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渡野發號施令。
「是。」井田應了一聲。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打電話安排專人啟這筆資金。
八百億的資金一啟,加上納維集團別的藏公司一起沖業績。裴宴城的業績就像開了掛一樣,數據蹭蹭上升。
裴晉廷也不是吃素的。
裴宴城的業績瘋狂上漲,裴晉廷那邊也不停地加碼,兩個人的業績始終並駕齊驅,你追我趕。
兄弟二人又在樓下遇到了一次,和之前一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氣氛劍拔弩張,兩個人都互相看不順眼。
裴宴城撂狠話:「我親的大哥,接下來的日子,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裴晉廷冷漠接招:「私生子永遠都是私生子,任何時候都上不得檯面。」
裴宴城拳頭在側拽得咯咯作響,他一雙眸子仇視地看著裴晉廷那趾高氣昂的背影。
……
看到照片,渡野笑著對井田說道:「瞧瞧,這氣憤的想吃人的眼神。」
井田看到裴宴城這樣的眼神,也放了心:「唯有仇恨能激活一個人無限的潛力。」
「是啊!」渡野慨不已。
他當年,不就是如此麼。
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已經被他弄死了,哈哈!
……
接下來的日子,所有人都變得更張了。
裴爺爺每天和管家一起盯數據,他整個人都是張的。
他問管家:「李平啊,我是不是心歪了?」
「老爺,您怎麼這麼說?」管家問。
裴爺爺嘆氣道:「明明都是親孫子,但我就是想要晉廷贏。」
管家也嘆氣:「老爺,您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雖然財產上面,您更傾向大爺,但是在教育上,您對宴城爺也是很上心的。他有那樣的媽,到如今沒有長歪,已經是您教育的結果了。
您有個觀念是對的,如果私生子和婚生子一樣擁有繼承權,是對婚姻最大的。
宴城爺沒有錯,錯就錯在他有朱藍那樣的媽。」
「可是,我還是給了宴城競爭的資格啊!」裴爺爺心裡不是滋味,有種無力的覺,覺得自己不管怎麼做,似乎都是錯的。
管家理解道:「您給宴城爺競爭資格,也是因為他沒有長歪。您也是想要告訴他,雖然他是私生子,但是您是把他當親孫子的。另外,這也是大爺同意的,大爺想要宴城爺輸得心服口服。」
「要是最終宴城勝出了,我就了罪人了,我以後死了有什麼面面對思瓊?」裴爺爺又長長地嘆氣。
管家說道:「老爺您放心,大爺不會輸的,他的能力擺在那裡,又有那樣聰明伶俐的賢助,還有肖家、白家幫忙。」
「但願吧。」裴爺爺看著數據,很是擔憂。仟仟尛哾
……
比起裴爺爺,二房的人更張,更激。
二爺爺甚至把裴宴城和裴晉廷的業績投屏到了客廳的大電視上,他就一直盯著數據看,就像看票一樣,盯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裴鴻維公司都不去了,反正他手裡的資源已經全部給裴宴城了。
他的兩個弟弟也不去公司了,都在電視機前守著。
一家人坐滿了沙發,討論開了:
二爺爺率先開口:「也許我們賭對了,裴宴城能贏。」
裴鴻維也覺得裴宴城勝算大,他激道:「是啊!我們這個決定是對的,我們自己去爭,本搖不了裴晉廷,只能當炮灰。也難怪您兩次找他延期,他很痛快地答應,原來是有東升國際那樣的底牌。」
二爺爺慨道:「是,裴晉廷確實能力很強,竟然能夠創立東升國際那樣的集團。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裴宴城也這麼有本事,竟然也有自己的上市公司,現在竟然能夠在業績咬裴晉廷,甚至多次實現反超。」
裴鴻維的兩個弟弟附和:「裴宴城確實不一般。我覺得,這一次,他的勝算很大。」
「看,超了,又超了。」肖靜恩指著屏幕激地說。
一家人的眼睛就死死地盯著電視屏幕。
「超了三千多萬了。」
「超五千多萬了。」
「超一億三千萬了。」
「裴宴城真的太強了,一直在上數據。」
「就怕裴晉廷突然再殺出大單來。」
裴鴻維瞇了瞇眼,說道:「不怕,昨晚我已經和裴宴城談過了,他除了自己以外,也有朋友支持。他朋友的公司也是國際巨頭,和東升國際旗鼓相當的。」
二爺爺點頭,難掩激:「那就好,得裴宴城上位,以後我們才說得上話。」
「是啊!」
「還有七天了,太煎熬了,我已經連續失眠好幾天了。」
「誰又不是呢?只希能有一個好結果。」
……
6月27日。
裴宴城的數據連續上漲了三天以後,又一次被裴晉廷了下去。
並且,是瘋狂碾。
先是裴晉廷反超一億業績。
接著,數據直線飆升,兩億,三億,五億……
只用了半天時間,甩開48億。
裴宴城面如菜,坐不住了,匆匆離開辦公室,去了對面的達楓酒店。
裴宴城急匆匆地衝進了渡野的辦公室,太著急了,門都忘了敲。
他急道:「渡野先生,不好了,裴晉廷發猛了,一路狂飆,我們被碾得太厲害了。」
渡野也在看數據,他只是打開電腦放在辦公桌上,偶爾看一眼,大部分時候,他在玩遊戲。
一款簡單的連連看一樣的遊戲,驢了個驢,但死活過不去第二關,他不信邪,已經玩了三天了,還沒有得到一隻驢。
看裴宴城滿臉急,他微掀眼皮,神從容淡定:「慌什麼,不還有三天麼?」
「渡野先生,只剩下最後三天了,我們的業績一直在被碾。」裴宴城說道。
渡野突然笑了,問裴宴城:「你玩驢了個驢嗎?」
「咳,昨晚玩了一會兒,過不去,就沒玩了。」裴宴城說。
「所以,你說,是驢了個驢難,還是碾裴晉廷難?」渡野玩味地笑問。
「自然是碾裴晉廷更難,驢了個驢只是一個遊戲而已,每天都有幾十萬人玩過去。」裴宴城說。
渡野笑道:「對於我來說,碾裴晉廷是更簡單的遊戲。你信不信,驢了個驢我過不了,但是碾裴晉廷,輕輕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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