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衝過去!」念安眸如炬,大聲喊道。
姜冽握方向盤的手猛地一。
貨車側翻擋住了路,路面的寬度已經不足以讓一輛車子通過了。猛衝會撞到橋面的護欄。
大概是這橋出過不車禍,護欄現在是加固的。
他們要是自己撞上去,後面的車子再衝上來追尾,他們的況會更嚴重。
所以,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其實是停車。
「哥,聽我的,正常車速前進,馬上左打死,再立即右打死,我們所有人同時往左靠,讓車子重心完全偏到左邊,側立起來通過!」夏念安說。
「聽念安的,快!」裴晉廷催促。
姜冽眸頓時變得堅定無比。
原本打算停車以盾的方式保護念安了,一聽念安和裴晉廷都是同樣的意見,姜冽立即踩油門,猛地將方向盤左打死,再迅速右打死。
裴晉廷牽著念安的手,夫妻二人同時將的力量往左側靠去。
肖宗禮也照做。
司機坐在副駕也很配合。
姜冽覺到車子真的往左側立起來了,頓時心裡狂喜。
他車技比起普通人來確實好一些。
飆車他是在行的,但是這種考特技的東西他從來沒有試過。
再一個,他清楚車子想要側立多是需要改裝過的車子,普通的轎車想要側立起來是十分考驗車技考驗悟和平衡力的。
他知道這樣的方式有可能將車子側立起來,但是他所有的親人都在車上,他害怕,尤其,安安還是孕婦。
但是剛剛,安安和大哥那堅定的語氣給了他信心。
後面兩輛衝上來的車子給了他放手一搏的勇氣。
沒想到,真的功了。
迅速通過了狹窄的橋面。
通過以後,裴晉廷和念安默契地往右靠。
司機和肖宗禮也立即照做。
車子迅速四隻子落地,姜冽趕將車子開得飛快。
貨車司機傻眼了。
側翻以後他自己還在駕駛艙里出不來,卡住了,正等人幫忙呢。
後面兩輛小車的司機也傻眼了。
兩輛車裡都是各坐兩個人。
他們見到這樣的場景,各種震驚和臥槽:
「我是瞎了嗎?我看到了什麼,他們的車子變單車了?」
「他們的車子絕對是改裝過的。」
「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留這麼寬的路,是生怕他們逃不走?」
「嗐,這個真不怪貨車,這個路面,正常人真的通不過。你看,我們能通過嗎?我們不是只能卡在這裡看著別人跑路?」
「行失敗了,等著挨罵吧。」
「唉,挨罵都是小事,錢沒了啊!」
「唉,多好的機會啊,必死的局,結果煮的鴨子飛了。」
「……」
眼看夏念安一行人的車子消失了,他們打電話彙報:「對不起,行失敗了。但是這真不能怪我們,我們已經把路面堵死了,他們車子改裝了,飛過去的。」
「是是,我知道,我們會再找機會的。」
「那,要不然我們去京都想辦法逮機會?」
「好的,好,都聽您的。」
「……」
彙報的男人掛斷電話,嘆氣說:「一分錢都沒了。」
「下次我們再想辦法弄死。」
「上面不讓我們行,得等通知。」
「等通知就等通知,一個人而已,我們總會想辦法弄死的。」
「……」
姜冽開車離開衡江大橋。
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上了高速。
上高速以後,姜冽的神經才終於放鬆了下來。
剛才在市區,路面擁,車輛很多,他生怕車子裡面混著居心叵測的。
肖宗禮和裴晉廷剛才也一直很張,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沒有說一句話。
這會兒紛紛放鬆了下來,開始說話了。
裴晉廷說道:「這件事,我們得弄清楚。」
肖宗禮神凝重:「是要弄清楚。」
肖有和蘇百合已經死了。
與肖有最親的是肖靜恩和肖可可。
肖靜恩能力比起莊南蕁都要差得多,除了會怪氣以外,做不出別的邏輯很好的事來。
肖可可和唐秋琳的子比較像,不太爭搶,對肖有的也沒有對唐秋琳深。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肖靜恩和肖可可雇兇殺人的可能。
蘇百合那邊,就是莊棟和他們共同的兩個兒子和比較親。
但是蘇百合的兩個兒子一個15歲一個12歲,雇兇殺人的可能很小,更何況是跑到衡城來殺人。
莊棟就更不用說了,直,蘇百合和肖有的事曝出來以後,他厭惡蘇百合厭惡得要死,又怎麼可能雇殺人?
排除這些人以後,可能最大的,就是夏國強了。
當然,還有可能是裴家有人想要晉廷的命。
總之,這件事要仔細地查過了才知道。
姜冽放鬆下來以後,立即詢問念安:「妹妹,你覺怎麼樣?有沒有嚇到?寶寶怎麼樣?你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哥,我沒事,我現在狀態很好。」念安說。
剛剛在橋上裴晉廷一直握著的手,一下橋,他就小聲問過了,知道沒事,他才放心。
得知妹妹沒事,姜冽更放鬆了。
裴晉廷和肖宗禮分頭行,打電話派人去查剛剛的車禍。
姜冽把車子開到服務站,換司機開車,他也打電話安排人去查,重點查夏國強、裴鴻維、裴宴城。
聽到姜冽的電話安排,裴晉廷說道:「不用查裴宴城。」
姜冽詫異地看著裴晉廷。
裴晉廷說道:「不是他!」
他了解裴宴城,他心裡憋著一口氣,一直想要贏。
他想要的是戰勝他,想要證明他比他強,而不是弄死他。
「確定?」姜冽問。
裴晉廷點頭:「嗯。」
二房都有可能想要弄死他,裴宴城不會。仟韆仦哾
當然了,朱藍或許會,但是朱藍不敢,怕萬一行失敗被發現,害裴宴城失去競爭資格。
這也是為什麼朱藍這麼多年一直看他不順眼卻不敢有任何行的原因。
「好。」姜冽應聲,又重新安排了。
……
京都。
一棟豪宅的書房裡。
一個中年男人得知行失敗了,罵了一通以後,眉峰地擰起來。
他得儘快再次安排行,一定要讓夏念安死。
夏念安的醫,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