妹的臥房裡,他這個大伯哥也不好說話,所以直接就給拎出來了。
蕭清風還沒反應過來,蕭清和一腳就踹過去了,:“你這孽障,越發的膽大包天了,竟然敢殺妻,你是不是瘋了,是不是要作死!”
蕭清和真的快要氣炸了肺,他怎麼攤上一個這麼不省心的弟弟啊。
想想這些蕭清和真想活活弄死他算了。
蕭清風出來被冷風吹了一下,也覺得冷靜了下來,回想自己剛纔乾的事,的確是太出格了,他竟然想要當衆了殺了榮氏。
天哪,他這是乾的什麼事兒啊,就算是榮氏在不好,也是他的正妻,就算是他真的想要殺了榮氏,也不能這樣正大明的去做啊。
幸好大哥來的及時,否則的話他就犯下滔天大罪啊!
“大哥,是我錯了,剛纔是我糊塗了,可是榮氏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做下這等事,大哥,我要休了這個賤婦!”蕭清風想想秦玉琳,這心口就一陣一陣的痛,恨不得再去弄死榮氏。
這一次,爲了琳兒,他一定要休了榮氏這個賤人。
蕭清和甩手一掌甩了過去,他實在氣的忍不住了,他一心想著給蕭清風留些面子,可是蕭清風這腦袋絕對是長草了。
“我打你這一掌,就是讓你好生清醒一下,咱們這樣的人家,是可以隨隨便便休妻的嗎?而且你覺得你若是休妻的話,父親和舅父能饒的了你嗎?”蕭清和冷冷的說道。
“大哥,這等毒婦怎麼能留著,你看看我房裡的人都被折騰什麼樣子了,我今日說什麼都要休妻,不然的話,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這個賤人的!”蕭清風雙目赤紅的吼道。
“你現在已經不清醒了,來人,把二老爺送回外書房去,沒我的命令,不許他踏出書房半步!”蕭清和冷冷的下令,很顯然,他不想在和蕭清風廢話了。
蕭清和此時已經知道了事的全部原委,他很贊同兒的理方案,秦玉琳這等禍害,還是不能留在家裡的,只是沒想到蕭清風陷得這麼深。
看了那封信之後,竟然發狂發癲這般模樣。
蕭清和的手下都是武將,而且只聽命於蕭清和,肯定不會跟蕭清風客氣的,一左一右就鉗制住了蕭清風。
蕭清風著急的大喊,:“大哥,你不能抓著我不放,我要去找琳兒!”
“趕弄走,好生看著,若是出了什麼事小心你們的命!”蕭清和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蕭清風。
蕭清風再怎麼大喊大,也被拉走了。
此刻蕭大太太也走了出來,說道,:“老爺,您先去歇著,妾在這兒等一會,等二太太這裡安穩下來了,妾再回去。”
蕭清風替蕭大太太了披風,關切的說道,:“你也好生保重自己,彆著涼了。”
蕭大太太點頭,:“老爺放心。”蕭大太太心裡暖洋洋的,這些日子,和蕭清和的關係越發的親了,這種甜是從來不曾有過的,即便是新婚的時候,也是沒有過的。
蕭大太太目送蕭清和離去,直到看不到了,然後纔回了房。
等了一會兒,府醫就過來了,把脈之後,說是沒有大礙,只是閉過氣去了。
然後給下了針。
然後開了方子就離開了。
蕭大太太還是不敢離開,因爲時間晚了,他們沒有驚蕭老太太,但榮氏畢竟是蕭老太太的親侄,是蕭家的二房正室太太。萬一出點兒什麼事,也是真不得了。
蕭大太太看到蕭二太太的丫鬟香菱也了傷,於是說道,:“你下去歇著,這裡有本夫人呢。”
香菱也實在是頂不住了,俯謝道,:“奴婢叩謝大太太恩典。”
這才一瘸一拐的走了。
香菱走後不久,二太太幽幽的睜開了眼睛,霍的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忍著痛喊道,:“來人啊,趕收拾東西,本夫人要回榮家,本夫人一刻也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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