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杏說完,方卓徹底傻眼了。
這個瘋人,是打算跟他魚死網破了嗎?
“原先生,原翊在哪?麻煩帶我們過去看一下。”工作人員一臉冷峻,顯然不想跟方卓廢話。
他們早就看出來了。
山田杏不敢說,是迫于現實的力。
至于原不凡,一直遮遮掩掩,肯定有鬼。
方卓咬牙,“你們什麼意思,難道你們真相信這個瘋人說的話?”
“原先生,我們只是秉公辦事。”工作人員道,“如果您想證明山田小姐是在污蔑您,讓我們為原翊進行傷鑒定,是最好的方式。”
“……”
眼看工作人員要上樓,方卓擋在前面,幽沉的眸子盯著。
“再說一遍,這是我原不凡的家事,你們確定要手?”
工作人員非但沒有被他嚇到,反而態度決絕:“抱歉,保護孩子是我們的使命。”
說完,在方卓的注視下上了二樓。
山田杏也低頭跟上。
路過方卓的時候,男人撐住樓梯扶手,攔住的去路。
山田杏打了個寒,低聲道:“先生,讓我過去。”
方卓冷笑,食指掠過山田杏的臉頰。
“山田杏,你該清楚,得罪過我原不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上一個讓痛恨不已的人,已經在他的布局之下會到了喪子之痛。
而山田杏,只會比更慘。
山田杏竟然抬起頭,直視著他的雙眼。
“我的命本來也不值錢,如果能幫到翊爺,就算是死也值了。”
說完,撞開他的手臂上了樓。
方卓一口氣憋在口,手指得咯吱作響。
賤人還有骨氣!
可惜骨氣這種東西,在他面前一文不值。
……
在山田杏的帶領下,工作人員們來到原翊的房間。
原翊看到有很多人過來,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爬起來。
“小翊,別怕。”山田杏輕聲安,“你不是不舒服嗎?這些叔叔阿姨是來給你看病的,小翊要乖乖配合。”
聽到山田杏這麼說,原翊稍稍放下心來,由著醫生給他做檢查。
很快,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原翊的上有多人為造的傷痕,明顯是遭到了長期待。
這下證據確鑿,方卓想洗都沒法洗了。
“原先生,你涉嫌故意傷害罪,請保持手機暢通,這兩天會有執法部門與你聯系。”
方卓不能接這樣的結果,大聲道:“你們這是污蔑,我要請律師!”
“如果您要請律師,也請和警方對接,我們只負責收集證據。”
工作人員離開后,方卓大發雷霆,把家里的古董砸了個遍。
饒是如此還是不解氣。
他又把山田杏關在房間里反復凌辱。
等他發泄夠了,山田杏也已經被折磨得不人樣。
方卓冷靜下來洗了個冷水澡。
洗完澡,律師也來了。
方卓換了居家服來到書房,直言:“傅律師,我需要你幫我把這件事擺平。”
傅昀是他的用律師,為他理過很多棘手案件。
這一次,他也是第一時間想到傅昀。
“原先生,您是原翊的監護人,又和原翊住在一起,打司的話,很難勝訴……”
“不難我還找你?”方卓蹙眉,“直接說結論,到底能不能解決?”
傅昀沉默片刻,道:“我的建議是,不走法律程序,讓警方把這件事下來。”
“那不是要驚姥爺?”方卓蹙眉,“這種蒜皮的小事,我不想勞煩他老人家。”
“糾正一下,這不是小事。”傅昀表嚴峻,“h國是個很看重禮數的國家,您待兒的事一旦傳出去,亞太集團的份也會到影響……”
“別一口一個待兒,我只是想讓他聽話一點罷了!”
傅昀抿了抿,“總之,我的建議是讓江老出面,這不過是他一通電話就能搞定的事。”
“……”
方卓沒想到傅昀過來就是說了這麼幾句屁話,不耐煩道:“行了,我再考慮考慮,你可以走了。”
……
翌日,兒保護協會的人將收集到的證據全部給晏沉風。
“晏先生,這些東西本該保,但原不凡的勢力在h國盤錯節,我懷疑警方接到報案也不會立案,所以,我們還是做兩手準備。”
“如果警方把這件事下來,那就勞煩您把這些證據曝出去。”
晏沉風拿出檔案袋里的傷鑒定和現場拍下的照片,只看了一眼,眉頭便倏然擰。
“畜生……”男人沉聲,手指不自覺照片。
原翊雖然不是他的兒子,但看到這些照片,還是讓他到了巨大的震撼。
也許是因為原翊和年齡相仿。
又或者是沈知意對原翊太過關注。
導致他也對這個孩子生出一種特殊的。
“我們通過化驗原翊的發現,原不凡一直在給他注一種不知名藥,這種藥恐怕就是造原翊不定的原因……”人薄抿,像是在克制緒,“晏先生,您一定要讓原不凡到應有的懲罰!”
“放心,一定會的。”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人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聯系我。”
晏沉風“嗯”了一聲。
待人離開,給金南打去電話,金南他派人保護好。
……
事的發展和想象中一樣。
人將另一份證據遞給警方之后,果然石沉大海。
看來,是有人幫原不凡出面把事了下來。
得知此事,人第一時間通知晏沉風。
很快,“原不凡家暴”的新聞便在網絡上傳開。
方卓看到新聞,氣得差點兒把手機砸了。
“這些人是不想活了嗎!竟然敢在我原不凡頭上土?!”
“這次您可能是上了茬。”傅昀蹙眉,“對方顯然不畏懼您在h國的勢力。”
“是啊,他當然不畏懼,畢竟他還有裴語堂給他撐腰。”
“裴語堂?m國丹斯里?”傅昀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曝您的人,是晏沉風?”
“沒錯。”方卓冷笑,“雖然他和我一樣,背靠一座大山。”
“但他怕是忘了,這里是h國,是我的地盤。”
“跟我斗,他還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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