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賤骨頭眼疾未愈,那麼,們就應該給指明一條明之途。
薄慕傾慢慢地往前走,薄緋和歡欣走上前,刻意改變自己的嗓音。
“這位妹妹,你這是要去往何?”薄緋的聲音比平時厚了一些,“你看不見嗎?是否雙目患了眼疾?”
“這位姐姐,我的確看不清楚。”薄慕傾警惕地出手,“你是……”
“哦,我就住在附近,正要回家。”薄緋溫婉道,對旁的薄歡欣挑眉示意,“時辰晚了,你一個姑娘家,又看不清楚,在街上走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謝謝這位姐姐,你真好。”
“你家住何?”
說到這兒,薄慕傾傷心難過起來,“我家……我已經沒有家了。原本,我想回去看看孃親,不過還是算了,回客棧吧。”
薄緋攙扶著,暗自欣喜地笑,“好,我送你到客棧。”
薄慕傾的眸越來越冰寒,薄緋怎麼可能帶去客棧?
這不,帶來到楊柳大街的梨香館。
忽然止步,擔憂地問道:“這裡好像有很多人,歡聲笑語的,子的笑聲尤其刺耳。這是什麼地方?”
薄緋對薄歡欣睨了一眼,這賤骨頭還真有耳力。解釋道:“客棧到了。剛剛來了一隊商旅,有男有,正在客棧門口卸貨呢。妹妹,我帶你進去吧。”
薄慕傾遲疑地點頭,走了兩步,忽然,甩開手,疾步後退,揚聲大喊:“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騙我一個瞎子?”
薄慕傾被推了個措手不及,沒想到這賤骨頭力氣還大。
“我當你是好人,你卻當我是瞎了眼的傻子,想把我騙煙花之地,你好狠毒的心!”薄慕傾悲憤地控訴,“你以爲我聽不出來嗎?以爲我眼瞎心也瞎嗎?你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卻做出良爲娼的骯髒齷蹉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姑娘,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薄緋企圖解釋,卻發現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熱烈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不由得有點心慌慌的。
薄歡欣站在一旁冷目旁觀,反正那賤骨頭指控的是大姐。
薄慕傾的脣角勾起一詭譎的輕笑,接著委屈地哭道:“我患有眼疾,看不見,找不到客棧,你這個壞人,爲什麼把我騙到這裡?你聲稱自己是薄家大小姐,假意好心送我回客棧,卻沒想到你藏著這樣齷齪的心思,把我騙到青樓,把我推火坑!枉我把你當作好心大善人,沒想到你心如蛇蠍、喪盡天良!”
圍觀的民衆都知道了,原來薄家大小姐是那種摧殘花之人,把一個可憐的瞎子拐騙到萬劫不復之地。
薄緋氣得火冒三丈,這賤骨頭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惡毒地指控,竟然早就知道是!
民衆的熱議如水般涌開,對指指點點,有些話還真難聽。
怒火竄上腦門,頭頂冒煙了,的眸炸開一狠毒:賤骨頭,你找死!
看薄歡欣一眼,示意薄歡欣聯手打死這賤骨頭,接著,將玄氣凝聚在右手,只要悄然把玄氣襲向賤骨頭的口,賤骨頭就會臟腑損,當場死亡。
薄慕傾盯著薄緋和薄歡欣,明眸裡的紅芒越來越鮮亮,紅如寶石,絢爛如朝霞。
薄緋看見了,翻轉手腕,正要拍出去,忽然,好似聽見一道充滿了蠱的聲音,好像是玉王的聲音。
接著,看見了玉王。他朝微笑,溫潤和煦,迷人心魂。
“人兒,……吧……本王喜歡你,手如荑,如凝脂,冰玉骨……”
渾燥熱,好似有烈火在燃燒,熱得快要把融化了。
玉王溫涼相宜的曖昧聲音再度傳來,“你想要本王爲你解?”
薄緋豔的小臉沉醉在與玉王耳鬢廝磨的夢裡,一邊扭著婀娜妖嬈的子,一邊解開裳。
同樣,薄歡欣也看見灑不羈的紀曉嵐,聽見紀曉嵐的聲音,扭著子,解開裳。
薄慕傾冰冽地看著們當衆表演,眼梢藏著笑意,可真彩啊!
今夜之後,薄家大小姐和三小姐的“譽”就傳遍整個蒼都,婦孺皆知。
薄緋緋紅的夏衫從香肩落,絕的畫面令圍觀的男人垂涎滴、兩眼放。
薄歡欣好似熱得快不住了,那迷離醉人的眼神,銷了男人的魂兒。
“薄家大小姐不愧是蒼都四之首,瞧瞧這冰雪,瞧瞧這婀娜段,瞧瞧這嫵眼神,嘖嘖,絕人啊。”
“若能睡一晚,我死也心甘願。哈哈哈……”
“旁邊那個姑娘也姿容不俗,就是一個磨人的小妖。”
“我真想嚐嚐世家小姐細皮的滋味,是不是真的銷魂暢快,不知人間何年何月。”
幾個有心更有膽的男人早已流下口水,恨不得將那兩個人兒抱上梨香館,翻雲覆雨一番。
薄慕傾勾脣冷笑,徑自離去。
很快,薄緋從夢中驚醒,陡然發現自己裳不整,那些男人的目那麼猥下流,四肢如冰,全的被凍住了似的,方纔發生了什麼事?
約約的,好像記得夢裡的一幕幕。
“啊——”
驚恐、淒厲地尖,連忙把裳整理好。
下一瞬,薄歡欣也震悚地尖起來,“大姐,怎麼會這樣?”
方纔做了什麼?
扭!解!拋眼!
完了!明日一早,這件事必定傳遍整個蒼都,紀曉嵐也會知道的!
“那賤骨頭不見了。”
薄緋找不到那賤骨頭,斷定是賤骨頭對自己施了什麼妖,纔會當衆做出這些令人想非非、香豔火辣的舉。
賤骨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當即,從民衆的議論聲倉惶地逃離。
薄歡欣見跑了,連忙追上去。
狂奔了兩條街,薄緋看見前方不遠那個形小的姑娘跟那賤骨頭很像。
背影一模一樣!裳也一模一樣!
對,那人就是賤骨頭!
薄歡欣跟著薄緋追上去,極致的仇恨如火焰般狂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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