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現代的新技!”盧思雅說,“新的染料和染方法,可以過釉子形圖案。雖然說不是很正,可是元朝燒製青花的技還沒有,本就控製不好。就算有專家看出來了,我們也可以另外找專家跟他打筆墨司。05年那個鬼穀子下山賣了兩億三,再加上這麽三年來的升值,然後我們這個品相比那個好,但是人家的源流清晰,我們這個源流有一點存疑,馬馬虎虎算兩億好了。”
李穆再次堅定了絕對不玩古董的決心,這真假真的是太難辨別了,造假技層出不窮不說,連專家都信不過了。“那你們幹嘛非要畫鬼穀子下山呢?畫一個別的不行啊?”李穆問,“比如畫一個伍子胥和孫武什麽的,不比鬼穀子名氣大?”
“古人畫畫和我們現在的風格差別很大,就算是盡力模仿,也不一定能夠學得神似。另外鬼穀子下山之所以這麽值錢,和題材是有很大關係的。”盧思雅給他解釋說,“鬼穀子是一個很傳奇的人,是蘇秦、張儀、孫臏,龐涓的師傅,跟在他後麵那個蘇代,就是蘇秦的弟弟。元朝的青花瓷其實大多數是土耳其的蘇丹定製的,明朝以後才轉為主要為國服務,印製上中國本土圖案的元青花其實不多。
現在世界上隻有八件這樣帶故事節的元青花罐,分別是東京出館藏“昭君出塞”罐、裴格瑟斯基金會藏“三顧茅廬”罐、安宅館舊藏“周亞夫屯細柳營”罐、國波士頓館藏“尉遲恭救主”罐、亞洲一私人收藏家藏的“西廂記焚香”罐、萬野館藏“百花亭”罐,外加臺灣王定乾先生拍得的“元青花錦香亭圖罐"和英國著名古董商埃斯肯納茲先生拍得的“鬼穀子下山”罐。”
“是啊,那你仿造其他的不行嗎?”李穆問。昭君出塞啊三顧茅廬啊,哪個不比鬼穀子下山好?特別是三顧茅廬,諸葛亮劉備張飛這一幹人,不要說在國,就算在日本甚至其它國家,也是大名鼎鼎的。
“當時人家下的訂單就是鬼穀子下山啊。”盧思雅說。
人家是誰啊……不過客戶資料這種,盧思雅應該是不肯說的吧,李穆想著拿去試試也好,實在不行,那就算了。“你要幫我開一個專家證明啊。”李穆說,“一定要真的專家證明!”
“好啊,另外加10萬塊,我給你開一個真真正正的專家證明,北京的專家,業都有名氣。”盧思雅說,“可別嫌貴,這裏麵包含著售後服務,隨便哪一個專家出來發話說我們這個罐子是假的,我們的專家都能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好吧。”李穆說,要是被發現了的話,李穆當然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盧思雅和專家的上。既然收了錢,就要承擔這個風險了。
又過了半個月,拿出了十萬塊錢以後,李穆拿到了鑒定證書,然後他又了郭峰到紫羅蘭餐廳,把罐子和證書一擺,再拿出估價來。“這個鬼穀子下山罐子,可以用來做抵押品嗎?”李穆問。
“這個……”郭峰戴著白手套,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好半天才敢用手了一那個青花罐子,了幾把就趕收手,歎說,“你這也太大膽了吧!這好幾億的東西,也不個保安公司看著!”說著他看了一眼飯桌,“還不趕把飯菜撤掉!萬一被熱氣烘了,那可怎麽辦是好!從元朝傳下來的東西啊!”
“好吧好吧。”李穆打開門剛想幾個服務員進來,郭峰就把門關了。
“人多眼雜,萬一出什麽事怎麽辦,還是我來吧!”郭峰親自把那些湯啊菜啊什麽啊都拿了出去,李穆也隻好跟在後麵幫忙。
“這個東西能用來作抵押嗎?”李穆問,“銀行要不要另外找一個專家來鑒定啊?”
“張老師既然寫了證明,應該就可以了。”郭峰說的張老師就是盧思雅找來的專家,“不過按照慣例,我們是要聯絡一下張老師的……這可真奇妙啊!我居然可以看見鬼穀子下山的實圖!這算是這幾年最出名的中國瓷了吧!”
