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們也反應過來了,季國公府的嫡出小姐,傳聞中是個丑陋無比的不祥之人,一出生就克死了生母,多年來一直被國公府所厭棄。
乖乖,這麼漂亮的姑娘,還有這樣化腐朽為神奇的醫,竟然說是丑八怪!說不祥?季國公府的人是不是瘋了。
“哎呀,這要是真的,那季國公府真的是如傳聞所說啊,那是季國公寵妾滅妻呢。”
“嫡親的兒被人如此作踐,倒是將個賤婢生的當了個寶,我看啊,那看上這季明紓的二皇子也是眼神不大好使。”
這都算好聽的了,其實大家那意思都明白,只是二皇子畢竟是皇室中人,那話不好說的太難聽罷了。
季知歡手上的作可沒停下,打的又快又準,勁道足。
季國公府這群惡仆怎麼對原主的,今日原原本本,都要他們還回來。
“啪”鞭子在空中發出脆響,又一個被季知歡打中膝蓋的,徑直跪了下來,一點緩沖也沒有,膝蓋骨咔一聲,聽得圍觀的人心里都是一跳,那怕是要骨裂了。
“打得好。”朱管家覺得心里頭這口氣總算是舒服了,見百姓面不忍,朱管家清了清嗓子道:“這年頭,賣為奴的,沒個奴才樣,倒是把自己當了主子,怎麼著,季國公府專門養著你們這群狗屁倒灶的東西,是讓你們爬到主子頭上撒野的麼,傳出去有樣學樣,誰家還敢用人啊。”
大家反應過來,是啊,剛才這位神醫娘子,可是沒去招惹他們的,是季國公府的一個勁挑釁,真是活該。
季國公府那一群人也是沒想到自己會落得個如此下場啊。
誰能告訴他們!以前那個唯唯諾諾,任人欺負,整日里沉著臉的丑八怪季知歡哪里去了?
眼前這個玉面羅剎,到底是哪里來的煞星,這武功,這招數,這干脆利落的作,哪里是季知歡會的!?
肯定是假的,季知歡那麼丑,那麼沒用,哪會是季知歡。
“你們胡說八道,肯定不是我們家那個大小姐。”
“對!”
有不服氣的趕出聲,想在眾人面前揭穿這個人的真面目。
朱管家翻了個白眼,“你們失心瘋啊,是你們家那個第一丟人現眼說的,神醫娘子是姐姐。”
“肯定是明紓小姐認錯了,這個人不可能是季知歡那個丑八怪的。”
為了讓大家相信,他們更是在臉上比劃起來。
“以前那個季知歡,臉上這麼大的青斑,還有那麼長的刀疤,流膿起來,那蒼蠅都懶得去靠近,頭也不洗,子也不洗,臭得不得了!”
“對,季知歡才不是這樣的。”
季知歡收回了鞭子,默默聽著他們說。
他們見百姓們錯愕得盯著他們,講的更起勁了。
“那個季知歡傻兮兮的跟個蠢貨一樣,我們讓去掃地洗服,故意踩在手指上,都不知道!”
“對,吃我們不要的點心和飯菜,還說真好吃!”
“有病的,表面上不敢跟我們作對,背地里殺了房嬤嬤養的貓,還想半夜起來掐我脖子,還不是被我發現打了一頓。”
他們說的起勁,本沒意識到,這里不是季國公府。
不是他們在季明紓面前,歡天喜地告訴季明紓,自己對季知歡做了什麼。
這里不會有人夸他們做的好,更不會有人覺得他們真厲害。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得聽著他們的口若懸河,洋洋得意的惡行。
季明紓氣得渾發抖,這群蠢貨,事不足敗事有余!當這是府里麼。
“住口,你們都被打糊涂了,這些事本沒發生過,不要再說了。”季明紓呵斥道。
下人們反應過來了,他們也看到了圍觀百姓眼里的怒火與不解。
朱管家冷笑出聲,氣得他原地走了兩圈,下鞋子直接朝著說得最厲害的那丫鬟沖了過去,用鞋底就得那丫鬟兩邊臉都高高腫起。
“好他娘的賤奴才,真是屎殼郎戴面!臭不要臉!還好意思在這說!老頭子我十多年沒這麼氣過了,今日我不好好教訓你們,我這口氣我下不去我!”
別說朱管家生氣了,小藥也氣得不行,這麼一些都是什麼人啊,豬狗不如的東西!
百姓們剛才還覺得不知道事真相,還是先別下判斷的好,現在真是無話可說。
“果然那季國公府,就沒一個好東西。”
“季國公也是個糊涂蛋,還當國公呢,難怪太上皇下旨罵他!自己的親閨啊,讓人這麼糟踐。”
“我看不是季知歡長得丑,是你們季國公府妖魔鬼怪多的是。”
“那季明紓裝模作樣的,說白了不就是庶想爬到嫡頭上麼!可憐國公夫人去的早,好好的兒被他們這樣欺負啊。”
“這要是我閨,我非要殺了他們不可。”
季明紓聽著百姓的指責,連連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啪!”季知歡一鞭子直接打在了季明紓的臉上,從左邊的眉起,直接劃拉到了右邊的臉頰。
劇烈的疼痛襲來,季明紓疼得捂住了臉,“季知歡!你竟然毀我容貌!”
季知歡輕哼,“這不是你曾經對我做的麼,一樣一樣還給你罷了。”
說罷,又是狠狠一鞭子,季明紓出胳膊來阻擋,生生被季知歡的鞭子得手臂發麻。
百姓們一點也不心疼季明紓,只是覺得這樣的蛇蝎子背地里還不知道要做什麼!
侯門大院那些腌臜事還麼!
季明紓的臉本來就沒好,又被季知歡了一鞭子,現在別說是個人,就連那路邊的大嬸,看著都比漂亮。
季明紓看著這樣的季知歡,嚇得本不敢吱聲。
季知歡朝著走去,微微俯下,然后手挑起了季明紓的下。
季明紓在季知歡面前猖狂慣了,從小想怎麼樣,季知歡這個所謂嫡都只能眼的看著,什麼也做不了,現在這樣居高臨下的眼神,季明紓如何能承。
“你要做什麼,姐姐,我知道你以前嫉妒我,你現在想做什麼,能讓你痛快點,妹妹都愿意承的。”
季知歡聽到這話,神沒有半點波,倒是朱管家扭頭啐了一口道:“你平時在家不照鏡子的啊?神醫娘子化灰都比你化了妝漂亮!嫉妒你?嫉妒你什麼?嫉妒你臉皮厚!不要臉蛇蝎心腸假好心裝腔作勢啊?哎大家伙看看,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沒有。”
季明紓從未被人如此辱過,當即眼淚就滾落了下來,季知歡面無表的在臉上拍了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語調道:“當初你故意用刀在我臉上劃的那下,還讓房嬤嬤給我抹了讓傷口潰爛的藥,你這張臉,這輩子也別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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