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嫻恨恨得說道:「你是不是非要害死安雅才甘心?我們家人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非要這麼害我們家?
自從你回來,你看我們家都變這麼樣子了?!你這個喪門星!你怎麼不去死啊?」
舒瀾倚在門框上,聽著這些話,心裏一點起伏都沒有,甚至還覺得好笑。
「我怎麼了啊?」
慢悠悠的問道:「我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值得你從蘭城跑到京城來罵我?」
唐以嫻想也不想的恨恨道:「我問你,是不是你把安雅送到神病院去的?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們家待你不薄,你就一點良心都沒有嗎?」
聞言,舒瀾直接笑出了聲。
「拜託,您能搞清楚嗎?舒安雅不是我送進去的,是發病打了人,人家害者的救護車。」
「什麼?!」
舒瀾面上的笑容戲謔又散漫。
「人家看是個神病,不跟計較……哦對,也沒法計較,畢竟神病打人是不犯法的,這才了救護車送去醫院,跟我有什麼關係?」
唐以嫻一時之間愣住了,「安雅明明說是你害!」
「說你就信啊?」
舒瀾嗤笑,「為了這件事,我跟人家害者、劇組、還有醫生……
我好話都說盡了,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曉之以之以理,奈何人家本不聽啊,還要告你們,我能怎麼辦?」
聽著舒瀾的話,就連站在一邊拉架的劇組工作人員都有一瞬間的恍惚。
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曉之以之以理……
這祖宗不是一直都在火上澆油嗎?
要是沒有舒瀾,這事兒還真不至於發展到這種地步。
但是唐以嫻卻不知道,皺著眉看著舒瀾。
難道是……安雅說謊了?
「你但凡是有點腦子,在來之前就應該好好打聽打聽究竟是怎麼回事,而不是來我這裏。」
唐以嫻臉又黑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呦?知道自己沒理,就掏出尚方寶劍來了啊?」
舒瀾堵在門口,毫沒有讓唐以嫻進去的意思,就站在這裏跟吵。
反正臉皮厚,也不怕丟人。
唐以嫻臉變了又變,剛想要說話,走廊盡頭突然傳來一陣。
接著,幾個穿黑制服的鑒查特工匆匆走了過來。
「顧副,這兒。」
舒瀾向著顧一白招了招手。
當顧一白看到舒瀾對面的唐以嫻之後,角下意識的搐了兩下。
他記還算不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舒瀾媽。
「這是……」
「犯罪分子啊。」舒瀾聳肩,「你們趕把給抓起來吧。」
顧一白僵了好半晌,最終還是沒敢跟舒瀾對著干,只能朝著後面一揮手。
「抓人!」
沒辦法,舒瀾這人看著好相,實際上……呃,不提也罷。
「你們幹什麼的?放手!給我放手!」
唐以嫻瞬間慌了,「我告訴你們,酒店裏都是有監控的!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
顧一白無奈,從兜里掏出鑒查的證件。
「抱歉,士,我是鑒查副顧一白,經調查,您所在的公司舒蘭集團涉嫌使用違規建築材料,請您配合調查。」
「什……什麼?」唐以嫻都在抖。
並沒有認出自己曾在蘭城見過顧一白,但知道鑒查和顧這個姓氏。
顧家,是京城頂級豪門之一!
而鑒查辦事,向來都是有特權的。
「唐士,跟我們走一趟吧。」
顧一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但他後的執法人員卻直接給唐以嫻戴上了一副亮晶晶的手銬。
唐以嫻甚至都沒發現這一切都是舒瀾安排的,只覺得害怕。
「你……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建築材料的事,怎麼……怎麼會是鑒查來管……」
然而,沒人回答的問題。
顧一白讓其他執法人員先走,自己則留在後面,樂呵呵的看著舒瀾。
「舒小姐可真孝順,大義滅親啊。」.
「小事一樁。」
舒瀾輕笑著,「我這是為好,幫助早點改邪歸正。」
顧一白角搐,「……」
過了許久,他才忍不住咽了咽唾沫說道:「那事兒……後續怎麼解決?」
「假期來京城旅遊的人這麼多,通也不方便的,還是讓在鑒查多住兩天吧。」
顧一白:「……你認真的?」
「比珍珠還真。」
舒瀾揚眉說道:「鑒查要是嫌麻煩,就乾脆移給警方吧,順便讓警方再發個通告,建築安全可不是小事。」
目前舒蘭集團的流資金早就見底了,就靠著凰灣這個項目回籠資金呢。
凰灣項目完蛋,別說銀行那邊要炸,單說各個工程的承包商那裏欠的錢,就能讓舒蘭集團爬也爬不起來。
相信未來有很長一段時間,那幫人都沒空找麻煩了。
顧一白沉默許久,最終還是默默地給舒瀾豎起了一大拇指。
舒瀾接著說道:「對了,舒安雅被接出來了,你記得安排一下,再把送回神病院,省得危害社會。」
顧一白:「……?」
事圓滿解決,舒瀾轉回房間之後,果然瞧見舒璟瑜坐在那裏,屁都沒挪一下。
「還聽話。」舒瀾笑瞇瞇的說了一句。
舒璟瑜這人脾氣跟個包子似的,但凡是他一出現,唐以嫻肯定會胡攪蠻纏。
坐下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消息,頭也不抬的繼續說道:「我把咱媽送進監獄里去了。」
「啊?」
「別跟我說我不聽的話啊。」
舒瀾輕哼一聲,「我覺得在監獄里待幾天好的,有助於平心靜氣。」
「……」舒璟瑜:「其實……」我也覺得好的。
話還沒說完,正盯著手機屏幕看的舒瀾臉突然變了。
「阿瀾?」舒璟瑜看出不對勁,不問道:「怎麼了?」
「沒事。」
舒瀾深吸一口氣,「時候不早了,哥,你先回去休息吧。」
舒璟瑜也不是個看不懂人臉的人,見舒瀾的確是有事,也就沒有多問,起就走了。
等人走了之後,舒瀾才走到臺邊,接通來電。
「什麼事?」
「黑蛇,有任務。」
「說來聽聽?」
"聞言肖家新多了個小保鏢,長得又瘦又矮,喜歡拿著把黑刀裝冷酷。害!不就是一小矮子嗎?長得漂亮又安靜,隻怕是個軟弱無力的小花瓶。被追殺得四肢並用逃竄的狼人:啥?!她是小花瓶?!小花瓶能拿著把刀一路火花帶閃電把他砍成重傷嗎?被一拳正骨的魅魔:你說她軟弱無力?軟弱無力能一個勁拳過來把他骨頭都給轟碎?被削了腦袋埋土裡等做花肥的吸血鬼:唔唔唔!我也有話要說。拿著鏟子一邊埋一邊冷漠臉的小保鏢:你別說了,我要守好我人畜無害的人設。某天,天剛剛亮,中了神經毒素的小保鏢露出了她的本性。“乖,張嘴。”肖大佬一邊投喂她吃的一邊高興地摸著她的腦袋。“啊嗚。”乖乖端坐著等吃的小保鏢一臉滿足。誰說他的小保鏢兇的,明明這麼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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