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高茂頷首,頓了頓,又問道,“收購完后,立馬開始建游樂場嗎?”
“對。”墨離梟閉了閉眼睛,冥思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把地塊收大一點,我要建個大型的游樂場。”
“是。”高茂點了點頭。
……
另一邊,姜寧兮下課時,遭華宛給圍堵了。
“寧兮、寧兮,你最近都在做什麼呢?”華宛挽上姜寧兮的臂彎,“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我都想死你了,也不見你想我。”
“誰說我不想你啦!”姜寧兮微微一笑,“我也想你!”
華宛高興地將腦袋往肩上靠:“嘻嘻——”
剛巧不巧,的腦袋靠到了手臂上靠近肩膀的傷口。
為了不讓華宛擔心,只是痛地蹙了下眉頭,并未吭聲。
華宛見蹙眉頭,立馬意識到了什麼,手拉著的領口:“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哪里傷了?”
“好了啦!”姜寧兮捉住華宛的手,見什麼事都瞞不住這機靈丫頭的眼睛,只好老實代,“就這兒有刀傷,但是正在愈合了。”
“刀傷?”華宛驚怔,“又有人要暗傷你嗎?”
“不是。”姜寧兮語重心長道,“是有人想殺程遇滅口。”
“還是為了當年車禍案那件事?”華宛關心道。
姜寧兮微微點了點頭。
華宛此時大膽揣測道:“我想,背后這個人,一定位高權重。”
“當的?”姜寧兮怔愣。
華宛毫不忌諱地點了點頭,卻又狐疑道:“可是,為什麼會想要墨離梟和他姐姐的命呢?”
“看來,還得從墨離梟的姐夫上找源頭。”姜寧兮蹙了蹙眉。
華宛拉起姜寧兮的手,接著說道:“寧兮,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沒有我們猜測的那麼簡單。而且,你已經從當年車禍案當中了。就別再手了,以免惹禍上。”
“可是我不太甘心,自己平白無故坐了兩年冤獄,結果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姜寧兮咬了咬下。
華宛很認真地分析利弊:“寧兮,你不是高干子弟,你不懂這些。你知道我家權利為什麼這麼大嗎?”
“因為你家是軍醫將門,為國奉獻過。”姜寧兮分析道。
華宛點了點頭:“這點是有,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家族,有‘相護’,雖說這‘相護’是貶義,但我說的是‘相護’這個事實。我們家族,有別人家族的高相護,同時,我們也會護著別人家族。我們家族里所有人的婚姻,都是家族權力的綁定,沒有可言。”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不敢奢的原因嗎?”姜寧兮反問。
華宛苦笑:“反正,自由,會被棒打鴛鴦。還不如,不要自由。”
當年的沈讓塵就是!
沈爺爺棒打鴛鴦,沈讓塵一氣之下,去了維和部隊,了鐵錚錚的國際軍人。
“那你爺爺給你指定的婚姻綁定對象,是誰?”姜寧兮好奇地打聽。
華宛口而出:“沈讓塵啊!”
“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
“他喜歡你嗎?”
“他有喜歡的孩子,只不過被他爺爺棒打鴛鴦了。”華宛慨,“你看,他多可憐啊!”
“確實可憐。”姜寧兮抿著,點了點頭。
放學后。
華宛回到家,沒想到白天才跟姜寧兮提到沈讓塵,晚上在家就見到了。
一同來的,還有沈讓塵的父母和爺爺。
“今天,我們兩大家子坐在一起,就是為了給咱們的宛和讓塵說親的。”沈建軍笑著說,“本來是想著,讓你們倆自己做主。我看你倆都沒靜,干脆我們長輩就替你們做主了。”
上次還說什麼支持他倆緩幾年再談婚事。
今兒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要不咱們今天就把婚事訂了!”華傳志提議道。
“爺爺,哪有您這樣趕著嫁孫的呀?”華宛癟了癟,將目投向坐在對面的沈讓塵上。
好久不見,沈讓塵的五一如既往的冷英俊,渾著正氣。
與以往的英姿颯爽的軍裝不同。
他今天穿著一純黑的襯、純黑的西服、純黑的西,再配上他那常年在一線實戰,風吹日曬型的古銅皮,一點也不像是來訂親的,反而像是來奔喪的。
而且,他整個人看上去冷冷沉沉,猶如北極飄來的大冰山,又冷又危險。
“爺爺,既然華大小姐不愿意,我們家就不要強求了。”沈讓塵開了口,“不管是軍家還是家的,優秀的大小姐多的是,不缺華大小姐這一個。”
“喂!沈讓塵,你這話什麼意思?”華宛不滿道,“誰說我不同意啦?你這麼不得我不同意是吧?我偏就不如你意,我偏要賴上你們家,我偏要當你的未婚妻!”
兩人完全不顧雙方長輩在場,相互開始斗起了。
華宛這話一落,雙方長輩紛紛暗自笑了。
沈建軍甚至隨聲附和:“對對對,宛說得對!我們現在,就在飯桌上,把這門親事定下來!”
“是啊!該定下來了!”此時,沈讓塵的母親,立馬從包里掏出一個方形的紅禮盒,起送到了華宛的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
“什、什麼呀?”華宛愣住了。
沈母連忙幫打開禮盒。
華宛瞬間瞪大了眼睛。
里面不是別的,而是未來婆婆給準兒媳婦準備的訂婚五金。
“這……”華宛咧了咧,“你們來真的啊?”
“當然。”沈母高興地笑得合不攏,“來之前,我就給你準備好了。”
“你們先別急哈!我想私底下跟沈讓塵談談……”華宛說著,立馬起,將沈讓塵從餐桌上給拉走。
他倆去了后院,四下無人時,華宛才松開他的袖,急得直跳腳:“喂喂喂,沈讓塵,他們來真的了!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
“我不是給你想辦法了嗎?是你剛剛在餐桌上,說非要給我當未婚妻的!”沈讓塵語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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