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自己還得再做一份兒水煮魚才了?劉旭輕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家外公這‘大方’的行爲,算了,就當是爲自家姐姐的酒店做貢獻了!於是,接下來的菜品,劉旭都做了兩份兒,一份兒給這裡的廚師們品嚐,一份兒則是他們中午自己吃的。
而衆廚師們,卻是珍而重之的開始品嚐劉旭做出來的那道聞之便讓人流口水的水煮魚,而劉旭則以超快的速度,在衆人還沒來得及一一品嚐完之前,就把他今兒想做給家人吃的菜統統做了出來,隨後再以最快的速度,讓鄭外公招呼了幾個人把這些菜都送去別墅,這才拉著自家外公出了大廚房,準備回家吃飯。
“鄭總您好,這位同學您好,請問,您認識劉紫凝劉總麼?”但就在他倆準備回去的時候,紫清竹卻是趕跟了出來,不待他離開,就趕開口問道,他聲音有點兒小張,來了這雙湖島這麼久,雖然聽說鄭總人很和善,但他還真沒見過。
再者說,他想請求人辦事兒,可如今要不是有雙湖島那位好心的經理收留,他都得流落街頭了,更是拿不出什麼東西來請人家幫他給看病,所以這一切對這個善良的小夥子來說,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但的況卻並不樂觀,他雖然穩定下來後就把接了過來,租了個房子讓住著,而他只要下班就回家照顧,可是,還是沒有任何好轉。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到自家的病在來了這個縣城之後,惡化得沒有以前那般嚴重了,所以即便是房租花了他薪水的一半兒,食又花了他薪水的三分之一,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基本就把他的薪水花了,所以現在,他可以說是無分文的。
劉旭從一開始就看出這小青年主跑來幫他是有事兒,只是沒有想到他如此沉得住氣,而且還頗有點兒小心機,膽子也不小,不過,一上來就問自己,自家姐姐的況又是個什麼鬼?他疑的看了一眼這小青年,又看了看自家外公,見他一臉疑,正準備說話便開口道:“你有事兒?”
他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認識自家姐姐,自然,這小青年應該是知道自家外公與自家姐姐的關係的吧?只是爲什麼這麼久都沒有找自家外公問,而是在他來的時候,才跑來問呢?他哪裡知道,像紫清竹這樣的小人,想要跟他家外公搭上話,其實是很有難度的。
雖說鄭外公時不時的往廚房裡跑,但紫清竹卻沒那個機會看到,而他去別墅外面等,卻被保安攔了,雖然他費盡了口舌,但人家保安就是不讓他進,也不給他傳話,保安們也並非心的,只不過吧,如果每個去求見鄭重的人他們都放行,那鄭總還不得忙死哦?
所以說,紫清竹花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找到時間和機會同鄭外公搭上話,而這一次,他也是豁出去了的,也不管自己會不會丟了這份兒工作,就這麼跟著跑了出來,攔住了兩人,開口詢問起來。
紫清竹人又不傻,一聽劉旭這般說,眼裡就燃起了一希之,直道:“是這樣,如果您們認識他,能不能帶我去見?我有些事想求。”其實他來雙湖島的時間並不長,平時下班也是回家照顧自家,還真不是很明白大老闆與鄭總之間的關係是否是傳言中的那般。
再者,他也不認識這年,只是看他的樣子跟自家大老闆很神似,所以纔會報著一線希,期能夠有大老闆的消息,不過,他卻不敢把事說出來,萬一他們直接拒絕了呢?所以他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親自去請求大老闆去給自家看病。
鄭外公看了看這小青年,覺得這小夥子膽子還真是不小,而他臉上的真誠也不是假裝出來的,他語氣那般急,那般忐忑,想來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找自家外孫,估計還不是什麼小事,他本就心善,於是也就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心頭想著:真是虧得他家外孫兒昨兒回來了,要不還真幫不上這小夥子呢。
所以他直直的看著這小夥子,問道:“你說說看是什麼事,如果能幫你的,我們一定儘量幫你。”假若不能,那麼他也莫能助了,畢竟他和他的家人們可都不是萬能的,要是這小夥子的請求太過了,他們都做不到,那,可不能怪他幫不了這個忙了。
“這,”紫清竹聽到鄭總的話後有點兒遲疑的看著他,又轉頭了那個跟大老闆長相極爲神似的年,他很擔心錯過了這一次機會,就再也沒有下次機會了,所以把心一橫,直道:“是這樣,我想請幫我醫治一下我,我帶看遍了各大醫院,各種治療下來,並不見有什麼起,聽說老闆的醫很高超,所以,我想請幫我看看的病。”
鄭外公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不由得一,看來他果然沒看錯人,這小夥子啊,人不錯,這般孝順的孩子如今可不多見咯,只是,這小夥子是打哪兒聽到自家外孫兒會醫這件事的?看他這樣子,明明就不知道他家外孫的況的?
“你怎知會醫?”不等他開口,劉旭直接就問了,他自然清楚自家姐姐的醫以及修爲,但他姐正二八經給人治病還真沒幾次,這小青年上的靈被人以極爲劣的手法給毀了一大半兒,莫不是,這人跟修士沾邊兒?
說到這個,紫清竹心中一,他是有一次去給自家找藥的時候聽來的,至於是誰說的,他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那兩人似乎還計劃著要找時間找機會對付,只不過他們不敢前來這雙湖島,而且也不知道上哪兒去找,所以他才知道雙湖島是屬於劉紫凝的,才跑了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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