“這應該不是拍賣那一件。”李穆提醒他說,“這一件是在國發現的。”拍了兩億多塊錢那個元青花鬼穀子下山圖罐,收藏者是一位荷蘭人,其曾祖父在北京任荷蘭使節護衛軍司令時,購下此罐。這隻青花罐在這個家族中已經流傳了4代。近幾年來,那戶人家用這隻大罐盛放DVD盤。和這一件流傳有序的比起來,李穆這一件假貨忽然冒了出來,肯定有很多人不信的。
“我知道不是那件。”郭峰說,“不過這也是鬼穀子下山啊!”他頓了一頓說,“這件東西肯定沒有人家那一件值錢,不過石黃金,盛世古董,現在古董天天在升值,我們可以當他價值兩億元。古董不能和地產一樣。隻能按照50%算,所以隻能借給你一億元。”
一億也不錯了,“什麽時候去辦手續呢?”李穆問。
“越快越好吧!你這裏本就沒有條件!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在吃飯的時候把這種國之重拿出來,還不把你給掐死啊!”郭峰說,“我建議你啊,還是建一個專門的博館來存放這個東西。要是自己建不方便的話,那就放在我們銀行的保險庫裏麵好了,恒溫恒,絕對安全。一年隻要100萬的租用費,你拉一輛坦克對著保險庫的大門打炮,都打不爛。”
“嗯……這個以後再說吧。”李穆已經在工商銀行那裏租了一整排的保險箱,單租一個保險庫還真沒試過。他拿起青花罐子,郭峰就嚇得一哆嗦。“怎麽了?”李穆拿著罐子問他。郭峰連連搖頭,李穆把青花罐子放進木頭箱子裏麵,郭峰才開口。
“你怎麽能這麽拿呢!”郭峰大聲說,“要一隻手捧著,一隻手拿著罐子的耳朵才行,萬一失手打爛了怎麽辦!”話語裏麵痛心疾首,就差把李穆看破四舊的紅衛兵了。
這麽輕的罐子在呢麽會打爛呢,李穆很不以為然,“好吧好吧,這鬼穀子就給郭主任了。”
郭峰嚇得又是一哆嗦,“這怎麽能行呢,現在都這麽晚了!我拿了放到哪裏去?你趕把這個放好,明天就在這裏等著,我派一輛車子過來接你,然後直接放進去我們銀行的保險庫裏麵去!”
“好吧。”李穆也隨便他,“現在把飯菜拿進來吃飯?”
“還吃什麽飯啊!”郭峰說,“趕幾個保安來看著東西!”
那天晚上郭峰隔10分鍾就打一個電話過來確認李穆是否還安好,罐子有沒有出事。把李穆煩得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6點多鍾,李穆就聽到了門鈴聲,一開門,隻見郭峰帶著三個拿著霰彈槍的銀行保安在門口站著。
“這也太誇張了吧?”李穆說。
“外麵幹什麽啊?”艾莉穿著睡走出來,剛說了一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就看見拿著槍的保安,嚇得大一聲,就被兩隻霰彈槍指著了,還有剩下那隻霰彈槍指著李穆。
李穆一看自己被槍指著,反映迅速無比,雙手一抬,就……就舉起了手抱著頭,做了一個標準的投降姿勢。同時腦子裏還想起一個笑話來,那是上一輩子大二的事,那時候李穆已經搬出去和一個同學合租一個一房一廳(李穆住房他同學住廳),他們覺得有時候也要自己做做飯,於是就出去買了鍋碗瓢盆等等東西,買了一次之後覺得刀太薄不順手,又出去買了一把斬骨刀。那同學把刀揣在懷裏,回來的時候上銀行的押款車在幹活。當時是這樣的,左邊是銀行,中間是人行道,押款車停在人行道旁邊,有幾個武裝押款員拿著霰彈槍站在人行道上左顧右盼。人行道很寬,那同學也不在意,一邊和李穆聊天一邊從人行道上麵走過去,結果到押款車哪兒好死不死斬骨刀掉了出來,那同學還沒發覺什麽,彎腰撿起了刀……結果李穆就和現在一樣被霰彈槍指著了。
“你們幹什麽呢!”郭峰罵他們,“把槍放下來!”
那些保安才把槍放下來,然後李穆拿出裝著鬼穀子下山青花罐的木頭盒子,一個保安就拿出了手銬來不是要把李穆拷上,他把自己和木頭盒子拷在了一起。
“你們這是幹什麽呢?”艾莉好奇地問。
“沒什麽,就是一個古董而已。”李穆說。
“這是一個我國的瓷,非常珍貴的瓷。”郭峰嫌李穆說得不夠鄭重,“以前蘇富比拍賣過一個同樣的,最後價是兩億多!”
“兩億多?”艾莉盯著這個木頭箱子,忽然認了出來,對李穆大大嚷,“這個箱子你就那麽隨隨便便放在雜房裏麵!”
喂喂,我明明是放在雜房裏麵的保險櫃好不好!李穆忍不住腹誹,雖然說這東西真實價值沒有兩億多,可也有兩百萬啊,不對,加上開證明那10萬塊,和黃花梨明代木頭箱子40萬,一共是250萬才對……這可真是250了,早知道當時應該買50萬那個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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