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人出去後,對著門口的護衛耳語了一番,而後便走出了院子。
在外等候的侍靈秀立馬跟了上去。
是上級的命令,前來協助的,算是玄人的下屬。
靈秀跟著主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主子的行事風格也有所了解,隻是這次,實在有些看不懂了。
“主子,屬下一直不明,為何要將寧代語綁來?”
自從寧代語被帶來山莊,就被派來在外看管。
寧代語所的那些待遇,自是看在眼裏。
一個人質怎會有這般好的待遇?
關鍵寧代語還是一個沒有半點作用的人質。
靈秀不在想,主子的舉後是否有不清楚的深意,幹脆就問了出來。
“寧家將傾未傾,於即將衰敗之態,不足為懼,而寧代語這個安寧郡主也不過是個擺設,綁了對我們的大業起不到幫助,反而會引來池雲泠,也許還會對我們的計劃造幹擾。”
靈秀分析完這一切後,看著玄人,等著他的答複。
玄人步履未停,繼續往前。
他連看都沒看靈秀一眼,隻淡淡回道:
“對於此事我自有打算,既然父親派你前來協助,你自當認清你的本分,不該管的事不要多管。”
靈秀腳步一頓,眼中神莫辨,而後低下了頭,沉沉道:“屬下知錯。”
玄人幾不可聞點了點頭,影逐漸消失在靈秀的視野。
靈秀子本就清冷,現下臉上更是像凝了一層冰,回到院子裏,站定在門口,著屋出了神。
來回的護衛與下人皆知曉的脾,此時見這副樣子,更是不敢靠近半步。
屋的子再次出現在窗前。
靈秀剛好與的視線撞上,及到子的影後,目再次沉了沉。
接著,靈秀便召來院子主事的仆人,冷聲開口:“吩咐下去,以後對屋子裏的人不必有特殊的優待,該如何便是如何。”
主事的仆人立刻應下,忙不迭退下了。
靈秀則再次進了沉思中。
以多年的經驗來看,方才主子的話,皆是推之詞。
這背後定是主子有什麽事不願宣之於眾。
再繼續往深裏想,一個男人之所以會對一個人這般,目的不言而喻。
雖說隻是猜測,並不能確定,但此時正值計劃的關鍵時刻,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絕不能讓他們的大計到丁點的影響。
是被那人派來的,自然都時刻以那人為上。
屋的寧代語對上靈秀的視線後,莫名覺得渾一激靈,雖隔得距離遠了些,但能覺到那道目裏的敵意。
不去深究這其中的原因,走離了窗子。
等到外頭沒什麽仆人時,打開了房門。
與之前不同的是,外頭站著的護衛並沒有上前攔,隻盯著的一舉一。
他們為何不來攔了?
玄人走的時候,寧代語就在窗戶那,親眼見著他同護衛們說了些話。
莫非是玄人吩咐的?
寧代語有些意外,試探著往前又走了兩步。
那護衛們仍未有作。
寧代語這下算是確定了,大搖大擺往院子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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