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薛凡知道師妹的紙很出，隻是想起師父所言，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師妹的紙並不是隻傳承於師父，難免會有些風險，自然就遲疑。

董維星思慮的顯然也是這一點，最本分的石杵也是言又止。

程九瑤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就直接道：“我又不會做違背道的事，不會做違背道心的事，也不會做無無義突破底線的事，所以我不怕。再，紙的傳承這麽多年斷斷續續的，便是我現在將這一門大，大家也隻會認為我可能得了什麽機緣而已。”

“不會這麽簡單，你要知道傳聞中的靈……”

“二師兄，我不會用靈，不會再養出第二個紙來。而且你們發現沒有，我出門帶著紙，從不會在眾人麵前麵，大多時他是藏起來的。再，就算是真的被發現又如何？當年靈的滅絕是因為違背意，太過妖孽，現在我又不會做那些事。隻要道不降下懲罰，我真不怕。”

程九瑤倒不是盲目自信，而是靈當年之所以被道懲罰滅絕，一來是因為道不許，二來也的確有靈一族所養出來的紙人太過驚駭，能把紙人養近乎於活人，這就違背了道。

再加上靈盛行之時，確實有些族人太過猖狂，做下許多逆之事，結果淒慘自然就能預料到。

隻是一概論之，那些良善的族人自然就無辜。

隻是，這樣的事也不是程九瑤這些修士隨便置喙幾句就能分明白的，道之下，萬存在互相製約，這才能保證這一片大陸的平衡。

一旦打破這個平衡，不是滅亡，那就是取其一滅亡。

顯然當年靈一族就是這樣的犧牲品。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用靈二字，隻能是紙。”薛凡看著師妹堅持，知道自己不能改變的主意，隻能退而求次這樣要求。

“那是當然，大師兄放心，我就知道大師兄最好了。”程九瑤笑瞇瞇的點頭答應特別的爽快。

董維星冷笑一聲，“隻有大師兄好？”

“三位師兄都好。”程九瑤對著二師兄做個鬼臉，“那我先去準備，我琢磨著二師兄現在可以出去麵了。畢竟當初也是二師兄出來走的多。”

董維星這張臉，那就是代表著白遇一門，他現在出去招搖過市，自然就能讓人得知白遇的消息。

董維星：……

這丫頭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客氣，等跑遠了，這才道：“大師兄，三師弟，這件事咱們還得好好商議。這次師妹既然要為師父出口惡氣，咱們也不能隻讓一個人費力。”

“你的意思是？”薛凡有點不太好的預。

石杵抿抿，心翼翼的道：“二師兄，不會吧，你是想親自坐鎮不？”

“那是當然，當年咱們在離域的招牌也該重新掛起來了。”董維星一臉的冷意，“那些混蛋，以為我們跌泥沼，現在就讓他們睜大眼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